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遂的眼神如夜海翻涌。他抿了抿嘴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就是因为我说了你两句?你就发那么大的火吗?高梨!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样,你才会快乐呢?为什么你总是那么难以讨好?只要稍不留神,你就会大发雷霆!”
高梨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心酸的感觉一下子涌到的眼睛,她垂下去,强忍了好象几次,才咬着牙关说:“我会好好比赛的!”说完,她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头也不回,飞跑着离开了他。
圣子看着她决绝离去的样子,握着拳头,骨节发白。
绝不认输
汪财见到神情悲愤的高梨,再看一下看台上面无表情的圣子,说道:“你们两个吵架了!好端端的有什么好嘈呢?人家是圣子,你就让着他一点吧!”
高梨怒道:“你什么也不知道!不要乱说!”
汪财连连点头说:“好好!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我这个当大哥的,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高梨松了口气,扭过头去说:“也没有什么!只是我不喜欢别人管着我!”
“他说你啦?”汪财小声地说。
高梨点了点头。
汪财叹了口气说:“女人呀!怎么就是不明白呢?男人管着你,是因为他把你当成他的了!”
高梨一怔,想了一想,又觉得不对:“可是,我问他,你是我的什么人时,他可没有这么说。”
汪财哈哈一笑:“你一定是气乎乎地问他吧!你想呀!!你那么生气,他一定会觉得你愿意成为他的。所以,他还能说什么呢?”
“……”高梨一时无语。
汪财又说:“那你到底喜欢不喜欢他呀?”
高梨看了汪财一眼,低下头没有说什么。
“看来是挺喜欢的。那你还跟他吵什么?无事生非,你在跟他撒娇吗?”汪财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高梨撑不住了,她一拍大腿说道:“大哥,你说什么呢!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撒娇!再说撒娇有这么撒的吗?我懒得跟你说了!”说完,她起身要走。
汪财一把拉着她说:“还去哪里呀!就快轮到你了,快看一下武器吧!”
高梨拍了拍脑门,她一生起气来,就把比赛的事给忘了,看来这个圣子还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孽没有错!
汪财把一对溜冰鞋放在了高梨面前,还拿一支□□,说道:“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他又掏出一支防狼器,塞进高梨手里说:“这个是电击防狼器,喷雾的,我还没有买到。”
高梨二话不说,把溜冰鞋穿好,拿起了□□,装好了防狼器。
这时主持人已经叫到了高梨的名字。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之下,高梨走进了舞台。她的对方与她产生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一个身体巨大,一个娇小玲珑;一个孔武有力,一个弱不禁风;一个身经百战,一个初出茅庐。这几乎是没有悬念的比赛!
唯一让人觉得有点看头的是,高梨脚下那又溜冰鞋!随着她在冰上一个回旋站定,漂亮的身姿,会让人猜想着她脚下穿的是什么?
下台的人,打着呵欠,聊着天说:“我敢打赌这场比试,那个女娃娃不过一柱香的时间!
另一个人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什么!一柱香!我打个喷嚏,她也就下去了吧!东庭可是有战神之称的武神将耶!那个女娃娃算什么?”
……
诚如大家所说,东庭一开始就出手快准狠,如果不是高梨穿着溜冰鞋,使她行动快于平时数倍,可能也好象汪财一样,当场被人打翻在地。
东庭眼中可没有分男女,只有对手!对于他来说,他的对手只有一个下场就是失败,而他正是为了他们尝试失败而生了。他看着眼前灵动的身影,感到一阵厌烦,就象夏晚里睡觉遇到蚊子一样,恨不能一巴掌打死她。于是,他一招紧似一招,好象流水一般,源源不断向高梨攻过去。
高梨躲闪得十分狼狈,有好几次东庭的拳风都是擦脸而过,刺得她辣辣生痛。不要说反击,能有一个喘息的机会都是十分幸运了!她暗暗叫苦,剧烈的运动让她渐渐体力不支了。而对方还面不红,气不喘,看来她真的顶不住了。她一个后滑,拉开与东庭的距离,举起□□,马上向他扣动板机,可是,那支枪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可一下子,把她给吓傻了!拿起□□仔细查看,马上发现“xx市金源水枪制造厂”的字样。
高梨忍不住颇口大骂:“好你的汪财,居然拿出水枪来忽悠我!不要命了吗?”
她话音未落,已经被一条极为粗壮的手臂箍住脖子,耳响起了死神般的声音:“与其说别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的小命吧!”
高梨还来不及害怕,已经被紧紧的勒着,吊到了半天,她口不能言,两脚离地,无论她怎么挣扎,都脱不了那手臂的控制。感觉完全就象被一条巨蟒缠住了脖子,她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感到眼前发黑了!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她在就要晕迷的时候,忽然一个想法涌进了她的脑中。
这时,一个男人高声说道:“切磋法术,不可伤人性命!”
高梨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因为那明明就是圣子的说话声。可是……怎么可能呢?他们刚刚嘈完架,互不理睬呢!
她咬着牙,用仅存的意志,驱使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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