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严冬都以为他已经挂断电话了,刘夏冰冷的声音才传来:“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量体温,还发烧不发烧?”严冬直接无视刘夏的问题,理直气壮地质问,一如那天的眼镜医生。
又是沉默。
“我说,你这样不行的,不能仗着年轻,你看你昨晚大咧咧醉倒在马路上,要不是我……”
“我喝醉了,所以你就趁机占了我便宜?”
严冬虽然看不见刘夏的表情,但听声音也知道刘夏已经生气了。他心里好笑,自己为了这家伙忙了整整一夜,他非但不感激,居然还反咬一口,狼心狗肺。
“可是你也玩得很爽不是么?”严冬换了个语气。
“才没有!”
“酒醒了,就否认么?不知道是谁,昨晚上一直往我身上蹭,还射得我一床都是。”
几句话堵得刘夏哑口无言,气得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严冬,昨晚的事,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后也不准你再打电话给我,否则,否则……”刘夏没说过狠话,他想着该怎么说才显得有震慑力。
严冬听着刘夏装模作样的语气,仿佛看到电话那头那个呆呆笨笨的家伙正如何绞尽脑汁地遣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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