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山娃喂完展放又去后院去喂完那些笼子里的狗,这才出发去学校,临走前,他蹲下身揉揉在门口送他的展放的小脑袋,“小白,你好好在家呆着,不要出去了,省得再被咬一身伤。”
展放甩甩尾巴,没有吭声。
等山娃一走,趁山娃爸没注意,展放又去了后院挑衅。
他还故意跳到铁笼子上,在黑白狗脑袋顶上撒尿,这一举动犹如点了炮仗一般,所有狗齐齐大叫。
惹得山娃爸起来对着那群狂吠不止的狗喝骂,“再叫现在就杀了你们吃肉!”
山娃爸起床开始忙碌起来,淘米、蒸米、做一切准备的工作,展放在在山娃爸与山娃的房间中乱转,专找床底、柜子、等所有能存放工具的地方。
他在山娃爸的床底找到一把钳子,然后将它咬着拖出来,藏在山娃的床下。
接着,他就出了门,专心去找杂毛狗一众野狗挑战。
身为一名勤奋练武的人类,他怎么可以输给一群野狗?!
简直奇耻大辱!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炼狱(八)
接连几天,山娃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受伤的小白。
有时候伤痕在脸颊,有时是脊背,好几处被血染红。
山娃不顾小白的反抗,为其洗了个澡,并给它的伤处剃光,敷上药又包扎好防止感染。
伤痕在最开始两天最为密集,稍微结点痂的地方又被新的伤口覆盖,后来山娃便发现小白的伤口都在逐渐好转,新添的伤口出现的频率逐渐降低,直至没有。
在小白新旧伤口都长好之后,山娃就放下心来,并且从外面买回来一件红彤彤的小衣服为小白穿上,遮住它这短一段、那少一块的皮毛。
能有衣服穿,展放只有一点点不适应,适应之后感觉还是挺舒服的。
这天清早,山娃早起去上学,山娃爸起来忙活,店里的狗肉卖得七七八八,又需要杀一批新的补充进来,而且店里的手擀面也需要做一些了,他便开始烧水做准备。
展放则悄悄遛了出去。
他一出门,这时天色刚刚蒙亮,清晨的凉风拂过他的脸颊,十分清爽。
只是,清风带着他的味道逐渐传进了附近家养狗的鼻尖,一只狗烦躁得率先叫起来。
“又是这个该死的小白!每天都要搞事,烦死了。”
紧接着,好似展放的味道像某种病毒扩散,其他狗就像被感染了一般,一只接着一只的开始叫起来。
“小白!离我家远点!”
“讨厌你的味道!”
“不许在我家墙角撒尿!”
“离小公园美美远些!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
小公园美美……
展放的步子一僵,脸色发黑。
呲了呲牙,他才懒得理那只“小公园交际花”,每次都是对方缠着他,不停地在他身上闻嗅。
他能说他很讨厌这样的狗吗?
至于这些家养狗的威胁,展放抖抖耳朵,才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他一路嗅着记忆中的味道,又来到一处隐蔽的角落。
“汪!怎么又是你!”
杂毛狗老大正带着自己的小弟围堵另一只流浪狗,打算用武力使其折服,收入自己的团伙中,这时闻到讨厌的味道,抬头一看,果不其然看到熟悉的白色身影。
“哈哈哈……”
杂毛狗和一众小弟突然呲牙咧嘴笑起来。
“你这是什么鬼样子?!”
展放坦然道,“这叫衣服,只有有福气的狗才会穿得起,你们这样的野狗当然连见过都没见过了。”
“汪!滚远点!”
见展放越走越近,杂毛狗低声威胁。
展放才不理,上去就是打。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战,展放越来越能融合自己所学的武学,在野狗的围堵中,他走位极为风骚,忽左忽右,将野狗们晃得眼花缭乱,他速度极快,一会儿在这只狗身上挠一把,一会儿咬着另一只狗的脖子撕咬。
野狗本来凶悍的阵势也被他横冲直撞地打乱,这样乱糟糟的局面杂毛狗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每次都要被拱起阵阵火气。
这次也不例外,杂毛狗一瞬不瞬地盯着展放的身影,一有空隙就冲进战圈咬一嘴巴狗毛。
展放故意露出破绽,边打边退,路上遇到听到声音前来看热闹的狗,便将其也撩一顿,一起加入战圈。
他跑得溜,一直领前,而且还有余力时不时回头厮打,就这样,等杂毛狗等野狗反应过来时,便是山娃爸暴怒之下,拿擀面棍打昏了同伴的时候。
一条脏兮兮的野狗倒在地上,有血迹从它头上渗出,看起来凶多吉少。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狗瞬间都伏低身子,对着山娃爸低低咆哮。
杂毛狗顾不得去思考为什么一转眼战地就换了,对那名高高在上、手持擀面棍的男人怒目而视。
“竟然敢杀我小弟?!汪!”
“汪!老大!他在杀狗汪!”
“老大!这里的味道好难闻!都是被扒了皮的狗味!”
“杀狗犯!该死!”
“杀狗犯!”
……
小弟们七嘴八舌地叫起来,野狗们还有其他被展放撩进来的狗一层有一层地将山娃爸围起来。
被如此多眼露凶光的野狗围住,山娃爸头一次开始胆战心惊。
他杀了如此多的狗,狗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棍子、一斧头就能了结的脆弱生命,他竟然忘记了,狗拥有利齿和尖爪,若是它们数量多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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