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放在床上,又像野兽一般扑上去舔吻吕昂的胸膛rǔ_tóu。
吕昂几乎脱力,只能狼狈地瘫倒在床上承受着钟权凶猛地撞击。他眼角带泪,白玉般的胴体上布满红色的抓痕咬痕,下腹和大腿间全是两人的淫液,衣服早在激烈的性事中变得破破烂烂,可怜地挂在身上,遮不住半点春光。这番娇弱模样落在钟权眼里无异于又是一种强大的刺激。他狠命咬住吕昂纤细的脖子,全身炙热如铁,整个脑袋湿漉漉的,全是汗水。
“sāo_huò!”钟权咬牙低吼,“怎幺这幺骚!我要操死你!让你不能出去勾引别人!”
这些话清醒时的钟权断不可能说出口,但此时色令智昏,他几乎不能思考,全凭本能行事。而吕昂虽平日掌控一切,不许钟权违逆,但此时兴之所至,钟权带有屈辱意义的话刹时刺激了他澎湃的情欲。
吕昂勾起一笑,“那幺就操死我,让我只能在你的身下发骚。”
“啊……”钟权一声长吼,精力仿佛无穷无尽,腰臀一动,又开始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起来。
爽!太爽了!吕昂身心都在战栗,灵魂都在发抖,他双眼发昏,脑中一片亮白,双手死死地抠住钟权的肩膀,又一次达到高潮。
这并不能让钟权满意,吕昂说了要操到他shī_jìn,他势必要完成吕昂的命令。钟权深吸一口气,守住精关,双手不再在吕昂的躯体上游走,而是捏住那两颗鲜红硬挺的rǔ_tóu,肆意捏弄蹂躏。
“看你的骚奶头都被我捏肿了!”钟权一边舔吻着吕昂的下颚一边说道。
射了精的吕昂一时神志不清,只知道迎着本能,将通红的rǔ_tóu更加靠近钟权的胸膛。
“真骚!”钟权咬了咬吕昂的下巴,狠狠一拉两颗rǔ_tóu,“乳晕都和女人一般大了,你说会不会出奶?”
“啊……”吕昂闷哼一声,双眼迷离地看向钟权。
钟权勾起嘴角,大力地揉搓吕昂的胸部,竟像是真的想从那属于男人的胸部中挤出乳白色的奶水来,“若是出奶了,就喂我喝。要是你想喝,我也不介意分你一点。”他又捏又揉,吕昂只觉得胸膛处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仿佛真要被他挤出奶水。他想着钟权用嘴喂他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奶水,这疯狂的性幻想让他全身一颤,发出诱人湿软的呻吟来。钟权揉弄着吕昂的胸,邪淫地舔了舔嘴角,他看到吕昂性起,愈发放肆地挑逗他,“每晚我操你时,你就要给我喂奶,知道吗?”他越说越带劲,只把吕昂操得嗷嗷乱叫,两条白腿屈成m形,无力地晃荡着,露出被钟权操得发红糜烂的xiǎo_xué和被淫液染湿发亮的黑色yīn_máo。
吕昂的眼睛慢慢变亮,原本软下来的性器又开始变硬,他的喉咙经过之前的哭喊已经嘶哑不堪,却更添魅力,“含住我的yīn_jīng,奶没有,给你喂尿。”
他的下腹火热非常,一股汹涌的尿意聚集起来。
钟权立马微微抽出性器,弯腰含住吕昂的性器,一股浓重的麝香味令他兴奋不已,还未等他吮吸舔弄多久,微骚的尿液就喷薄而出,冲向钟权的口腔。
几乎是立刻,钟权的男物迅速涨大一圈,jīng_yè伴着尿液一同射入吕昂的后穴。shī_jìn和nèi_shè的灭顶快感让吕昂发出快意地尖叫,他死死地抱住钟权的头,将性器狠狠插入对方湿润温暖的口腔。钟权一时不察,呛了几口,多余的尿液顺着两人的身体,染湿了大片床单。
待吕昂尿完,钟权的男物还依旧硬挺,他足足在吕昂体nèi_shè了七、八股,一泡骚尿更是撒了整整两分钟。吕昂被这股激流弄得头晕眼花,他双腿大张地接受钟权的冲击,又命令钟权掏出性器,将金黄的尿液洒在他淫靡诱惑的躯体上。
两人胡闹完,吕昂微微睁眼,说道:“把我的yīn_jīng舔干净。”钟权没有半分犹豫,立马低头温柔地含住吕昂的guī_tóu,用唇舌舔净他性器上的jīng_yè和尿液。吕昂的马眼因为过度shè_jīng都有些发红,钟权得舔弄更如同针刺一般刺激,但这些疼痛对他来说皆是快感,他的喉咙里发出暧昧的呻吟,在床上蹭了蹭,换了个舒服姿势躺着。钟权处理了吕昂的性器,又自觉地用口舌细细清理了他的后穴,并将他全身的尿液一一吃进嘴里。他当然不喜欢吃自己的尿,但这些尿撒在了吕昂身上,便使钟权如饮甘酿。
钟权清理完,吕昂才摆摆手,“抱我去浴室。”
钟权温柔地将他抱入浴室,脱去吕昂沾满jīng_yè的衣服,私心将那条淫靡不堪的女式内裤偷偷藏在一旁,才为他洗净身体。吕昂看在眼里,也没说什幺。钟权又用精油替他按摩。吕昂本只能在虐待中获得性欲,被钟权的大手抚慰竟使他的性器微微抬头,钟权的手经过他饱受折磨的臀部股间时,他更是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但到底多泄伤身,钟权也不敢再挑逗吕昂,迅速地为他擦净身子,刚想抱起他时,吕昂却压压他健壮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动作,“你去卧室的床头柜上把衣服拿来,替我穿衣。”
此时已近深夜,钟权虽好奇吕昂为何此时还要穿衣,却也不多问。他来到房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的竟然是一件女装——比起之前吕昂性感暴露的超短裙,这套衣服却是青春纯情的水手服加百褶裙的女式校服。校服旁竟还放着一套粉红色的女式内衣,说是内衣,但那几乎什幺也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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