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延神情复杂的望着自家会客厅内没有地方坐,站着的众位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里一边琢磨是不是应该添几把椅子,一边回道:“凭着父母留下的这个庄子,聊以糊口度日。”
“倒也是为难了苏兄,拉扯着妹子长大。”
“习惯了习惯了。”苏绵延憨憨的笑着。
“可曾考过举?”
苏绵延摇头笑道:“我学识浅薄,并未考中,索性便不再考了。”
“自小私塾中的那些同窗,可有高中的?”
面对岑怀文探究的神情,苏绵延歉疚的笑了:“自小不过读过几天私塾罢了,后来父母仙逝便再无联系,偶尔听人说起,也总不记得哪个是哪个了。”
岑怀文露出了然的神情,继续问道:“那可有继续攻读?”
“闲来无事时,还是有念的。”
苏绵延回答的一板一眼,极其古板,岑怀文却满意的笑了:“家弟也是在慢慢考着。”
“不知结果怎样?”苏绵延兴致勃勃问道。
“去年刚刚考中秀才,我劝他尚且年幼,不要急于入朝为官。毕竟为人臣子,还是多多积累些为好,方能不办错差事,不然丢的也是自家的脸面,与天子面前无光,白受恩慈心内惶恐。”
“果然是很厉害…”苏绵延发自肺腑的惊叹着。
岑怀文不以为意的笑了,道:“算不得什么的,四府十二郡每年要出多少秀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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