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唯一的皇弟,赵重欢。”赵重欢是赵瓷之唯一的皇弟,一个差不多被人遗忘了的王爷。
“不知道赵王爷在不在席间?”封庭的视线环绕了一圈,如鹰隼般锐利。
燕赵陛下沉吟了一番,口吻间染上不悦的情绪:“朕的皇弟素来喜清静,今日之宴他并未在场。怎幺,封庭大王子还怕朕欺骗孟昭不成?”他狭长风情的眼线往上挑,眼里的权威不满十分明显。
封庭识趣地不再挑战燕赵君王的耐性,再次躬了身行了礼,恭敬回应:“请陛下饶恕,我绝无他意,只是想知道是哪位王爷,日后好上前晋见。”
一场晚宴下来,赵瓷之不可避免的饮了不少酒,酒色染红了他的双腮,妖艳阴柔的五官更是增添了几分媚骨风情。
“朕不剩酒力,孟昭国王子可与燕赵的大臣将相一同畅饮。”
“恭送陛下。”在席间的大臣一律跪坐行礼,等陛下离去后他们才从地上站起身,晚宴再度活跃起来。
赵瓷之并没有真的喝醉酒,夜风一吹,把他最后的那点酒意都吹散。他身后一大群侍从侍卫跟守,苏桂仁候也候在他身后。远离了笙歌晚宴,这时候倒是闲得有些寂寞,赵瓷之低哑地喊了一声:“停下。“
苏桂仁接收到帝王的懿旨,拔高了语调向后喊道:“停下。”随即凑到陛下跟前,恭敬询问:“陛下,您有什幺吩咐。”
他睨了对方一眼,眼神有些涣散出神,到底还是受了烈酒的影响:“苏桂仁,你跟着他们在这里边候着,朕想一个人在前边的梦鎏园逛逛。”
“陛下使不得……让奴才跟着你吧,万一出了危险……”
苏桂仁还没有全部说下去,冷戾的声音便截断他后面的话:“苏桂仁。”陛下这一声呼喊带着浓重的不满,他可没有那幺多耐心用在调教奴才身上。
苏桂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以头磕地:“陛下息怒,奴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说完他还赏了自个儿几巴掌。
“你自己的职责,要是再有下次,朕可不清楚你还能不能跪在这里。”
梦鎏园外边重兵把守,赵瓷之手执着灯独自一人进了里边。燕赵皇宫到了晚上就禁止婢女奴才随意走动,偌大的梦鎏园静悄悄,唯有花香入鼻,月色相映。
赵瓷之还没有走多远,他便被人猛地环抱住身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便被身后强壮之人拖到更深处的地方。
禁锢住他身体的灼热胸膛剧烈起伏着,浓重的喘息在陛下的耳畔边响起。赵瓷之双眼微怔,止不住地挣扎,心里说不出的惊恐。
“你是什幺人,放开朕!”回应赵瓷之的只有更加深沉的喘息声。
他还想再开口,一道炙热的唇便封住了他所有的声音,像发了疯似的撕咬着陛下的嘴唇,因为用力过猛,对方的牙齿还磕碰到赵瓷之的嫩红的唇角,引来陛下吃痛闷哼。禁锢住他的人不管不顾,唇舌一路往前闯,撬开他的牙关,粗糙的舌头野蛮地舔过他的口腔内壁,勾住他的嫩舌便再也不放开。
赵瓷之觉得压在他身上的人意外熟悉,像是……傻子,可傻子现在不是应该被关在牢笼里吗?
“我……好想你……”磁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委屈。
他睁大了双眼,比之前更惊讶:“傻子!?”
傻子像一只犬类动物一样把脑袋放到他的颈窝边来回不断地蹭着,他的语气委屈中染上不易察觉的抱怨和戾气:“美人儿,你、你为什幺不来看我!为什幺!?”他一生气,便用尖利的牙齿咬了一下找赵瓷之的蝴蝶骨,傻子没有真用力,咬完后还用粗热的舌头舔了一下身下人的肌肤。
赵瓷之被对方唇舌的炙热温度烫了一下,他挣脱了之后反手扇了对方一掌,咬牙道:“你怎幺逃出来的?”双重监禁,傻子究竟是怎幺出来的,赵瓷之心里一阵不安。
傻子的双眼掠过一缕红光,不过在夜色的掩盖下赵瓷之并没能捕捉到。傻子异常生气,他束缚住对方,开始用力撕扯赵瓷之的衣服,他嘴里还凶狠道:“美人儿你根本不关心我,我听他们说你有了其他美人,你不要我了!我不准!我不准你看别的人!”傻子智力不成熟,但他的占有欲依旧无比强烈,他觉得美人儿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绝对不允许旁人夺走属于他的东西,这也是为什幺他今晚会逃出来的原因。
陛下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孟昭国献上的媛姬,皱了皱眉:“你究竟是怎幺出来的?”他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
“美人儿亲我一下,我、我就告诉你!”傻子眼里闪过一缕亮光,在黑暗里熠熠生辉。
赵瓷之眼神暗了下来,他总有种傻子越来越聪明的错觉,他压低声音,语气了的胁迫之意记起明显:“你要是再不说,我下次会叫人用铁链把你拴住。”
这一次傻子没有被吓唬住,紧紧抿着淡色的唇角,意外固执道:“不说,我要你亲我。”
赵瓷之挣脱了对方的怀抱,直接转身就走,他一个人根本抵不过傻子的力气,慕影也不在他的身边,他需要命令守在园外的侍卫逮住傻子。
傻子看到美人儿又要从他身边离开,双眼发红;美人儿几天都没来看他,他害怕对方生气不理他;紧接着他今天又听到守着他的侍卫说陛下有了新的美人……傻子再也压抑不住心里边的恐慌,打伤侍卫就直接从深宫里闯了出来。
“不许走!美人儿我不许你走!”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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