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赵羽琛转身上了他父皇替他准备的马车,虽然他现在是石破天的小厮,但从来没有亲自赶过车,皇帝还特地为他配了一名车夫。
马车把赵羽琛载到石破天的将军府门前,赵羽琛下了车,打发车夫走了,自己则站在偏门前敲了敲门。
没过多久门就打开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伯板着脸站在门口,看到赵羽琛一句话也没有说。
「呃,老伯你好,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那老伯没等赵羽琛自我介绍就把话给接下了,「将军已经回来了,正在沐浴。刚才他交代了,你来了之后就把你带到他的房间。」
「好的,有劳老伯了。」
「我是管家李福,你以后叫我福伯就好。」
福伯一边领着赵羽琛走,一边冷着声音交代,「虽然你是皇上赏赐给将军的小厮,但既然进了将军府,就应该一心一意地伺候将军,别以为自己的身分有多特殊,如果你有做错的地方,该罚的我一样不会手软,明白吗?」
一听福伯的话,赵羽琛就知道对方是得了石破天的命令来给自己下马威的。
他淡淡地笑了笑表示自己听到了。
石破天的用意他当然明白。历朝历代向来防备手握重兵的武将,对像石破天这样可能功高震主的将领,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不失为一个方法。前朝早有以赏赐为名将人明目张胆地放在将军身边的案例,只是当今圣上不用这一招罢了。但这次既然圣上亲自下旨将他赏给石破天,那么石破天也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是皇帝派来监视的眼线了。
像这类皇帝指派的人,石破天既要小心防备又不能得罪。若是得罪了这些人,他们找准了机会在圣上面前以谋反的罪名参上一本,就算不死也有活罪受,但如果招待得太好,也容易招致话柄。所以将军府的人无一例外的会非常敌视这一类人。
虽说自己并不是宫里的眼线,但被人误会也是难免的。
赵羽琛在心底叹了口气,看来他要争取到石破天的信任真的是难上加难了。
福伯领着赵羽琛穿过几条廊道,在一间相对独立的厢房前停住脚步。
「将军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点点头,赵羽琛送走了福伯才抬手敲了敲房门。
「进来。」
石破天低哑性感的声音从房中传来,语气难得地带着慵懒和放松,这种情态顿时让赵羽琛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将房门推开一条缝,先往里探了一下,果然在屏风上看到男人脱下的衣物,屏风后有阵阵热气氤氲而出,看样子石破天正在屏风后泡澡。
赵羽琛轻轻走了进去,一时间也没敢直接走到石破天面前,只是站在屏风外低声说:「将军,我来了」。
石破天应了一句,「你进来伺候吧。」
虽然有心里准备未来要负责照料石破天的生活起居,但赵羽琛从未想过第一次独处就是伺候对方沐浴这等私密的事,顿时慌得不知道把手脚往哪摆。
「没带耳朵吗?我叫你进来你没听见?」
等了半晌不见人进来,石破天的语气明显不耐烦。
「哦,这就来了。」
赵羽琛深吸了几口气稳住心神,迈步走到屏风后。
刚一踏入便让雾气迷蒙了眼,他定睛一看才发现石破天正坐在浴桶里,靠着桶壁闭目养神,双臂自然伸展搭在桶沿,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线条彰显着男人的力之美。
赵羽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
石破天听到赵羽琛的脚步声,也没有睁开眼,依旧保持那副自在的姿势说道:「过来帮我擦背。」
「哦,好!」
赵羽琛看了下四周,取了条布巾和丝瓜囊走了过去。
石破天配合地翻转身体,把背部露出来给他擦洗。
赵羽琛抹了一把额上冒出的汗,用丝瓜囊沾了水,一下下往石破天的背后擦。
「用力点,没吃饭吗?」石破天皱了皱眉。这小厮擦背一点力道也没有,就跟挠痒痒似的。
「我、我怕弄伤将军的背……」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给人擦背,自然不知道力道要如何拿捏,只敢轻轻地擦。
石破天这才转过身来与赵羽琛相对。
「想不到皇上赏给我的人竟然还需要调教?宫里的公公没有教过你这些吗?」
他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和玩味。眼前这个粉嫩少年的脸简直就像颗被热气熏红的水蜜桃,眼睑也一直乖顺地垂着,让人弄不清他是故意不跟自己视线相对还是真的不好意思。
听到他这么问,赵羽琛怕自己露馅,只得结结巴巴地应道:「公公们有教的,只是我第一次伺候将军,所以、所以拿捏不好力道……」
「好了好了,别说了,你走近点,用手给我搓搓。」
其实石破天让赵羽琛进来伺候还有另一层深意,就是想藉机探一探他的底,特别是这个「琛儿」会不会武功。
闻言,赵羽琛红着脸用力地在石破天的背后搓,谁知道搓没几下,石破天的背还没红,他自己的手就已经开始泛红。
「你在宫里到底是做什么的?一双手一点硬茧都没有?」
感觉到接触自己背部的手滑腻柔软,石破天抬手擒住赵羽琛的手放到自己眼前审视。果然,少年的手有些发红,但手指和掌心确实一点硬茧都找不到。
赵羽琛的呼吸有点急促。石破天的手掌很大,一只手就能把自己的两只手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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