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天山派远在天山,可没怎么掺和过中原武林的浑水。
“水琴的爷爷,天山派曾经的前辈……”顿了顿,时无久才续道,“为了相思剑离开本派后,再没有回来。”
祝萌一怔:“那……他得到了相思剑?”
时无久不答,点头,又摇头:“那个时候,相思剑,似乎正是在林家后人手上。”
这是不确定的意思,而,祝萌听了,也不免往歪处去想——如果这事往好里想,不过是痴迷武器,未必真的动手,若是往坏里想,难道,是杀人夺宝、叛派而逃?天山派的前辈,会吗?胡非为掳走水琪姑娘,难道是想报仇?
“传闻林家精通机关之术,技艺已精通到‘剪雪裁冰’的地步。”祝萌身上更热了些,勉强集中注意力,没让自己往先前的“摇椅”上回忆,“他们……他们应该可以自保的吧。不然这么多年……啊……这么多年,早就被这许多江湖人,灭了唔……”
时无久微微蹙眉,察觉到祝萌的声音不稳。
“萌萌?”
“……师父也不用太担心,如果是深仇大恨……呼……唔……胡非为早就找来了……现在才来,应该没什么大事……”祝萌勉强说完宽慰时无久的话,身上便好似揣了个熔炉一样热。呆呆地盯着时无久蹙着的眉眼,心中十分痒痒,轻轻地,有谁在他心里小声说话,怂恿他,让他扑上去,然后在时无久嘴巴上亲个几下。只是,怕时无久骂他打他,祝萌只是呆呆不动,不动手,却也不想移开视线。
第六章
时无久很快就发现祝萌的样子不对劲。他的呼吸越发急促,面颊越发绯红,一双眼睛里的水越来越多,盯着自己,眼中的渴望就好像老鼠看见了小米糕。
“萌萌。”时无久忍不住又唤他的名字。
祝萌情不自禁地越来越靠近他,隔着小几,斜着身体一屁股倒下去坐到了地上。
忽然的失力,时无久立刻把人抱了起来,抚上他的额头。祝萌原本还正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摔下去的,比额头清凉些许的手掌摸上来,他忍不住就在时无久的手掌心里蹭了蹭,双眼迷蒙道:“师父,我好热。”
时无久扶着他的手不由紧了紧,摸上他的脉搏,十分不对劲的急速跳动,几乎可以佐证,祝萌现在的情况并不很好。
是中毒?
是胡非为?
时无久敲了敲车壁,撩开车上小帘,对外头的人道:“停车!”
外头的人“吁”地一声停了下来,道:“二位爷,可有什么吩咐?”
时无久道:“去,到最近的医馆里去!”
外头的车夫敏锐地察觉到一定是出事了,思及这两人都是江湖中人,不敢怠慢,立刻扬鞭,快速地就调转了马车的车头,往回而去。
“师……师父……”
很热,热的时候,往日里压抑的小心思全都爬了出来,化作一只只小老鼠,在他心里爬来爬去,祝萌痒痒得很,忍不住便荡漾着有些甜腻地道:“师父,你摸摸我,摸摸……”靠在时无久手掌上,蹭了蹭。
时无久猛然一僵,祝萌蹭完后,也是一愣,虽然他很热,但其实,还没有到完全失去神志的地步,如今会忽然这样,显然,他就是意乱情迷之下没有过脑子。
时无久却是没有介意他这样的举动,只是点了他几处穴道,令他不要血气攻心,而后,便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摸他的额头。
祝萌回过神来想动时,却已经动不了了。
“师……师父……”
忍不住叫时无久。
时无久低声安抚:“忍忍吧,萌萌,忍忍。”
这毕竟是可以忍耐的,时无久也希望他可以忍耐下去。上次的事情毕竟是没办法才成的,如今祝萌这般,时无久也没办法主动帮他。
祝萌嘴唇动了动,却是道:“师父,那你……让我脱几件衣服好不好?”
时无久眉心一跳,道:“先忍忍吧,衣服不着急脱。”
祝萌舔了舔嘴唇
靠在时无久怀里,他就更热。祝萌说要脱衣服,倒没有起什么勾`引时无久的心思,他只是想脱,而且在他的怀里,他还蠢蠢欲动地想要做什么。
时无久点了他的穴道,他却是没办法做什么了。早知道,先前就可以趁着那热意,扑上去亲几口过瘾。
祝萌已忘了自己原本也想扑过去的,只是身上没多少力气,扑到一半就掉了下去。
下头越发坚硬,有点胀,其实祝萌还希望那地方也能被摸几下,然而他还没变傻,知道不能对时无久提这个要求。
马车已行了大概半刻钟,祝萌脑子也晕得厉害,几乎说不了几句话,时无久给他喂了几次水,又安抚地摸他的脑袋。祝萌满面红晕,闭上眼睛半晌,睁开眼睛,却是一口血从唇边溢出,眼神涣散。
“萌萌!”
按住祝萌的手腕,脉象分明就是毒气攻心的征兆。祝萌中的不是春药,而是毒。
山道蜿蜒曲折,难行得厉害,等赶到城里,祝萌只怕丢了小命。
时无久掀开帘子推开了门,“停车!”
车夫急急地“吁”了一声,时无久抱着祝萌,便跳了下去。
“这,两位爷,你们这是?”
时无久道:“劳烦在这里稍等,辰时可回。”
车夫连忙道:“不碍事不碍事,救这个小兄弟要紧。”
时无久便抱着祝萌,带着他飞跃入山间,不多时便隐入树林间不见了。
祝萌口边鲜血又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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