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打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严崇曙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你给我进去,别在这添乱了。”
严崇旸蔫头耷脑地撇了撇嘴,冲严崇曙小声道:“那四哥,这里就交给你了,帮我跟那位公子好好道个歉,回头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别废话了,进去吧。”被严崇曙再次呵斥之后,严崇旸最后再看了秋燕辞一眼,就转身进门了。
叶青盏安抚了秋燕辞以后,就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扶起来,转身看着严崇曙,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口中却是毫不客气的话语:“四少爷,今天不管谁对是错,我都想要你给我一个满意的处理。事已至此,我就把话跟四少爷直说了。我们两个远从清平而来,因为有求于你,所以跋山涉水,就只是为了见你一面,但被你家看门的人回绝之后,就没再打算登门拜访。可是为什么,我们已经几乎放弃求你了,你们却对我的爱人做出这种事,即便是无心之失,但对我们造成的伤害却是切切实实的,所以今天四少爷如果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怕是说不过去吧。”
严崇曙眯了眯眼睛,看向叶青盏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轻视,反而多了一些郑重。他为人宽厚,即便是面对尖薄苛刻的话语也能泰然处之,而此事的确是他们有错在先,于是他就笑着,脸上满是谦恭地问道:“恕在下眼拙,敢问公子何许人也?若有怠慢,还望公子多多担待。”
叶青盏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怯懦,也没有放肆的炫耀:“在下清平叶府叶青盏,四少爷应该没听说过我。我从前混蛋得很,我哥哥嫌我给叶家丢人,几乎很少在别人的面前主动提起我,而像四少爷您这样和家兄交往少的人,就更不会知道我了。我的名声都在清平捂着,已经发臭了,最近想让自己干净干净,所以就出了清平放放风,谁想到就遇到这种事。”
严崇曙早就猜到叶青盏的身份不简单。他从清平来,一身贵气又张扬霸道,嚣张地联动官府,能做到这些的人屈指可数,此时听他说起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太过惊讶,而是恭恭敬敬地说道:“原来是叶家的二少爷,在下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不过论辈分年龄,我照你年长几岁,应该叫你一声贤弟。既然贤弟有求于我,为何不早些知会,也让愚兄做些准备,这千里迢迢地跑来这穷乡僻壤之地,愚兄心里过意不去。”
叶青盏笑道:“既然是有求于人,怎么也要有诚意吧。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我只希望,四少爷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是自然,贤弟想要什么交代尽管说,愚兄能做的,必定倾尽全力去做,好弥补对你的……你的朋友的惊吓。”
叶青盏冷哼一声,斜瞥了一眼秋燕辞,发现秋燕辞始终不错神的盯着自己。若在平时,秋燕辞早就会阻止他让他适可而止了,可如今他就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双手还紧攥着自己的袖子,眼里噙着将落未落的泪水,没有丝毫要阻止自己的样子。
叶青盏心中一痛,这时却没有时间安抚他。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严崇曙身上,对他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但是这件事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严崇曙了然,走下台阶,站到叶青盏面前,面带微笑:“贤弟有什么话就说吧。”
叶青盏把秋燕辞的手拿开,贴近了严崇曙说道:“四少爷,我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
“请说。”
“请问,你的夫人,是不是叫程点酥?”
严崇曙脸色当即一变,脸色阴骘地看着叶青盏:“你想干什么?”
叶青盏轻声笑道:“这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对她有任何威胁,这就够了。”
秋燕辞等叶青盏把话都说完了,才反应过来他在说自己的事,他心下一紧,又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青盏……”
“你先别说话。”叶青盏勒令他闭嘴,把他推到身后,面对严崇曙又是一副谈笑自如的样子:“我们绝不会对你们有任何的伤害,事实上,我们到这里所为的事,就是令夫人。”
严崇曙脸上表情变幻莫测,气氛凝滞了几乎有一柱香的时间,他才沉声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找她?”
叶青盏偷偷地舒了一口气,他觉得多半是稳了。
“这里人多,不知四少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严崇曙四处扫了一下周围的人,发现这大多数都是叶青盏叫来的人。他有点无语,但还是说道:“那还请贤弟到寒舍一叙。”
叶青盏笑了笑,拉起秋燕辞的手,吩咐吴老板带人离开,又感谢了一番县丞,让他带人回去,然后就跟着严崇曙进了严家的大门。
等叶青盏和秋燕辞坐下来以后,严崇曙屏退了所有人,眼神一直钉在两个人的身上,思忖着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于是就说道:“两位有什么话就说吧,找我夫人,究竟有什么事?”
叶青盏望向秋燕辞,眼神里满是深沉的柔情和微微的心酸:“实不相瞒,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报恩。”
“报恩?找我的夫人?”
“没错。”叶青盏坐正了身体,严肃地说道:“十几年前,你的夫人曾在清平住过两年,就在那个时候,她救了我的爱人。我的爱人秋燕辞,已经在心里记挂她好多年了,这些年也一直没有放弃过去找她,可是因为一些事把找她的计划打乱了,直到现在他才找到,如果不是我哥帮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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