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朏朏,逛街去。”
乐无忧和朏朏兴冲冲地走到外面。
虽然是晚上,但是大街上火光通明。
走着走着,乐无忧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怎么你们全部都来了。”
原来顾月明三人也跟着来了。
只是顾月明又披上了那件黑斗篷,看不清脸。
猎风说:“那么久没有回来,也想出来看看。”
青翮翻白眼:“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不能来?”
傲娇是病,早晚给你治好了。
不知是不是和人类混居久了,这个城镇也变得像人类的城镇一样,街道上也是商铺林立,热闹非凡。
“来,来,来,这里有最新款的夏普伦和汉宁帽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锋利的宝剑、匕首,镶宝石的,雕花的全部都有,过来看看吧。”
“珠宝,黄金,钻石,各式各样,应有尽有,还可以订做款式。”
……
如果说这些都是血族的话,那其实和人类的差别并不大。
“朏朏,你看,这些宝石好不好看?”
“嗯嗯,好看好看。”
“不知他们收不收银票。”
“人间的银票他们应该不收吧。”
“说的也是,到那边看看。”乐无忧就这样东走西逛,走到一家酒馆门前。
“刚好口渴了,进去喝杯酒吧。”
顾月明一手拉住他,“里面的酒不适合你的。”
“难道你没有闻到血腥味吗?”青翮幽幽道。
“那我就看看,不喝行了吧。”乐无忧还是很好奇。
他伸手推开那扇残旧的木门,里面光线昏暗,血腥味更加浓烈了。隔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里面的光线,这是一间低矮的屋子,天花板吊着残旧的蜡烛架,剩余的摆设就是木桌、木椅、大木酒桶,每张桌子摆放着一根蜡烛。酒馆生意还不错,差不多坐满了。现在他从衣着上就能分出贵族和平民,穿着丝质、天鹅绒还有一大堆配饰服装的是血族的贵族,穿着简单棉麻服装的是普通血族,血族不愧是曾经的人类,完全无法摆脱人类的恶习,甚至刻意把那些恶习和yù_wàng放大。他们有的在喝酒,有的在赌钱,有的在……吸血,被吸血的人还一脸享受。一股股血腥味扑面而来,熏得他的肠胃开始翻江倒海。
他们找了一张空桌坐下,猎风不知何时拿了一杯酒递给乐无忧,他闻了一下,是一杯薄荷酒,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下去,感觉肠胃一阵清凉,总算舒服了。
“怎么样?还要待下去吗?”顾月明问。
乐无忧刚想说走,一个长相帅气,棕色长发青年模样的“人”向他们走来,“几位脸生得很,外地来的吗?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托瑞多族的五代血族艾维斯。”
“拖拉多族?”乐无忧问。
“是托瑞多族。”艾维斯不好意思地纠正他。
“不得不说你们的名字真难念,还很难记。”朏朏深有同感地点头,他没念过书,对一些绕口的名字简直记不住。
“你是人类?难道你是他的血奴?”他指顾月明。
“什么是血奴?”乐无忧问。
“自从千年前的圣战后,血族和人类的数量大减,梵卓族长加布利尔联合勒森巴族长海勒下令不能肆意宰杀人类,所以贵族们都会圈养一些人类作为他们的食物,这些人类称为血奴。”艾维斯解释道。
“啊,呸呸呸,谁是他的血奴,我叫乐无忧,是巫族新任的大祭司。”乐无忧有几分得意。顾月明挑眉,却没说话。
“想不到啊,巫族的大祭司居然这么年轻。失敬失敬,你来朝晖城有什么任务吗?实不相瞒,你们的组合甚是奇怪。”
“哪里奇怪了?”
“一位血族,三位神兽,还有一位人类祭司。”艾维斯疑惑道。
“我请问一下,你都是从哪里知道我们的身份的,难道我额头上就凿着人类两个字?怎么不说他们是人类。”
“我们血族都是靠气味辨认对方身份的。但是你的朋友,”他指指顾月明,“我闻不出来他是几代血族。”
“几代?你们血族这样分的吗?”
“自从圣战以后,三代血族掌握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三代血族的后代就是四代血族,以此类推,我们血族等级森严,下级需完全服从上级,不能违背上级的命令。”
听起来更加像行军打仗,乐无忧想起刚才加布利尔三人都向顾月明行礼,“你口中的加布利尔是几代?”
“加布利尔是梵卓族的族长,是三代血族。”
“那还有二代和初代呢?”
“这个,我们是不允许谈论这个话题的。”
“二代血族在圣战已经全部死亡了。”青翮眯着眼睛对他说。
乐无忧整理了一下这里面的逻辑关系,如果说三代必须服从上一代,二代又全部死亡,那么…顾月明不就是初代!
顾月明问他:“猜到了吗?”
“猜到一点了。”乐无忧回答。
“你们的初代血族叫什么名字?”
“我怎么能直接说出这个神圣的名字?”不过他接着压低声音在乐无忧耳边道:“小声告诉你,他叫该隐大人。”
乐无忧看顾月明,虽然顾月明面无表情,但他的左手握成了拳头。
如果过去的事这么让你在意,连名字都恨不得抛弃,我可以不过问。
“对了,你的衣服很好看,在哪里做的?可以带我做一套吗?还有他。”乐无忧指指朏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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