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士回忆着当时坐在便器上接近崩溃状态的自己,因为实在没法用工具把东西拔出,所以只能靠着肠道原始的蠕动,像排便一样把肥皂挤出体外。肥皂滑出身体激出水花的一刻,伴随着他的除了恶臭还有後穴火辣辣的疼痛。蒋光士一边哭着一边shī_jìn似的排除着身体内的废物,屈辱和羞耻的感觉沉重得要把神经坠断,一时间蒋光士只感到脑内一片空白,甚麽都不用想甚麽都不用顾虑,彷佛他生来便只是一个承载粪便的器具。
「可怜的家伙。」就在蒋光士想得出神之际,医生的嘴唇突然又吐出一个温柔的评价,接而屁股上又溜过一丝软绵绵的冰凉触感。
蒋光士在惊愕中回过头来,同时医生的助手便顺着他头颅的转向翻动蒋光士的身体。在一瞬间蒋光士的姿态便变成脸容朝天、双腿大张,他无力地抬起下巴去看医生的举动,同时便见到银闪闪的箝子正捻着棉球往他的跨下扫去。棉球上大概沾满了酒精,游戏似的湿润感觉滑gāng_mén,随即又顺着卵袋的轮廓抚擦,擦了左边又摸上右边的,连一线皱摺也没有放过。
医生在镜片後的目光极为专注,擦了一阵又换一个棉球,动作可谓一丝不扣。然而蒋光士始终没法心平气和地容忍别人这般视他的身体,大腿的肌肉绷了绷,姑且可视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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