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实里的磕磕绊绊,那是没有感觉的,就算拍出来了也会索然无味,演员和戏本身就是假的,如果拍出来的成片更假,那这部戏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顾颜侧着头,直率的眼睛紧紧看着沈司一开一合的嘴,心想,有些话从有些人嘴里说出来,尽管已经听过别的版本了,但还是会觉得他说的最好听,最顺耳。
“前辈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排一下吗?”顾颜笑着问道。
“可以啊。”沈司突然站了起来,顺手把顾颜也拉了起来,顾颜站在一旁不解的看着沈司一把将铺在床上的白色被子掀起,随意的叠在一起,还把枕头也放在上面,然后把被子和枕头都抱到了前面的椅子上。
“秦胥风刚被白鹤救回来的时候身受重伤,伤在左侧腹部,是白鹤亲手帮他把弹头取出来的,秦胥风转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白鹤大打出手,进而被白鹤钳制,秦胥风捂着伤口看清了是谁,这才彻底放松戒备,他连昏迷的时候拳头都是握紧的。”沈司将这一段戏简单说了一下,至于台词,没有。
没有台词的戏很容易演,但不容易演好,不是谁都可以演默剧,否则这世界上就不会只有卓别林这一位家喻户晓的默剧大师了。
沈司将外套脱下挂在椅子的靠背上,又将衬衣领口和袖口上的纽扣都解开了,免得待会儿动作大扯坏了。
顾颜眼神晦暗不明,只是看着沈司把自己搞得越来越像秦胥风。
沈司平躺在床上,仰面看着头顶的水晶灯,左手慢慢捂在左侧腹部,想象那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手术,疼痛使他不由得战栗起来,连拳头都握得那么紧,紧到骨节发白,顾颜试图掰开他紧握的拳头,但是没想到沈司来真的,他的拳头纹丝不动,就像石头一样,可见剧里的秦胥风戒备到底有多森严。
顾颜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比如秦胥风腹部的伤口,沈司躺在床上的状态就像真的受伤昏迷那样,连呼吸也演的真真切切,顾颜突然弯下腰,凑近沈司仔细端详他闭上眼睛之后的样子,只是他看了还没五秒钟,沈司的拳头就已经从另一侧打了过来,顾颜一个侧身显然早有准备,于是灵巧的躲过了那一拳。
接着他一把将沈司按住,用身体强迫他躺下,两条强有力的胳膊从沈司两侧一捞,就将沈司的两个手腕抓住了,然后顺势举过头顶,紧紧的扣住沈司的两只手。
而他们两个也不得不面对面看着对方,顾颜身体的一半重量还压在沈司身上,沈司甚至能感觉到顾颜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的感觉,没有啤酒的味道,他应该过吃口嚼糖了。
许是他们都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尴尬,于是谁都没有动,足足保持了十秒钟,也足足看了对方十秒钟,顾颜垂眸,眼神在沈司的鼻子、嘴巴上扫过,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沈司的嘴唇上。
“如果吻一下的话,应该没关系吧?”顾颜这样想着,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直到覆上沈司软软的薄唇时,顾颜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不想起来。
沈司震惊的忘了眨眼,就那么僵硬的被顾颜压在身下,大脑一片空白,见沈司没有反应,他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等沈司终于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顾颜,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顾颜。
“你……”
“我刚才吻了你。”顾颜并不打算解释什么,或者说他今天实现了很早就有的一个愿望。
沈司大脑又当机了,猛然想起来顾颜早就跟整个娱乐圈出柜了,那他这算什么?玩儿他吗?
“你他妈疯了吗!”沈司气急败坏的吼道,仅剩的斯文和礼貌也被怒气冲散的一干二净,甚至爆了粗口。
沈司揉着太阳穴,将自己的领口和衣服整理好,勉强顺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理智一点,他抬头说:“顾颜,我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娱乐圈和名流社会那么多年轻漂亮的你不找,你为什么非得跟我刺激这么一下?”
顾颜没有生气也没有嬉皮笑脸说什么让沈司原谅他的话,而是说:“我是认真的。”
沈司感觉自己又被人敲了一棒槌,把他脑子都被打开瓢了,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和身体分家了,顾颜刚才的意思是什么?喜欢他吗?
这他妈都哪儿跟哪儿啊!
他们总共认识才几天,说过多少话,聊过多少剧本啊?
沈司就一个念头,顾颜年龄小他可以理解,可自己,一个三十岁的人,怎么能跟着一个比他小四岁,而且什么东西都不缺的“影帝”瞎闹呢?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收不了场了,今天的事有了第一次,难保不会再有第二次,他对顾颜只是单纯的欣赏,就算知道顾颜的性向,他也没往那方面想过,剥茧抽丝,越抽越长,不如快刀斩乱麻,一下子切断,来个一干二净。
他这个人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尤其像顾颜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之前想的不能得罪顾颜的念头,这个时候也不奏效了,沈司甚至都想好得罪顾颜之后,自己可能真的要卷铺盖滚出娱乐圈了,但是总比变成他最厌恶的“潜规则”好,这是他的底线之一。
沈司用短短的一分钟把自己接下来的结果通通列举了一遍,非常好,除了滚出娱乐圈这条路他没别的路可走了,刚才骂了顾颜,不但骂了他,还教训了他一顿,沈司回顾自己将近十年的演艺经历,还没有一部戏像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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