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说出了她真正想说的疑问,“我在看见苏警官的时候,目光呆滞,没有反应,直到打了响指。唤醒催眠的动作。”
“又是催眠?”听到催眠,他又想起了那个人。
“怎么了,你有怀疑的对象?”
“没有,只是,之前我遇上过这样的事情,催眠,变得无所不能了么?”苏正阳转移了一下话题。
“如果催眠可以达到这样的境界,恐怕是个天大的祸害了。”梁法医感叹道。
“那,这个有什么名堂么?”苏正阳问到。
“这种叫集体催眠,如果关键的点是那一声打火的声音,那么。他的催眠术,就是一种极其高深的造诣,相信,是跟前面的几个案子是同一个人所为,你们,还没有头绪?”
“共同点有一些了,加上这次的,绝大部分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苏家村。”苏正阳一字一顿额说道,就好像要鼓起很大的勇气一样。
“抓他需要叫增暖么?”组员中一人说道。
“不可以,增援对他来说,没有用,跟送羊入虎口没有区别,我自己去。”苏正阳婉拒了他们的建议。
再次踏上那个巷子的路上,身上的疑虑,随着一步一步深入巷子的深处,越来越深。终于,走到了那个熟悉的红漆门口,眼前的霓虹灯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才知道,原来,酒吧已经营业了。
打开门走了进去之后,直接就是,朝着司寒的专属位置看去,但是,却还是空空如也,连酒瓶子都没有。难道,他的不在?
可是,他还是不相信,径直走向吧台。吧台正在倒着酒的卡鲁头也没抬,更是没有给他提问的机会:“老板不在,你问多少次都是这个答案。”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他的问题换了一个。
“不知道,老板的行踪不会跟我说。”
“那他有手机么?”
“他不喜欢被电子产品打扰,不会有手机,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我会转述给他。”终于被问烦了,似乎下了一道逐客令一样,毫不客气。
“算了,我还是等他回来,我再来问他吧。”看来,是司寒避而不见,既然这样,他只能伺机而动了。就在转身离开的瞬间,立刻朝着圆形楼梯飞奔而去,卡鲁也没有料到眼前这个人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向禁地而去。
只能急追苏正阳而去,本来想施术瞬移的,但是他曾经答应过他的事情,便放弃了法术,靠自己的双脚紧跟而去。
“我知道你在里面!”他直接上楼之后,也不管什么了,对着面前的重石门就是一顿敲打,“开门啊~司寒,你在里面,对吗?!你在里面就应一下我!我是你哥哥!开门!”
不一会儿,卡鲁便出现在石门前面,一下子抓住苏正阳拍打石门的手,“别敲了,他已经出去了,他不在。”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如果他真不在,就不会赶过来。要么,你把他叫出来,要么退到一边,不要阻止我。”
话音未落,石门的后面传来了那一声悠扬的回答:“怎么了,外面那么吵。”
“司寒,我是哥哥!开门,哥哥来找你了,开开门好不好!”苏正阳挣扎着再喊一遍。
石门就像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听见了锁链拉动机关齿轮的声音,司寒正站在门后面,苍白的面容顶着冷漠的眼神看着来人,他还用细微的动作,拉了一拉胸前的衣衫,好像在遮掩身上的什么东西。
“你怎么了?”苏正阳脱口而出的关心,充满了对对面那个人的关切。
“卡鲁,你回去吧;你,进来。”精简的几近不开口的话语从口中跳了出来。
得到命令的卡鲁,放开了抓住人的手,转身便向楼下走去。只是转身的那一瞬间,没有人看见,他一闪而过的落寞和失望。
另一边的苏正阳,就像是被翻了牌子的妃子一样,强装着镇定的样子,跟着他亦步亦趋地前进着。
向前走了几步,司寒便说道:“你来找我,是想来问我集体催眠的事情?”
“难道那件案子真的跟你有关?”司寒这个问题,无疑是在暴露自己。
“集体催眠,虽然能做到的人不多,但是,也不是没有人可以做到,”司寒回头露出自己那一张苍白的面容,“催眠是很消耗精神力的,现在的我,根本没有能力。”
他看了看那一张毫无血色额脸,又看了看自己的曾经在梦中受伤过的左手:“是你救了我?”
“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一阵不知道从何而起的奇怪感觉袭面而来,看着对面直勾勾看着自己的样子,好像在等着一个答案,又好像是在期待着些什么。难道是自己曾经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么?
“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你会救爷爷,我知道你不是个坏人,但是你和苏氏的仇怨,却也是不可忽略的。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干的。”
“果然,”司寒闭上了眼睛,冷笑一声,“你也不过是一介凡人,是,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所以呢,你要逮捕我?”
他没有想到,此刻的他那么干脆的承认,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这个表情,是要问,我怎么了,是么?”
恢复了直勾勾看着苏正阳的眼神:“你可知道,那些人曾经对我做过什么。如果不是他们,我今天成不了这样。”
故事,回到了苏正宇十七岁的时候,弱不禁风的瘦弱,总是沦为班级同学霸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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