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效应,只要alex喜欢上顾全思这个人就可以了。”
虎爷慵懒地挪了一下身子,拨了拨耳朵,睁开棕黄色流光溢彩的瞳眸,从怀抱里一跃而下,路识珺看着它的背影愣了一下,转移了话题:“高总,虎爷这几夜在给我们大楼扬名立万,是不是该多给它配点小鱼干?”
“嗯,它也辛苦了。”话音甫落他便看见身旁一群单身狗和假单身狗求食的眼神,视若无睹地补充道:“不过我记得按劳分配是我们社会主义的基本分配原则,多劳多得,各位共勉。”
五月中旬的时候,路识珺被抽中美名为澳洲一周游实际上是个大滥缺的项目,男同事们劝慰地拍拍他肩膀表示羡慕,女同事们已经列好了请一行人代购的单子,上司则微笑着表示“太阳晒累了f”。至于高沭黎,则是从文件夹中抬了一下头又埋了回去:“哦,到那装傻充愣就行了,英语别说得太好,问起公司运营和合作意向就装一问三不知。”当他依靠异地风光的幻想支撑着自己走出办公室时,身后传来声音:“记得多带点衣服,报警电话是000。”
在湿冷的如画风景中,经历了马桶里蜷缩的蟒蛇和墙角手掌大小的蜘蛛后,任何一个都会立马找一间监狱般的写字间缩起来的,这就是路识珺在意识被时差吞掉了两个小时的de时顿悟到的公司的阴谋。喝着有如姜汤的gr,看着不远处自愿支澳的alex和洋妞接吻,bbq的喧嚣声又折磨着意志,他终于阖了电脑,走到房间里去。
身上的手机响起,接通是高沭黎的声音:“怎么样,玩得开心吗?”
路识珺看着窗外欢腾跃动的人群,自己仿佛一滴油被聚会的涟漪震荡游离,房间里没有开灯,所以有点冷,他道:“勉强吧。你下班了?”
“嗯。今天又有一家甲方想拿公司产品抵尾款,上次那家卖计生用品的全公司都拍胸脯表示自己没有性生活才推脱掉,这次是丰胸乳,广告经理拉开衣服就跟我演示用法——我是不是可以告她xìng_sāo_rǎo了?”
路识珺完全可以想象高沭黎这种以社会精英自诩的人遇到市井的难缠妇人的无奈以及他沉默片刻间的叹气:“对客户宽容一些,高沭黎同志,uknirl。”
“虎爷爪子受了点伤,这两天安分许多了,但据保安说,晚上有成群的猫对着楼叫唤。”
“嗯。”路识珺换了只手接电话。
“对了,明天是你的阳历生日,有打算庆祝吗?”
“不必了吧,也不是什么值得铭记的日子。不过,要是能吃上一碗别人煮的长寿面就好了。”路识珺抬起头来,天朗气清,星空倒是很清楚。
“听着怎么这么酸楚,不就是一碗面吗?我做给你如何?”
路识珺笑了:“好啊好啊,记得长寿面里要加蛋。”
等到第二天相同时间,高沭黎真的提着一个保温盒出现在他面前时,路识珺以为这人是散落在澳大利亚的高沭黎的双胞胎兄弟。直到对方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将他拉进房间内,他才有点认清现实,挑眉道:“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我当时确实是开玩笑的。”高沭黎打开有些变形的保温盒,将煮熟后快速滤干冷却的面条和荷包蛋倒进汤里,突然恍然大悟,无奈笑道:“糟糕,忘了带筷子。”
“叉子也无碍。”路识珺找了餐具,埋头吃起面来,面条过于软糯而没有嚼劲,荷包蛋的蛋黄依然是凉的,面汤的味道也非常寡淡,但他还是吃完了。
“生日快乐。”其实也就是早上闲来无事,滚了水磕了鸡蛋丢进去,看着它白纱漫舞在汤勺里浮动着,接着捞起来,下面,第一遍滚开的时候学着路识珺做方便面的经验加凉水静一静,再此煮熟时把面捞上来,放在随意调味的面汤里。做完这一切花了不过半小时,想到既然做了就不要浪费,上网一看正好有当日往返的机票,便在天上睡了一觉,刚好赶上这个时间点。
“谢谢。”路识珺心里觉得有点糟糕,却说不清楚。
“走了。”高沭黎揉揉他的头发。
“诶,”路识珺叫住他,“我还记得你说特定的事件能提升好感度,你这么做……”
“是吗?那看清事件的本质,说破不就没事了。”高沭黎笑着摆手走了。
过了一阵,同事们纷纷归巢,alex一屁股坐在与电脑鏖战的路识珺身边,打了一个酒嗝,拍拍对方的肩膀道:“推送上说今天是你阳历生日,生日快乐啊s。”
“怎么不太开心?”路识珺随口问道。
alex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人大概就是贱骨头吧,本来觉得很烦的东西,一下子耳边清静了反倒有点不适应。”
“斯德哥尔摩效应?”
“我对同志没什么看法的,但顾全思这种人,做事婆婆妈妈、一点也不爽气,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我是真的看不起。又不是演青春偶像剧里的白莲花,凭什么就跟苍蝇似的在我眼前转个不停?”
“你不待见他,自然看不见他的优点。”路识珺长舒了一口气,点下保存选项,结束了手头的工作,脸却突然被一双手掰过来,alex布满血丝的双眼逼上视野,然后觉得唇上一热,有什么东西探了进去。
路识珺直觉恶心得要吐,试图推开对方只是头被握地死死的,手舞足蹈“唔唔”求同事帮忙,愣了好几秒的同事方醒悟过来,将两人拉开了。
半小时后alex青着脸过来道歉,路识珺回想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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