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走了以后,孔垂文连自己身上的伤都不在意了,一边笑一边坐到旁人给扶起来的椅子上,别有深意的望着独自喝闷酒的杜宴宴。
众人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几个带头的人也是盯着孔垂文看。
“看我干嘛?开音乐我们继续嗨啊。”孔垂文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谁都搞不懂他,怎么挨了揍还能这么没皮没脸?
震耳欲聋的音乐很快又响了起来,孔垂文还是在刚刚的椅子上坐着,良久笑着摇头偷偷骂了一声:“屁的哥们,当我傻`逼?”
陈复只记得那天晚上付良京差点没揍了孔垂文,后来被人劝开,陈复自己已经晕晕乎乎不知所以然了。
后来付良京只能无奈的抱着陈复去附近的宾馆开了房。临走前说完那段话,都没想起来看看杜宴宴,更别提带着她一起走了。
仿佛巴不得让别人知道他有多不待见她。
而杜宴宴黑着脸看完付良京表演的“兄弟情深”的好戏,目送他离开以后就开始灌自己酒喝。
一路上,陈复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会说“糖”,一会又在喊妈妈,模模糊糊的几个音节,付良京见得多了别人醉酒之后的样子,有的人甚至都能在醉酒后上演一出大闹天宫,喳喳歪歪那叫一个烦人,陈复这酒品还算好的了。
扶着他到了宾馆,进了房间陈复就躺在床上,眼神迷糊,就是不闭上眼睛睡觉。
付良京发现他醉了酒之后还挺好玩的,就在旁边像观察动物似的看着。
陈复眼睛焦距不知道放在了哪里,突然嘴巴一瘪,喊:“妈妈……”
付良京:“……”
陈复:“糖……妈妈……”
付良京;“……我不是你妈。”
陈复突然伸手牵住付良京的手,“付、付、付良京?”
“嗯。”
付良京以为陈复恢复一点神志了,刚想转身去给他倒杯水,就被他拉到床上扑倒了。
陈复醉眼朦胧的看着他。
“你别不理我了。”
“……我没有。”
陈复耸耸鼻子,把头埋进他脖颈,声音闷闷的穿进他耳朵里,“你骗人。”
付良京僵硬道:“……你先起来。”
陈复声音哽咽,“你老逗我玩儿,你压根就不知道我多喜欢你。”
付良京惊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现在陈复趴在他的身上,陈复的个子也就一米七五,体型和他一对比简直就像是个小姑娘,其实只要他一动,就能把陈复掀下去。
他没动,还是艰难的确定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陈复把嘴靠近他耳朵,小声又坚定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咱俩都是男的,可是我喜欢你。”
酒壮人胆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君可见平时一个文静的淑女喝完酒后撒酒疯连两个大男人都拉不住,这话陈复憋心里一年多了,谁也没给说过,现在让他心事成疾的人就在这里,换谁谁都得把憋心里的事儿给抖出来。
其实付良京身为派对的主角,被灌了不少酒,刚才扶陈复的时候都摇摇晃晃的差点走不动道儿,脑子也一直晕乎着呢,这会儿陈复惊人的告白也没能让他清醒过来,反而更恍惚了,觉得这场景梦里好像出现过呀。
他想起来那次陈复收拾东西时细细的腰,现在陈复就趴他身上,他犹豫一下,缓缓搂住了他。
陈复“哼哼”两声。
付良京没忍住,猛地翻身把陈复压在身下。
陈复还是一脸懵懂的看着他,伸出手来摸摸他的脸,笑了一下。
付良京说不清楚当时的那种感觉,就好像胸腔里突然有东西爆炸了一样,所有的东西,三观、理智、思考能力,全部随着他那一笑碎掉了,他双眼通红的盯着陈复,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警告,“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陈复还是很温顺的傻笑,接着他的嘴唇就被付良京吻住了。
付良京狠狠地吻住他,意外发现感觉还不错,陈复的嘴唇像是吃了糖一样的甜,混着还没散去的酒味儿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味道,勾`引的付良京欲罢不能,他吻技还算不错的,这会儿却又咬又舔的,仿佛要吃了陈复一样,弄得陈复疼的直皱眉。
很快血腥味儿就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付良京察觉到,放柔了动作,轻舔他的唇,眼睛半睁半闭间却发现陈复根本没闭眼睛。
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用手捂住他的眼睛,继续吻他。
陈复还是很迷茫的任他吻,半点儿也不反抗。
付良京没捂多长时间,因为他的手帮陈复脱校服去了,脱了他的校服,他的手不老实的顺着陈复衣服下摆滑进去,入手一片冰凉滑嫩的皮肤,惹的付良京施虐欲都上来了,使劲的揉他,帮他脱身上剩下的衣服。
陈复受不了的直躲,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小鸡皮疙瘩往外冒,付良京就用温热的大手搓他起鸡皮疙瘩的地方,嘴巴也转移了地方,吮`吸他的脖颈,嘴巴配合着手,没一会儿陈复就光溜溜的出现在了付良京眼前。
陈复冷的往他怀里缩,付良京搂着他亲,手好奇的握住了他的下边。
命根子被人握住,陈复浑身一震,不敢再动了。
付良京看他那可怜样儿,眼里带了笑,手轻柔的上下动作,陈复嘴唇还被他亲着挑`逗,下边很快就有了反应,嘴里泄出来一两声呻吟,显然很舒服。
付良京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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