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想看看那水流从我穴`口流出来的样子,一定非常欢快。
他一共给我重复清洗了三次,水流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让我舒服得哼哼。
俞衡看着我的样子,似乎有些无奈。他又将喷头转了一档,调成按摩水流,水流变得细而且快,打到我身上。他一边用水冲我,一边给我按揉身体。
我索性不再克制,把内心的欢愉全部用哼哼和呻吟发泄出来。
我将自己翻了个面,肚皮朝上。他又用水冲我的胸`脯,水流偶尔会打上我的乳首,带起又疼又痒的刺激。
他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开始故意去冲我的乳`头,害我大笑着躲避。
我们折腾够了,他坐在地上摸我的肚皮。我看见他肋下的伤疤,歪过头来问他:“俞衡,你当初摘掉一个肾,就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吗?”
虽然这半年我一直没跟他提过此事,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介怀。
他看了看我:“你还在因为这事耿耿于怀吗?”
“啊……有一点。”
“没什么不舒服,就是伤口疼。后来伤口不疼了,就完全没有感觉了。”
我眨了眨眼。
他突然俯下`身,用胳膊撑在我身侧,“何砚之,一个肾和两个肾,并没有什么差别。就像你两只眼,捂上一只,也一样可以看见东西。”
我看着他,他又道:“如果我瞎了两只眼,让你牺牲一只眼来换我一只眼,那样我们两个都可以看见,你愿意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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