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识珺不再探问,既然不涉及感情,并且对方有良好的戴套习惯,o便与自己无关。
“要听哪本书?明朝还是大败局?”高沭黎翻着电子书上的书目。
“明朝吧。”
高沭黎温和沉郁的读书声在耳边响起。
复诊后的那天晚上,也许出于是即将上班的焦躁,路识珺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热情,进行到一半突然反客为主,将对方按在身下,跨坐着时深时浅地耸动起来。刻意压低的叫声随着深处欲罢不能的疼痛和汹涌着漫过头顶的快感愈发尖锐,有似女子的嘤咛;寒意和热潮交替着支配感官,沉溺在独角戏里像一块过度饱足的海绵。
高沭黎起先还担心他经验不足发生下身不遂的意外,看着对方不同于平时那样游离的目光,加上情景堪称□□,腹下的火热猛地扑上来咬住自己的意识,蓄势中的窒息感后是喷薄畅快的清明,一片空白中自我仿佛膨胀成一个世界然后轻巧地缩回原型。尽管两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几次下来自己已明显感觉不继,扶着路识珺的腰将他抱下来:“差不多了,睡觉吧。”
路识珺瞬间身体缺了一块,感觉自己像是个漏气的玩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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