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见婴宁呕血,已经肝胆俱裂,此刻听得御医此言,才知婴宁的身体竟已被摧残至如斯田地,脑子里反复翻滚著御医的话,“积劳成疾,抑郁成患”、“长期劳役,湿寒侵体”、“饮食不调、外物刺激”,种种件件,竟都是因他而为,两眼通红,厉声道:“说下去!如今到底如何,究竟能救不能?!”
老御医大半生都在王府任职,司徒待他一向留著几分恭谨,何时见过他如此疯狂失态,忙磕下头去,咬牙道:“如今,已是强弩之末积重难返,便是调理得当,左右也不过三五年光景了。微臣所言句句属实未敢欺瞒,求王爷恕罪。”说罢连连磕头,只恐司徒盛怒之下迁怒於他。
司徒像是被“三五年”这个数字吓住了,无暇去看底下大气都不敢出的众人,只低头看怀中人儿,手指细细拂过他的眉眼。这张和一年前一般秀丽精致的脸,此刻面色青白,双目紧闭,嘴角一抹腥红,安静卧在他的臂弯之间,了无生气。还是稚气未脱的细眉雪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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