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安认真的看着孟虞,他变化大的很,没了自信爽朗,问他时竟有一丝害怕的,看的真是心疼的要命。
把他搂紧了,宁初安又切实感受到孟虞单薄的身体,昨晚同他意乱情迷倒没注意,“阿虞定是受了不少苦,这些年过得如何,给为兄一一道来吧。”
孟虞感受到久违的气息,心里已融成春水,想到过去的十年里,也不觉得太苦了。只越发贴近宁初安的胸膛,语音不详的说了句:“我过得…不太差…兄长莫伤心。”
以前孟虞受了点小伤小委屈都要在宁初安面前称酸道苦的…宁初安抚着他后背的手不由重了些。
禁不住宁初安一再询问,孟虞还是把多年来行迹一一告知,多添了风土人情,少讲了流离病痛。但他不说宁初安也想的出来,百般宠爱大的幼子,在外怎么吃得消,且不说通缉时的衣食住行,便是家破人亡的打击也够难消受的。
“那兄长呢,这些年过得如何了。”孟虞不欲多谈己事,对宁初安多年际遇更想了解,帝京里说的轻巧就是皇帝换了个人,可是帝位更迭的时局又是何其凶险。
此刻两人已坐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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