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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他会过上截然不同的生活,他的目光不该局限在榕城。
这个国家这么大,到处都有机会。
而能把握机会的,向来只有少数人。
他去饭店把打包好的蛋炒饭提上去,容白已经睡着了。他被子也没盖,脸也没洗衣服也没脱,好歹是把鞋踹掉了。
江岩柏叹了口气,还是没忍心把容白叫醒。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容白的睡颜,昏黄的灯光下,容白就像个瓷娃娃。
江岩柏目不转睛的看着,眼里的情绪浓的快要溢出来,老天爷似乎给他设置了重重阻碍。
但却把容白送到了他身边,凭着这个,他也得说一句老天对他不薄。
在他最苦的时候,容白就像是从天而降,以堂哥的身份站到他面前。
那时候的容白似乎比现在更成熟,更冷静,哪里像现在。
江岩柏克制不住的微笑,现在的容白就像个孩子,热情、活泼、有时候又很任性。
也许那时候的容白没有办法吧,他只有成熟冷静,才能保护住自己。
才能帮自己争夺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江岩柏长大了,他不再是小时候那个走投无路,想过与李大成一家同归于尽的江岩柏了。
他虽然穷,但是有个家,有疼爱关心他的家人。
无论再苦再累,只要想到这一点,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力气。
更何况,现在容白回来了。
他那么好,那么优秀,就这么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嗯……”容白翻了个身,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迷迷糊糊地问,“你回来了?”
江岩柏一怔,他点点头:“回来了。”
容白轻声说:“再五分钟,我就起来,你先吃吧。”
“我等你。”
无论这次你会不会走,要走多久,我都等你,等到我死为止。
☆、第28章r28
这一周的时间,容白和江岩柏连出去走走的时间都没有,这么大一个城市,那么多全国著名的景点,竟然一个也没有去成,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进货上。
容白的双手双脚又酸又疼,他以往哪里吃过这种苦,但凡是体力活,他就没有自己动过手。
“你轻点,手劲太重了。”容白嚎了一嗓子,都快破音了。
双手放在容白肩膀上的江岩柏这会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有些心疼的揉了揉,没敢用力:“好些了吗?”
容白哼了一声:“好多了,我肩膀就跟不是我的了一样,好酸啊。”
江岩柏更心疼了:“下回我一个人来,你在家里休息就行。”
“那哪成?”容白嘟囔道,“你也是肉长的,又不是钢筋铁骨。”
江岩柏看着他,眼里是化不开的浓情,他都不明白这世上怎么有容白这么好的人,好到像是假的,不像是真人。
“主要还是交通不方便。”容白说,“要是高速公路通了,就快多了,火车慢得很,还总晚点。”
江岩柏点头:“大概后年才通,最近听人说的。”
“这批货至少可以卖三个月吧?”容白算了算卖货的时间,往多了算,也能卖三个月,“到时候还是得请人,你有认识的合适的不?总觉得让陌生人来不放心。”
人素质的好坏非常重要,今天顺你一点东西,明天顺你一点东西,到撕破脸的时候,双方脸上都不好看。
江岩柏想了想,他朋友不多,关系不错的还是上学的时候认识的,保持联系的没几个。
“倒是有一个,是我初中同学,女生,她今年好像离婚了,一个人搬到城里来,最近好像在给餐厅洗碗。”江岩柏说道。
“你初中同学?离婚?都还没到结婚的年纪,怎么结,怎么离啊?”容白吓了一跳。
江岩柏倒是很不在意地说:“都这样,办个酒席就算结婚了,到了年纪再去领证,过不下去就分开,都是这样。”
容白摇头:“这叫同居,不叫结婚。”
“那同居多不好啊。”江岩柏说了一句,他还是老思想,“得结婚了,才能同房呢。”
“看不出来啊,你脑子里还想着同房呢。”容白调笑了一句,“我不和你说这些,说了你也不懂,过几年你自己就知道了。”
江岩柏没说话,总之容白说什么,他听着就是了。
“你说说,你那同学会不会说话,我可不要个闷嘴葫芦,要能言善辩的。才能哄着客人掏钱呢。”容白又问,他觉得找到了好的员工,就成功了一大半。
江岩柏叹了口气:“她会说话,成绩也好,只是我上次见她的时候,人看起来就不太行了。干瘦干瘦的。”
江岩柏坐在床上,容白原本趴着,这会儿改成了躺着,把脚放在了江岩柏的大腿上。
江岩柏捞起他的腿,给他按脚心,容白长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我说,你以后不做生意还能去开按摩店,肯定也能挣得盆满钵满。”容白感叹道,他现在浑身酥软,江岩柏那双略显粗糙的手抵着他的脚心,酥酥麻麻地感觉从脚底上升到头皮。
江岩柏敷衍道:“行,我去开按摩店,就做你一个人的生意。”
容白叹了一声:“那你是要亏死。”
“等回去了看看吧,要是合适,就让她到店里去。先说好啊,我要是不用她,你不能和我生气。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岗位,我不聘用她不是我否定她,只是她不适合这个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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