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墨摇了摇头:“不是,她没和人类相爱,这个故事是以青娘的视角写的,她下山历劫,见证了很多人妖相恋不得善终的故事,最后彻悟成仙。”
秋堇彦:……
“原来他还看这种书啊,我还以为你们只有四书五经这类书籍呢。”秋堇彦又随手拿过另一本书,问道:“那这本书又是什么?看这名字很像我们那儿的网络呢。”
吴子墨放下了手中的青娘录,抬头就看到了秋堇彦拿着的那本《诛仙传》。
吴子墨有一瞬间的诧异,“这也是一本志怪,讲的也是妖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只狐狸精,不过结局看名字就知道挺悲惨的。”
“那看样子这本《白狐记》也是同一个类型的吧?”秋堇彦又拿起了另一部挨着的书问道。
“是啊,这两本书的内容差不多。”吴子墨越加觉得奇怪,又去其他书架上看了看,“堇彦你快过来看,这边的也全都是这种志怪。”
秋堇彦跑过去,看见书架上全是什么《蝴蝶梦》、《草木之心》、《青丘传奇》之类的,一看就是。
秋堇彦扯了扯嘴角:“没想到真正的秋堇彦还是个志怪爱好者啊,搜集了这么多,是想学习蒲松龄写一本聊斋吗!”
“蒲松龄是谁?聊斋又是什么?”吴子墨好奇地问。
“哦,蒲松龄是我们那边的一个名人,聊斋是他写的一本书,全部写的都是志怪故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秋三的爱好还真独特。”秋堇彦为了不把自己和真正的秋堇彦弄混,直接称呼那个秋堇彦为秋三了。
“是挺独特的,不过他能收集到一屋子的志怪也是不容易了,你看这有些书都已经快翻烂了,字迹也模糊,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人之手。”吴子墨也同意他的说法。
转了一圈,这几个柜子上居然一本杂书都没有,全是这种。
突然,秋堇彦在角落里看到了一本用红绸包裹的书,上面落了很多灰,红绸都快变灰了,不仔细看还没看见。
秋堇彦把书掏了出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吴子墨也凑了过来,这本书是全场包裹最严实的,也不知是什么宝贝。
打开了红绸,里面的书页露了出来。
“《桃夭》?什么玩意儿?”秋堇彦脑海里闪过一句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不知道出自哪本,不过当年这句话还挺火的,简直随处可见。
吴子墨拿起书翻了翻,摇了摇头:“这本书我没看过,没听过这个故事。”
“讲什么的?”秋堇彦好奇地问。
“不知道,要不我看看?”
“行,正好书不太厚,应该很快就看完了,我看不得这种排版的书,等你看完讲给我听。”秋堇彦拉着吴子墨坐到了书案旁,催促着他快看。
裹得如此严实,书页也是崭新的被保护得很好,跟其他摆的乱七八糟的书根本不是一个待遇,也许这本书有何特殊之处。
这本书真的不厚,又是用文言文写的,吴子墨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看完了:“这也是一本志怪,不过主角是两个男人,不,准确地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妖。”
一听这话,秋堇彦眼睛都亮了起来,他生来就对女子没什么兴趣,倒是对同性有些异样的感觉,托班上一群腐女同学的福,他早早地就明白并接受了自己的性向,开始涉猎各种bl,甚至连gv都看过不少。
一听这本书主角是两个男人,不由得心生好奇,他看了很多现代的古耽,还没看过真实的古耽呢!
看着秋堇彦期待的小眼神,吴子墨只好给他讲一下故事梗概:“先说好啊,这个故事结局并不是那么圆满。”
秋堇彦点点头,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迷妹一样地趴在案上,示意他快讲。
“其实故事也很简单,就是一个寒窗苦读的书生家里的一株桃树成了精,因为它常年只接触书生一人,结果化形成了男体,本来正常人看不到妖精,那书生因为有过一番奇遇开了天眼就见到桃树精了,书生父母双亡独自一人,桃树精又在凡间化形也无处可去,两人就相依为命,直到书生进京赶考。”
“桃树精因为本体在书生家门口,无法陪同,折了一支桃枝给他带着,后来书生如愿以偿高中状元,本来兴高采烈地准备回乡告诉桃树精这个消息,他却被公主看上了,强行招为驸马。因为书生念着家里还有桃妖在等他,多年陪伴,他对桃妖的感情已经变了质,抵死不从,结果公主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个消息,以毁掉桃树本体为威胁,逼迫书生娶她。”
“为了保护桃妖,书生无奈只好娶亲,然而他身上带了桃枝,桃妖能知道他发生的所有事,两人情意相合,不愿意书生受此委屈,他耗费了一身修为,强行脱离了本体,跑到皇宫救出书生,却灵气用尽,魂飞魄散了,书生受不了这个打击就疯了,返回他的小屋里陪着屋外的一株枯萎的桃树度过了余生,就连死都是死在桃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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