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本想对她视而不见,忽然又停下,“你若是没什么事,就离开这里吧,即便当年的事我不想再计较,这里也不欢迎你。”
“你是真的不知道解开诅咒的方法吗?”柯萝低着头,加之楼梯阴暗,根本看不清她的脸色。
爱克斯满心都在白身上,根本不想理会她,随便“嗯”了一声,就走了。
柯萝在他走后微微抬起脸,原本精致漂亮的脸因为憎恶而扭曲不堪。
你分明就知道解开诅咒的方法的!
明明与我无关,却还要让我受祖先的牵连,吃了这么多的苦头,如今,我既然找到了解除诅咒的方法,又怎么能够轻易的离开?
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更不想被当作瘟神抛弃。
柯萝回忆起过去二十几年所经历的悲惨生活,死死咬着嘴唇,眼神阴翳。
“嗯……”白困顿的睁开眼睛。
“你醒啦!”风精灵凑到他身边,惊喜道,“你感觉怎么样?你都已经这样睡了快三天了,烧也一直不退,我和水找不到病因,只能替你降温,免得烧坏了身体,好在,你醒了。”
水精灵也挤了过来,摸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不过,醒了就好。”
白昏昏沉沉的,根本听不懂她们说了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心里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没在。
“他……呢?”白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声音沙哑。
水精灵在手心聚了些水,凑到他嘴边喂给他,“你说的是爱克斯吧,他不在这里,你昏迷的这几天,他也一次都没来看过你,你们两个是闹了什么矛盾吗?”
“他一次……都没来?”白失望的闭上眼睛。
风精灵有些不忍,“要我帮你叫他过来吗?”
“不必了,他铁了心不想来,你们也是叫不来他的。”白苦笑道。
风精灵和水精灵只能无奈的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之后,风精灵接着留在房间里,照看白;水精灵去告诉爱克斯白的情况,至于他是否探望白都是他自己的事。
爱克斯站在靠窗的位置,看向外面,听到声响,便看到了水精灵,“他醒了。”
“是醒了,但烧还没退。”水精灵面带为难。
“我知道了,接下来直到他康复,就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我们也是看着白从小在这森林里长大的,一定不会让他有事的。”
“嗯。”和她说完话,爱克斯又看向了窗外。
水精灵欲张口请他去探望白,可有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还有什么事?”爱克斯感觉她迟迟没离开,接着问。
“你……不去看看他吗?他一醒来就问你……”
“他之所以生病就是因为我,我不去探望他对他的病情来说才是最好的。”爱克斯苦苦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强忍着不去看他。
水精灵听出他语气里的沉重,不好再细问,只能退出去。
现在就算他不想承认他爱上了白,恐怕也没人会相信,毕竟那诅咒确确实实通过疾病的形式体现在白的身上了,只要他还爱着白,白就不会恢复健康,除非诅咒解除。
而诅咒解除的条件就是他死或者柯萝死。
如今,他无法亲自动手杀了柯萝,便只能等着柯萝死于非命的那一天到来,可那一天到底何时才能到来,是否能在诅咒危及到白的性命前到来,他也不知道。
“就算是为了你,我现在也不能再靠近你了。”爱克斯低喃。
第10章第八章
整整一周,白的病情反反复复,始终不见好转,整个人迅速消瘦下来,白皙的面容微微泛青,亮银色的头发也失去光泽,隐隐透出耄耋老人的灰败感,虚弱的不成样子。
爱克斯从不敢在他清醒时去看他,更别提交流。
柯萝不曾离开城堡,却也极少出现在他们面前。
爱克斯眼不见为净,也就不曾理会她的去向,反正等到她厌烦了、无聊了,自然会离开。
维尔达三不五时的过来看看情况,也从来不多说什么。
日子看似平静下来,但始终带着一些压抑、沉重的气氛,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夜一般,令人心生烦闷。
为了平复这种沉滞感,同时也想要缓解一下自己对白的担心,爱克斯去了书房,找了一本不常看的书,翻阅起来。
静谧的书房,除了偶尔响起的书页的声音,一片宁静。
从隐蔽的、黑暗的层层书架后面,一个人缓缓走了出来。
故意压低的脚步声被地毯掩盖,她也一步步从后面靠近爱克斯的身后。
自从白一病不起,爱克斯的心就一直不平静,今天好不容易静下心来看书,自然全神贯注,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柯萝一脸阴翳的在他身后站定,缓缓抽出一把匕首,慢慢举起手臂,刀刃正对着爱克斯的后颈,危险已然近在咫尺。
白从昏睡中醒来,发现精灵们并不在房间里,费力的从床上坐起。
一连数日的昏睡、发烧,白不仅没感到轻松,反而身体愈发沉重,虚弱得似乎只要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白心知这是爱克斯身上的诅咒所造成的,不但没有害怕担心,反而有些欢喜,毕竟,因为这正是爱克斯爱上他的证明。
想到这些,白不自觉的微笑,同时也迫切的想要见爱克斯。
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有时在昏睡中感觉到他的靠近,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可醒来后,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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