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些在帝都陷落之前被集中屠杀的同仁,展鸿宇就觉得自己无法完全原谅凌寒柏。
“我没有……没有签署集中屠杀平权党的命令。送你们走后,当晚我就被捕了。我还以为我会死在总督府的地牢里。”凌寒柏苦笑了起来,不过经由他的手,的确签署过不少杀害平权党的密令,以至于在审判的时候,他听着那么长长一串的罪证,已经默认自己罪有应得,最后更是干脆地认了罪。
“可是,最后集中屠杀监管处所有关押人员的命令不就是你签署的吗?军政府这是宣布的,我们潜伏在军政府的人也是这么传回消息的。”展鸿宇还记得这件事是副总统肖彦东在会议上忽然宣布的,大家当时都为此感到义愤填膺,而自己更是因为签署者是凌寒柏而感到无比失望。
而这项罪名,也是审判委员会最后一致同意不赦免凌寒柏的重要理由。
凌寒柏摇了摇头:“不是我,鸿宇哥哥。相信我一次好不好,真的不是我。但是我也知道我做错了那么多事,又那样不近人情地伤害了你,死刑是我罪有应得的下场。”
展鸿宇一时也不知是不是应该相信凌寒柏的话。在他被送走之后,他一直试图得到凌寒柏的消息。
然而从军政府那边并没有传来凌寒柏被免职甚至被判刑的消息,他所知道的仅仅是凌寒柏因为旧伤复发而入院休养,不再担任前线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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