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后,天气好了很多。窗内却紧张得不行,应小战矢口否认,乘务员又紧抓不放。
“这真不是我的狗。”
“在您座位上坐了快半小时了先生,您不能这样啊,火车上是不让带宠物的……”
应小战买的车票靠后,车厢内人不是特别多,旁边小情侣对视一眼后,说:“姐姐,这个哥哥刚刚坐我们旁边好像是没带狗呢。”
“诶——您看看,我何必为这点事儿撒谎呢。”应小战松了一口气。
乘务员道过谦后,回车厢去叫人来把狗带走。
“这是萨摩吧?老公。”
“萨摩眼睛哪有这么狠的,你看——真凶。”
“但是它是白色的啊,你看看一点杂毛都没有!”
“没杂毛不代表就是啊,现在宠物店挺多都提供染毛的服务呢。”
“诶——你这人,非得跟我犟是不是?”女生一挑眉,拿上包往车厢里走。
应小战看得开心,说:“兄弟,跟女人吵架没有好处的。赢了你就输了女朋友,不管你说的对不对,总之你女朋友是对的。快去哄哄吧。”
男生有些无奈的挠挠头,拿上包跑去追女生。
应小战这才打量起那狗来,通体雪白,卧在旁边座位上,叫都不叫一声。
看了半天,老觉着哪儿不太对。应小战越看越紧张,妈的啥狗尾巴能耷拉成那样啊,这他妈是狼!
那伪装成狗的狼抬眸看了应小战一眼,慢吞吞打了个哈欠。
这么不要脸的样子。
操——
应小战握紧脖子上的狼牙往后退了一步。
a市的春天特别暖和,天气好,阳光明媚。
女生穿着清秀,半遮半掩比夏天能露多少露多少的样子好看多了。
这段时间是最舒服的。
如果没有花粉症的话。
“苗苗姐,我搁你家楼下呢。叫上易哥咱们出去吃顿呗。行——诶我等你们啊。”
挂断电话应小战打了几个喷嚏,带好口罩后,离那花台再远了几步。
应小战刚来这城市发展的时候,跟苗苗姐合租过一段时间,两人共吃一碗泡面的革命友谊还是挺深,直到苗苗姐嫁人搬了出去。
活灵活用记者的天赋,把那姓易的彻头彻尾查了个通透后,应小战才放心把苗苗姐托付给他。
“应儿,走了走了。”苗苗姐穿着长裙,走出来就风风火火的挽住应小战的手。
应小战急忙把手抽出来,说:“别了我的姐,被你老公看到我可说不清,易哥呢?”
苗苗姐向来泼辣,闻言揪了应小战的耳朵说:“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易哥开车去了,咱俩去小区门口等他。诶你,咋又瘦了一圈,别追新闻追得变了形儿啊。”
“好说好说。”应小战打了个哈哈。
那狼在中途被抓走送下火车了,应小战也松了口气。
这狼再厉害也跑不过火车。
回到a市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毕竟三周的的假,哪儿成想耽误了一个月。
易哥为人寡言,跟苗苗姐是两个不同的性格,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一人不停的说另一个乖乖的听。
“诶易哥好,去鼓楼街那儿有家中餐,我订了位置了。”应小战自觉坐到后边,看了会儿手机。
易哥答应一声后,开了导航慢吞吞的等红灯,旁边苗苗姐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易哥点头表示自己在听,时不时的回应一句。
饭店离家里不远,易哥开了半小时就到了,停好车后上店里头找自己老婆和老婆的闺蜜……
“说吧,今天找我有啥事儿。没事你抠成这样能乐意请我吃饭?”苗苗姐刚动筷子就问了起来。
应小战摸下巴,笑着说:“还是苗苗姐了解我。”
苗苗姐轻哼一声,说:“怎么的?”
“我辞职了。”
“……????”
第5章
被苗苗姐数落完,易哥已经放下筷子开始喝汤了。
苗苗姐也说累了,气得直叹气。
“我知道是我不够冷静,不过木已成舟……”应小战讨好的给苗苗姐又夹了一筷子木须肉。
易哥喝完汤说:“你带烟了吗?给我一支。”
应小战点头,跟着易哥出门抽烟。
说是抽烟,只不过是借着抽烟的名头出来聊聊。女人在场,即便是再熟,男人也要那点脸面。易哥深谙此道,就把应小战叫了出来。
易哥点上烟,问:“那你现在怎么办,回家?”
“那儿哪儿还有我的家啊,我这人做记者这么久,放不下记者这活儿。”应小战说,“先找工作吧,找不到工作再想以后的事儿。”
易哥点头,知道应小战有准备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需要帮忙就招呼一声,一家人不至于说两家话。”
应小战笑下,看着易哥进门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应小战回家后把东西收拾收拾搬了出去。
即便是个出租屋,现在一个人也没办法解决这租金,已经约好人谈合租的事情,今晚上就搬过去。能有人分摊水电费比自己一个人要好得多。
傍晚街上消食的人很多,应小战拖着一个行李箱走得急。
路边不知道哪儿的白兰花开了,香味十分喜人。一堆小女孩儿蹲在地上笑嘻嘻的打闹,摘了白兰花别衣服上,蹦跳着都带了甜香味。
应小战急匆匆的略过去,闻到香味又打了个喷嚏。
该死的花粉症。
“应先生吗?进来吧。”
初春就穿着背心和内裤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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