不是我,等来年你们眼红时可别怪我。”
众人一致的摇着头,江易明撇着嘴叹息着,没办法,没有亲眼见证,这群人是不会相信的。
“好了,不说冬季的食物了,江哥儿,听说你已经将那什么蚕丝织成布了,快拿来给我瞧瞧。”祁游激动的伸手讨要。
江易明鄙视了祁游一眼,转身回房拿出一块光滑洁白的丝绸。
慕容琦先一步从江易明手里抢过去,祁游瞪了慕容琦一眼,但是很快就被那洁白透明的丝绸吸引了,待手一触碰,整个人就不对劲了。
如此丝滑的布料,祁游和慕容琦还是第一次见到,就连他们手中上等的绸缎都比不上这一小小的丝绸。
两人惊愕的同时终于明白了江易明当时说的那句肯定比你那什么贡缎还要好的话语。
王九儿也被那光滑洁白的丝绸吸引了,他可是看见过江易明处理蚕茧的,那么细的丝线能变成如此漂亮的布,如果不是亲眼见证,决定无法相信,小小的虫子竟有如此大的本领。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不被我所用,江哥儿,你简直就是福星嘛!”祁游欢笑说道。
江易明笑笑不语,不过一旁的赵之谦却露出惊诧表情,看了看江易明,想到过去往事,赵之谦觉得那件事应该可以说出来了。
赵之谦在纠结过往之事时,慕容琦又转移话题问道:“你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你是打算下月动工建你说的商城。”
江易明点了点头,“嗯,这件事我和永轩商量过,尽量在冬季前建好。”反正又不建什么高楼大厦,三层楼应该没有问题。
“那我就等着拭目以待。”慕容琦笑道。
在井河镇上建房子之前,徐永轩先一步去了县城牙行买人,毕竟家里必须有人看着,镇上的住宅也同样需要人看。
江易明早在决定好在镇上建小型商城之前时,徐永轩就已经在镇上卖了一豪宅。
宅子是镇上一位老汉因为要去往儿子所在的京城,便卖了老家的房子,正好和他们所修建的商城离得近,于是徐永轩就花了七百两买下了。
“喂,你听说了吗?这周沟好像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不仅家破人亡还没收了全部家产。”
“这事我早就听说了,这周沟什么样的人这井河镇上谁不知道,这是恶有恶报。”
“没错,不过我听说这要拆了桃园酒楼重新修建的人就是周沟得罪的人,嗤嗤,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反正和我们没关系。”议论的人群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约而同点着头。
此时,一个身穿灰色棉衣和棉裤的男子在茶楼议论声停止后快步起身,迅速离开茶楼。
刚经过一个巷道就被一个人给拉了进去,迅速在一墙角停下,男子惊慌失措准备喊时,对方落下黑色面巾,露出让男子惊愕的面孔,“你,你怎么会在此?”
“哼,怎么?徐永长,这么久不见就不认识你哥了。”
徐永长回过神连忙笑道:“怎么会?周哥。”
男子哼声撤掉面巾,露出一副憔悴面孔,和曾经井河镇上那让人见了就害怕的面孔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人。
不过也难怪,逃离几个月之久的周沟怎么可能还一如既往风光无限。
想起自家儿子的遭遇,徐永长连忙问道:“周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儿子突出被赶出学堂了。”
“哼,还不是你那好兄弟。”
徐永长诧异,他家好兄弟,徐永春,不可能,那傻愣子怎么可能惹得起周沟,徐永年更加不可能,唯一的可能性……徐永长露出一丝震惊,周沟轻蔑一笑,眼里怒火十足,“你那三哥郎可真是个好的。”
“江易明?”徐永长惊呼之后连忙笑着摇头,“不可能,周哥,他一个哥儿怎么可能整的你……况且,周哥,我和他夫君没有关系了,所以不算兄弟。”
“他一个哥儿是不可能,但他身后的人却是害我如此的。”周沟想起江易明那副面孔,再联想到自己的遭遇,脸色极为难看。
一丝杀气吓得徐永长往后退了两步,周沟一拳打在墙上,怒火瞪着徐永长,“老子有如此遭遇全是那江哥儿,你不是说你儿子为什么被赶出学堂,当然是那江哥儿的功劳。”
徐永长一听自己儿子上不了学是江易明惹得,瞬间怒火上来了,整个脸色黑的连周沟都惊了一跳,不过很快露出满意之笑,“看来你也对这江哥儿很不满。”
徐永长收起怒火,面色严峻犀利,点头说道:“不瞒周哥,我家本来是和和气气的,全都是因为这江哥儿害的差点家破人亡了,所以我们全家是恨透了他。”
周沟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诡异之笑,拍着徐永长的肩膀,“如此看来,他成为你我共同的敌人,既然是敌人何不联手解决,也好解你我心头只恨。”
徐永长了解周沟的为人,伤害自己的人绝不轻饶,可如今各方面条件都对周沟不利,如果这事暴露了,那自己……
周沟察觉到徐永长的犹豫,继续诱惑对方,“怎么?害怕了,一个哥儿都能吓到你,可见你也只是个成不了大器的人。”
“周哥说笑了,周哥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周沟看了看笑着的徐永长,心里嘲讽几声,罢了,只要能抓到江易明,又何必在乎利用谁。
绑上头巾,带上面巾,周沟瞅了瞅四周,“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现在你将他盯住。”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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