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路上被折磨得怕了,拢了拢暴露的衣裙,笑道:“你不必慌张,进了我这里,只要放宽了心,乖乖地伺候客人,整日里也无外是寻欢作乐,兼有锦衣玉食,比寻常人家的日子可好过得多。你这身子虽与旁人不同,接起客来难免辛苦一些,但谁叫你生下来是这样,合该是天生地养的专给男人泄欲的玩意,如今陷入我云烟坊来,也是你命里的造化。”
说罢她也不看天子的神色,摇摇曳曳地走出去叫人了。
天子独个儿仰躺在绣床上,空气拂过他闭不紧的两个穴眼儿,从里头缓缓地流出一线白浊,顺着屁股淌到了幽深的股沟里去。
他正昏沉,窗户被轻轻推开,一人跳进来后就地一滚,再将窗关上,整个过程几乎是无声无息。
这人低声道:“那群武林高手尚未退去,请您再稍候片刻,我便带您出去。”
天子转过头去,果然见到了元冰,下意识并拢了腿,用长袍稍作遮掩,方才低声急促问道:“京中情况如何?”
时间紧迫,元冰也不废话,直接道:“我向宫中递出的求救消息全如石沉大海,毫无消息,恐怕是中途被人截断了。不得已一路打听,听闻京中称您急病不起,眼下是齐王监国,暂代国事。”
天子虽对消息被截一事早有心理准备,听了这话却眉心微皱,说道:“竟是齐王?毓王难道没有动作?”
齐王与毓王均是当今天子的兄长,以岁数论,齐王行六,毓王行二,毓王无论朝中风评还是心计谋断,俱在齐王之上,天子本以为此次遇刺流离,该是毓王的手笔,谁知道动手的竟是齐王。
元冰道:“毓王称病不出,自您被掳之后就不曾出现在人前。”他说这句时,稍稍一顿,似乎是想要咳嗽,但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少年天子却注意到了这一点,胳臂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叫他走近一些,才发现元冰小腹左侧晕开的一团深色血花。
天子愕然道:“你受伤了?”
元冰捂着小腹随意地摇了摇头:“不打紧,待那些江湖人走远一些,我就带您离开。”
天子蹙眉望着他,片刻间下了决断,解下腰间玉佩放到他手心,说道:“你且不必管我,短时间里我在性命上并无妨碍。你拿着这玉佩,到京郊五柳林外找一位胡员外,向他说明我的所在,他自有计较。”
元冰摇头道:“臣……我怎能置你孤身处于险地!何况此地实在……您还是先跟我出去,再作打算。”
天子也摇了摇头,决然道:“眼下消息既已闭塞,朝中又被齐王把持,我们纵使出了这青楼也还在绝境之中。我叫你寻的胡员外,实乃我朝太祖亲卫,代代传承。太祖有训,非有日隳月坠、地裂天崩之事不得妄动,我本想再留待少时,见机行事,但现下已在旦夕之间,便容不得我们再迟疑犹豫,何况——”天子惨然一笑,朝他的侍卫微微敞开了腿,说道:“纵然你救了我出去,这青楼上面之人会想什么法子不说,你也带不得我一起上路,我是全无武功的,等到了地方,齐王恐怕早已篡位登基。而我这要命的地方,自从……开了荤,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元冰接了天子尚有余温的玉佩,自上而下望着天子腿缝间的那一朵熟红肉花,低声应:“……是。”
天子何曾做过主动打开腿与人观看的事,面对这个人,却一连做了两回,想想也是面上发热,低头道:“事不宜迟,你便……”
张开的嘴唇却被人轻轻噙住了。元冰一面吻他,一面指尖在他下面点了一点,柔声说道:“这儿不是你要命的地方,合该是要我命的地方。”
天子怔了一刻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羞得通红,骂道:“混……”
他才骂了一个字,又被元冰含住了嘴唇,听见元冰郑重道:“阿九,保重自身,等我回来。”
元冰离去不过片刻,鸨母便带着几个龟奴回来了,龟奴手里端着水盆、羊皮管、绒毛细刷等物,站在一边。
鸨母见这“卿卿”仍静静躺在床上,微觉满意,说道:“你这身子一看就是调教久了的,虽则也有人爱这一口,大部分恩客喜欢的还是冰清玉洁、宛如处子的模样。因此妈妈我少不得对你调弄一番,你可要乖乖配合,否则受苦的就是你自己了。”
她指挥着龟奴们,将一个瓷瓶内的药液滴在清水之中,充分搅匀,两个龟奴按住“卿卿”的大腿,让他将下体分明地暴露出来。又将羊皮管一头塞入天子的pì_yǎn,另一头放在装满清水的水盆中,水盆高举,那药水便沿着羊皮管汩汩地流入了天子的肠道之内。
水盆中的水位不断下降,天子肠道也渐渐被药水灌满。那药里不知是什么成分,他只觉内壁火辣辣地痛,不由自主地越绞越紧,到后面不须龟奴扶着,羊皮管已被pì_yǎn紧紧箍在了ròu_dòng里。
待得天子的肚腹微微鼓起,鸨母喊了停,在他pì_yǎn里塞了一枚圆溜溜的铜蛋,把穴洞堵上之后,又叫龟奴依然照着先前的样子,朝他的花穴里也灌起水来。
“啊、啊……”天子不断呻吟着,也无法缓解被药水灌满的两个ròu_dòng里传来的火辣辣的剧痛,他浑身冒着冷汗,抱着鼓涨如怀胎数月的腹部,痛得在绣床上来回翻滚。龟奴得了吩咐,还拿绒毛细刷见缝插针地刷扫他的rǔ_tóu、yīn_dì,他想伸手拔出那两枚铜蛋,却被鸨母一次次打开手,直到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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