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我,直接上去嗅了嗅凯撒,面色犹豫。
“是我。你朋友大蒜托人找的我,给我留了字条,说来此地找一只叫霸哥的斯芬克斯猫。”
“嗯。”那只猫朝我们点了点头,讲,“我是霸哥。你们跟我来。”
我满脸狐疑地跟在凯撒后面,随霸哥走进了猫咪咖啡屋二楼阳台处隐蔽的一角。有一只蓝猫早已等候在那儿,看到我们立刻迎了上来:“凯撒,莫老师,我是大蒜。”
凯撒点点头:“你好。”
二楼阳光照在霸哥没有毛的皮肤上,显出一道道斑斑驳驳的伤痕。霸哥躺在地上打了个滚以示友好,随后跟我们讲:“是我喊大蒜找你们的。前几日,大蒜的朋友阿曜从另一家猫咪咖啡馆成功逃了出来,并且加入了你们消灭人类党。我们听到消息很激动,想尽快联系到你们。”我盘起尾巴坐着认真听他下文,大蒜伏在一边,耳朵随时转动着观察周围情况。
“如果你仔细观察,会发现这里的猫并不开心。来这里的人类不停强迫我们呆在他们怀里,或者停在桌上不动,永远吵吵闹闹,拍照永远开闪光灯。”
凯撒点头。
“听说你是军委主席,很能打,所以我想……”
霸哥正说着,里间一只英短凄厉地哀嚎了一声想从一位姑娘怀里挣脱,无奈那位姑娘掐得他太紧,他越挣扎越难受。“嘿!放开他!”我没有多想立刻朝那里冲了过去,纵身一跃跳到那姑娘肩膀上。姑娘受了惊,尖叫了一声将怀中的英短放走。我轻巧落地,回头看了眼,凯撒皱着眉在阳台喊:“快走!服务员来了!”我低头朝楼梯口一瞧,果然一名穿着制服的妹妹听到动静,狐疑地走上楼查看。
“快,来这里。”凯撒冲进来接我。
我跟着他狂跑回阳台,双双腾空跃起跳过了栏杆,打了个滚落在底楼草坪,毫发无损。霸哥将脑袋挤出栏杆朝我们喊:“晚上我来找你!”
“好!”凯撒回了一声。
我与他漫步在软软的草坪上,觉得奇怪:“他来找我们做什么?入党?”
“不单单入党。霸哥曾经是雁荡路一霸,你看到他身上的伤疤没有?”
“嗯。”我点点头。
“昨天他托人给我带话,问我有没有兴趣跟他们合作,主宰那个猫咪咖啡店,成为灭人党将来的主要据点。你看了那个咖啡店觉得怎么样?环境喜欢么?”
我动了动耳朵,讲:“走,先回去告诉b哥和花花去。”
7
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我们以蓝猫张卓花同志为主要代表的蓝猫党即将迎来第一次革命。
“在哪儿?一小时能赚多少钱?”b哥满脸兴奋,“你看我去那上班怎么样?”
我要昏过去,我们中第一个叛徒竟然是已经跃跃欲试:“咖啡店那老大晚上来?我要不要打扮打扮让他开个后门?我们橘猫现在特别吃香。”他二话不说跳上跑步机开始瞎蹦跶,临阵磨枪无蛋尤荣。我戳破他的美梦:“晚上他们来商讨如何武装夺取咖啡馆政权,占第一个军事总指挥部,不是去给你卖屁股的。”
“啊?那我成不了明星了?”b哥愣在当下,“当不了明星我还怎么吸草?”
众人没有理外激动,不停甩着尾巴讲:“蓝猫咖啡馆行动如果成功了,所有过来光顾的人类都将尝到我们的铁拳。咖啡太烫?好的,我一掌将它掀下桌!”花花跳上书桌演示,爪子一扫仿佛身临其境,“巧克力蛋糕不够甜?我当场辱骂:不吃给我滚出去!”宽宽和小明两只洁白的长毛猫在下面叫好鼓掌,美丽地天真无邪。
b哥的主人萍老师这时候端着巧克力蛋糕过来,所有猫纷纷停下手上事情朝她围了过去。“喵喵喵。”“喵喵喵喵。”“喵!”萍老师无可奈何:“不是给你们吃的啊,你们不能吃。”她说罢和我主人坐在一块儿聊天。
“你们家莫老师永远看着那么淡定。”
我蜷在主人脚边休息,虽然脸埋在肚子里,但是耳朵还是很灵光的。
“你们家b哥永远那么苗条。”我主人也没话找话随口夸了一句,“你说这些猫在聊什么呢?”
我心想你是不会想知道的。b哥在他主人面前特别乖,跟个妹妹似的,软软趴在一边看天边云卷云舒,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失敬失敬。
宽宽的主人翟浩坐在沙发上跟他们大吐苦水,讲宽宽最近特别调皮云云,我们几个都竖起耳朵偷听,不过一会儿几个人便聊起了他们人类的话题,比较无聊。人类的社交活动同猫不同,非常琐碎且虚伪,有一套固定流程在那里。一开始是必定要寒暄几句问一下最近如何,但是据我们观察,98的人并不想知道对方到底过得如何。其次便是将谈话内容引到自己身上,其中70是围绕着“我真惨”这个中心思想开展,吐一番苦水,自然过渡到下一步骤,也是核心步骤,“比谁更惨”。如果剩下的那30从“我可高兴了”切入展开话题,那此人一般会得到白眼。
所以每次有人跟我打招呼(这人一般是我主人):“嗨,莫莫你好呀。”我会略过所有步骤,直接跳到关键部分回答:“是的,你是最惨的,可给我闭嘴吧。”
我们伏在主人脚边开圆桌会议。
花花讲:“晚上告诉霸哥,蓝毛解放军全力支持他。”
b哥讲:“我统战部瞬间制定了闪电战计划:开门的时候,我们四人由凯撒的带领下冲进去,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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