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抽搐着跟着shè_jīng了。
谁知道这时候他的性器却被人一把握住,在根部掐了一把:“你没资格射。”
濒临极点的ròu_bàng猝不及防被用力一掐,姚抒顿时惨叫着软了下来。他艰难地从ròu_tǐ的空隙间望过去,看见一只纹着凶猛老虎的胳臂。
光头射完了精,从他体内退出来,带出来润滑油混合着白色的jīng_yè,黏糊糊的一片。由于体位的原因,那些淫液流不下来,穴口“咕嘟”吐出一口,液体又往凹陷下的pì_yǎn中心流,最后液体都堆在穴口,一圈白色浑浊的泡沫,显得分外淫靡。
没多一会儿骑在姚抒脸上的矮个子民工也射了出来,他抓着姚抒的头发,不让他躲开,强迫这个挑剔斯文的精英美男把他腥臭的jīng_yè一滴不落地全部吞咽下去。
眼看着姚抒全都吃下去了,矮个子才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起来。姚抒立刻歪过头去拼命咳嗽,用手按着自己的喉咙,看样子是想把jīng_yè再吐出来。
他才吐了两口,矮个子就生气地捏住他的脸,把滑落的精水往他整张脸上抹去,一边抹一边骂:“小骚逼还装纯?老子赏你吃jīng_yè是看得起你!”
这下姚抒连睫毛上都挂着白色的jīng_yè,他躺在地上,两条腿软软地朝两边打开着,中间那个通红的屁洞十分诱人。光头退出去以后,给旁边站着的虎哥让了个身位:“虎哥,下一个你来吧。”
虎哥看着姚抒的脸,目光又移到姚抒堆满jīng_yè沫子的pì_yǎn,慢条斯理地走到他身前,伸手在他的后穴上摸了一把。
“瞧不起我们,嗯?”他说。
姚抒知道厉害,哑着嗓子说:“虎哥,我真的不敢了……”
虎哥冷笑道:“没事,瞧不起正常,毕竟你可是牛逼哄哄的城里人。不过,像你这种人,也就表面上还有个人样,其实就是个烂透了的婊子,你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
“我……”姚抒下意识就想反驳,但又想到自己的处境,终究没那胆气,把话又咽了回去。
“怎么?还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婊子?”虎哥“啪”地一声解开皮带:“没事儿,马上就让你承认了。”
虎哥叫光头等人把姚抒从凳子上解下来,把他的两边小臂和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又把他翻了个面,叫他跪在地面上。
这样一来姚抒就只能两腿岔开跪在地上,脸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屁股高高撅着,被人干过的穴一览无遗。从徐子文这边看,姚抒上身还穿着精致昂贵的白色衬衫,下体却光溜溜的,屁股上鲜红的巴掌印和指印,还往下滴滴答答流着之前的人射进去的jīng_yè,简直就是等待交欢的母狗模样。
虎哥呸了一口口水在手上,把姚抒的两瓣臀肉掰开,往他的pì_yǎn上抹:“妈的这贱穴真脏!十块钱一次的公园妓女也比你干净!要不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老子都不稀罕操你这烂穴!”
说完他撸了两把自己的jī_bā,二话不说就直接操了进去。
姚抒的穴里面已经很湿,ròu_bàng干进去发出“噗叽”的一声水声,他头顶在地面上,“嗯”地一声闷哼,身体一个弹动:“不,唔……”
随着虎哥的jī_bā越干越深,姚抒的扭动也强烈了许多:“不、唔唔,这是什么……好凉、太大了……不要……”
旁边一个民工哈哈笑道:“我们虎哥的jī_bā可是入了珠的!被他干过的干一次就上瘾,以后天天掰着穴缠着虎哥求他操,你这个jiàn_bī能被他操一回,是你的荣幸,懂么!”
姚抒快被虎哥的大jī_bā干到窒息了,他觉得那冰凉的珠子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再往里面他整个人都要穿了。他张开嘴呼吸,喘了几口气就惨叫着求饶:“虎哥,别再往里操了,我受不了了,真的,你叫我干什么都行,唔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的惨叫,虎哥已经抓着他的腰挺进到了最深处。只过了两三秒,姚抒还感觉眼前是黑的,虎哥就大开大阖地摆腰大干起来,他腰上好像装了个电动马达一般,一下一下干得又深又狠。
每一次深入的时候jī_bā上的珠子就准确摩擦过姚抒的前列腺,让姚抒颤抖得不能自已。偏偏每次姚抒感觉自己快要shè_jīng的时候,虎哥就在他性器根部用力一捏,迫使他软下来,一次又一次濒临顶点又被强行掐断快要让他崩溃了。
干到后来,姚抒满脸都是生理性的眼泪,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一阵痉挛,竟是靠着后穴就达到了干高潮。
生平第一次用后穴达到高潮,姚抒有那么几秒眼前都是黑的,感官知觉都在一瞬间离自己远去,听觉视觉都变得很遥远,只有撑满了后穴的硕大ròu_bàng仍然触感鲜明。
虎哥在他后穴紧夹的时候深呼吸了一阵,把shè_jīng的yù_wàng压抑下去,没等姚抒缓过来,就又拉着他的腰把他拽过来,再次疯狂地操弄起他来。
姚抒手和小腿绑在一起,只能靠脸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被虎哥这样猛干,他竟被干得往前滑过去,虎哥跟上继续干,他又往前滑,就好像他被虎哥操得用脸在往前爬一样。
他只能看见一边,视野很低,映入眼帘的是民工们粗壮的腿和大脚,在体会过极致的高潮之后,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渐渐情不自禁地跟随虎哥chōu_chā的节奏哼叫了起来。开始声音还小,只是软软地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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