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学生出去鬼混,彻夜未归而惹事生非。
为了隐瞒住两人没有回校的情况,他们可谓费尽心机。
娄横关紧厕所门,并用小木条卡住了开关,以制造出里头有人的假象。
“另外一个人怎么办?”
欧洋站在旁边,注视着他的举动,纠结地拧起眉头,询问道。
娄横想了想,上前打开了热水器的开关,伸手一探,冰凉的水自手掌中流淌而下。
他揉了揉欧洋的头,说道:“没事,周末寝室没热水,就说他去打水了。”
果真,没过多久,查寝的老师后脚便跟了过来。
娄横坐在三号床侧,静静望着宿管老师。
宿管老师敏锐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出声问道:“其他两人呢?”
娄横微抬眼,神色如常,顿了顿,淡淡地开口回答道:“一个在洗澡,还有另一个去打食堂打热水了。”
多亏了他的演技,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撒谎不脸红。
害怕会因为自己而坏事,欧洋早早便躺下,合上眼睡觉。
所以,这一场正好是娄横的独角戏。
因听多了这种借口,那宿管老师隐隐有些狐疑。
他站在厕所门前,凝神听了听,问道:“洗澡怎么没声音?”
这一回答,彻底将娄横击败,他一愣,原先准备好的话瞬间哽在了喉头。
外面陷入一片沉默,欧洋一担心,赶紧睁开眼,抢先道:“老师,杨佑有一个习惯,洗澡之前喜欢先上个大号,所以现在应该还没开始洗。”
巧合的是,杨佑确实有这一奇葩的习惯,以致于耿直诚实的欧洋说出这句话时,认真而自然。
此话一出,场面陷入了奇异的窘迫中,娄横佯装咳嗽几声,别过脸,掩藏了笑意。
“今天他有点感冒,嗓子不舒服,在拉肚子。”
大概是心理效应作祟,那宿管老师脸色一黑,赶忙从厕所边走开,生怕闻见什么味道。
在这种情况下,宿管老师也没有多想,尴尬离去。
为掩饰自己的窘迫,他临走时,手臂撞在木门上,发出砰得一声巨响。
察觉到老师的异常模样,欧洋甚是无辜,眨巴几下眼,转而面向娄横,弱弱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你做得很好,睡觉吧。”
娄横勾起一抹极浅淡的笑,正经地摇摇头,说着。
经过多次回想,确认自己没有做错事,欧洋才满意地点头,躺了下来。
…….
酒店内。
杨佑拖着醉得糜/杨佑,踉踉跄跄往前台走去。
一面替他们办理业务,前台小姐不时抬起头来,目光带着些许意味不明。
一儒雅相的高瘦男生,带着一醉得不省人事的同伴来开房,还只要一间房,这组合确实奇怪。
“108,请往这边走。”
前台记录完毕后,拿出一张房卡递给他,手指着一个方向。
似乎因为一路颠簸,杨佑渐渐醒了过来,但依旧醉态朦胧。
他伸出手臂,揽着陈才的脖颈,半眯着双眼,傻笑不止。
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背,陈才拉下他的手,转而扶着他。
完全没有清醒的意识,杨佑又伸出手,环绕着他的脖子。
纠正多次无效,陈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着这个暧昧意味十足的姿势,往房间挪了过去。
索性并不太远,他们很快抵达了目的地。
陈才一松开手,醉鬼杨佑便浑身瘫软着,往大床上倒去。
床虽足够柔软,但毕竟距离远,杨佑闷哼一声,不适地蜷缩起身子。
因长期运动的缘故,杨佑的肤色偏黑,此时因醉酒,面色却微苍白,红晕满面。
鬼差神使得,陈才微微凑近了几分,透过镜片,打量起他颤抖的长睫毛来。
杨佑猛地睁眼,把他吓得往后一缩,撞在了墙壁上。
也不过是发发酒疯,杨佑的眼眸里一片迷离,含糊不清地喊道:“我还要喝!”
陈才不顾撞得痛麻的手臂,定定地盯着杨佑的一举一动,缓缓松一口气。
趁着人醉酒时,像个变态一样盯着看,真不是他的风格。
过了大半晌,确保杨佑睡眠渐深后,他又走上前。
半坐在床侧,陈才盯着那安静的睡眼,兀自生出些异样的感觉来。
.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枯坐了一夜。
清晨,些许阳光透过窗户,轻轻挥洒起来。
陈才抬起头,眼眸中布满着倦怠的红血丝,望向窗外。
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脚。
而此时,床上的杨佑还睡得正香,不时砸吧嘴,吐出几句梦呓来。
陈才出了房间,往酒店外走去。
过了不久,杨佑的意识渐渐苏醒,眼皮却异常沉重,如何也抬不,昏昏沉沉。
费了许久的气力,他终于睁开一双眼,面前的场景隐约有些朦胧。
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杨佑猛地惊醒,从床上蹦了起来。
这里不是寝室,也不是家里!
待他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时,大脑传来一阵钝痛,记忆模糊不清。
正当杨佑纠结不已,眉头拧着一团时,房间的门传来一声轻响,随后被打开。
陈才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见他迷茫的神色,解释道:“昨晚你喝醉得很严重,所以才到酒店住一晚。”
“我昨晚醉得很厉害?”
杨佑翻身下床,一边揉着太阳穴,询问道。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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