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该说清楚的话,还是得说清楚——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能拿,这是幼儿园老师就教过的东西。华非如此教育着自己,好不容易才总算拿定了主意,过来敲响了付厉的房门。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听了他鼓足勇气的陈词,付厉不仅没有任何波动,脸上甚至还带点笑。
“我没弄错。你弄错了。”他对华非道,顺手又从果盘里抓了两颗奶糖放在华非面前。华非剥了一颗,持续摇头,一侧的腮帮子被糖果撑得略鼓:“肯定是你搞错了。对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印象。”
“那是你忘了。”付厉道,“但我记得的。虽然我不认脸,但我认床。”
华非:“???”
华非抬头,微带诧异地看了眼付厉:“什么认床?你认床跟你认人有什么关系?等等——我天,这不会是车吧,你刚才是在隐晦地开车吗?我不上车的我跟你讲!”
付厉:“……”
他算是明白了,论偏重点,他大概永远都不会是华非的对手。华非的重点不仅会偏,还会飞。
“总之,是你,没错的。”他非常肯定地对着华非道,“我很信。”
“你信,我可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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