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皮剥脱,电风扇老旧,怎么看都不像吧。
沈棠扯了扯笼子上的锁,才发现他的胳膊脱臼,根本使不上劲,这实在是太糟糕了,如果这个时候遇上如何危险,他就是一块任宰的肥肉。
屋子似乎被黑布笼罩着,外面根本透不进一丝地光亮,老鼠在黑暗中窸窸窣窣闹个不停,沈棠睁着眼睛,惶惑地等待着自己无知的命运。
一天,两天,三天......
没有人过来,也没有食物没有水,胃变成一个被化学腐蚀的洞,钻心的疼,沈棠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
如果关着他的人是为了故意折磨他让他低头,现在只要一口水就可以轻易做到。
“有人吗?有没有人啊?”
干渴的嗓子燥得快要喷出火来了,沈棠吞咽着口水,舔了舔起皮的嘴唇,焦灼地看着窗外。
没有人,还是没有人。
老鼠从他的脚上爬过,脚爪冰凉,他缩了缩脚,疲倦地靠在栅栏上,他想:
还是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不渴了。
沈棠在一阵晃荡中醒来,发现自己还在笼子里,只是已经被解开手脚上的链子,而且笼子里还多了一个少年,大概十七八岁,五官精致,眼神麻木,看着很惹人恋爱。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需要同情。”
察觉到沈棠地注视,他盯着某个地方,头也不回地说道。
沈棠尴尬地收回视线,低低说了句抱歉,然后试探着问道:
“请问,你知道我们这是去哪儿吗?”
男孩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让人心颤:“还能去哪儿,去哪儿都一样,都是被挑选的命。”
他才十八九岁,却已经开始认命,沈棠看着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不止为他,因为自己。
“我们,是俘虏吗?”
男孩冷笑一声,似乎奇怪都现在这个世道了,怎么还有人这么单纯:
“我们是玩物,还不如俘虏呢。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沈棠想说,他确实不知道,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都不清楚,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遮住笼子的黑布被掀开了。
一个肌肉结实满脸横肉的男人打开笼子,大步走了进来,然后停在他们两人目前不到片刻,之后一手钳住那个男孩的胳膊,将头生拉硬拽出去。
男孩也不挣扎,只是后来被他强灌下几口乳白色的液体时呛咳了几声。
留在笼子里的沈棠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起走进一个看起来已经荒废好多年的宅子。他快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发展逼疯了,谁能告诉他这到底都是什么鬼!
他们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才出来,那个大汉脸上青黑一片,显然事情进行的不怎么顺利。而那个男孩则不同,脸颊绯红,眼里泛着光。
那大汉怒瞪了他一眼,唾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男孩努了努嘴,终是什么都没说。
笼子又被黑布罩了起来,但是沈棠之前悄悄留意过,很容易就发现他们这一次并没有沿着原路走。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停了下来,之后两个人一起被那大汉带进了一栋两层的小别墅。
说是小别墅,其实它一点也没有别墅的华丽,墙上到处可见一些密密麻麻的单孔,爬山虎爬满了一大面墙。
在别墅门口候着一个年纪大概五六十岁的老太太,灰白的头发精干地梳成一个小髻,看见他们过来,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他们下来,直到快到她进前才挪动步子迎了上来。
“这就是那两个人?”
语气说不上热切,嘴角的笑也仿佛只是出于礼节,沈棠恍然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不然末世怎么还会这种讲究存在。
大汉态度谄媚的点点头,说:“就是他们,这是底下人专门挑出来,送到墨先生身边供他使唤的。”
“哦,那就进来吧。”
老太太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率先推开门走了进去,之前那男孩抢在沈棠前头跟上去,笑容甜甜地和老太太套起了近乎。
沈棠被那大汉推了一把,只得也跟了上去。
宅子里面和外面很不一样,一切都井井有条,显然有人经常搭理。老太太指着楼上对他们两人说:
“楼上是先生的住的地方,他不喜欢别人进去,你们不要去打扰。”
说道打扰的时候她尤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那个长相漂亮的男孩,紧接着她说道:
“屋子周围的林子还有后面的湖也不要靠近,里面很危险,变异植物很多,不过你们也不要怕,这里有先生在,不会有事。
我专门负责先生起居,你们可以叫我刘姨,今天你们先住着,没叫你们不要出来,先生不喜欢看见屋子里有陌生人到处乱走。”
说完她将两人带至一楼转角的一个小房间,告知了一些东西都摆放在哪儿,之后就走了,同时还锁上了门。
沈棠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皱起眉头。那男孩上去扭了扭锁头,发现锁得很牢。
“搞什么啊。对了,”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沈棠,说,“你叫什么?一起住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沈棠收回定在门锁上的目光,笑着说:“我叫沈棠,你呢?”
“陆思明。你怎么落到罗二手上的?”
沈棠愣了一会儿才想明白罗二就是那个送他们过来的汉子,他摇着头说:
“一觉醒过来就在那儿了。”
“哦,那你之前见过墨先生吗?”
陆思明显然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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