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确认了转账的数额之后才抬起脸,柔和道:“谢谢惠顾。”
他自己脱了衣服,露出洁白柔软的胴体,下了床,慢慢膝行到秦平面前,跪着解开了秦平的裤链。
秦平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的身体。阿元的身上很干净,并没有像脖颈和锁骨上的淤青,这让秦平多少舒服了一些。而在注意到秦平落在他臀部上的直白视线之后,阿元也配合地翘起屁股,将紧窄又不失肉感的臀部展现给他看。
秦平的yīn_jīng迅速地发涨变硬,阿元扶着这根大家伙,眼里微有感叹。秦平忍不住问他:“大吗?”
阿元点头,微笑着说:“很大。”
秦平又看见了他身前那些暧昧的痕迹,带了些恶意问:“在操过你的人里面也算大的吗?”
阿元说:“来嫖妓的人,有很多都是自身条件不足,花钱找自信的,像您本钱这么足的真的少见,今天我很幸运呢。”
明明阿元是在奉承他,秦平却隐隐更觉得不是滋味,挑剔道:“看来你是身经百战了?”
阿元只是笑,没有回答。
秦平拿脚踢了踢他的膝盖,说:“腿再分开点儿,屁股翘高一点,自己摆起来。”
阿元依言照做之后,探出舌尖,在秦平的肉物上舔了起来。他先将茎身舔得湿漉漉一片,连囊袋都充分照顾,在肉物完全勃起之后,还小小地吸啜暴起的青筋,舌尖翻开脆弱的顶端褶皱,来回舔舐。
他的技术太好了,秦平被他舔得腿都有点打颤,为了掩饰自己连忙在床上坐下来,命令道:“快点吞进去,你当是舔棒棒糖呢!”
高度降低了,阿元能更方便地捧着秦平的灼热,他张开嘴,把略带腥味的肉物慢慢地吞进喉咙里,因为秦平催得紧,他识趣地吞得很深,jī_bā生生把他秀丽的脸颊顶出一小块凸起。
让这样一个美人俯就身下的视觉冲击无疑是巨大的,往下看,更能看到雪白的一段脊背和臀缝连结,勾勒出极其引人遐想的曲线。
秦平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你……手放到后面,自己把pì_yǎn掰开,让我能看见。”
用词是粗俗的,但此刻兴奋上头,任何的粗俗脏话反倒是最好的催情剂。
阿元抬眼望了他一眼,轻轻闭了一下眼睛,但兴奋的秦平无暇去注意。他只看到阿元确实按他说的做了,嘴巴里仍然含着他的jī_bā不断吞吐,双手却放到屁股上,朝两边扒开,露出中间隐秘的ròu_dòng,摇摆着努力送到他的视野之内。
ròu_dòng是成熟的艳粉色,被扒开之前,褶皱都紧紧地缩在一起,用手指强行掰开之后,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幽幽地散发着渴求。
秦平忍不住弯腰,手摸上那口肉穴,试探着往里插。大约是掰开的时候进了空气,手指插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秦平这才想起了什么,问道:“你里面干净吗?”
阿元嘴里含着他的ròu_bàng,又被他弯腰这么一挤压空间,脸颊涨得通红,艰难地点了点头,含糊说:“我、我有清洗过的……”说话间,又被秦平深插了一下,涎水不可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
秦平见他这样,脑子里更是哄地一声炸开,再顾不上去玩弄后面的肉穴,抓着他的头发,兴奋地在他的嘴里冲撞起来。阿元被呛得直咳嗽,涎水越流越多,十分狼狈,秦平完全是把他的嘴巴当成另一个ròu_dòng在插,然而未经允许他又不会用手去擦,只能任由涎水沿着下颌滴落,没入酒店的地毯里。
这是秦平今晚的第一次,他也没有故意要忍的意思,很快就泄了精。临近shè_jīng的时候他想拔出去,却被阿元按住了手。阿元一直到把他的jīng_yè全部咽了下去,又探出舌尖舔干净了嘴角,才稍稍平复了喘息,说道:“……多谢您的慷慨,我说的什么都可以做,是真的。”
才射过一次,秦平又有想要勃起的冲动了。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硬盘深处的那位美男,伸手捏了捏阿元的rǔ_tóu,声音干哑地问:“捆绑、束缚呢?包括能……尿在你身上吗?你、你能喝下去吗?”
如果是平时的xìng_ài,他未必会有这么重口味,但眼下有机会把这样一个人变成自己的“肉便器”……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阿元没有犹豫太久,点了点头说:“可以。”
他们来的不是情趣酒店,没有相应的“设备”,但基本的安全套和毛巾还是有的。秦平拿了几条浴巾,让阿元坐着摆成m字开脚,用两条浴巾将他的两边大腿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再拿一条长毛巾绕过他的背后,将两条浴巾打结,这样他的双腿就被紧缚着无法合拢,双手也被举起绑在头顶。秦平又把阿元脱下来的白色衬衣卷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由于上下颚无法闭合,流出的涎水渐渐把衬衣的布料洇湿。
秦平欣赏了片刻,实在忍不住问:“可以拍照么?”
没想到阿元立刻惊恐地瞪大眼睛,用力摇头表示拒绝。
秦平反倒好奇起来,问道:“像你这种……呃,应该是叫街妓吧?不是只要有钱什么都来者不拒吗?难不成你一边偷偷卖屁股,一边还有其他身份?”
阿元被堵着嘴巴,不能说话,只是拼命摇头。
秦平说:“就拍一张,我不给别人看。再加五百?一千?两千?”
阿元摇头的频率,越来越慢了。
“三千,那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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