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让胤禩折腾了起来。胤禩半搂着人,亲手拿了烘好的衣服给他穿了。手指滑过胤禟肩上的时候有些有些微停顿,昨晚胤禟的话和他身上的痕迹,似乎都在故意泼胤禩冷水。可是那种时候,胤禩只觉得嫉妒和怒火越烧越旺。
胤禩的占有欲很强,可是他心里就算再有火也忍着没发。他自己一样有老婆孩子,这种事,说都说不得谁。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不需要应付,可以肆无忌惮的宠溺怀里这个人……
胤禩望着迷糊的胤禟,微微低了头,印上了他肩头的红痕。总有一天,他们可以不用再顾忌任何人。
拧了湿帕子给两人擦了脸,胤禩温和的对沉着脸的胤禟说道:“今儿有件大事,否则我绝对不吵你。先用了早点,一会我们一起过去。”
……
胤誐看到胤禟出现的时候惊的张大了嘴,见他困的哈欠连天,忙扶着他到椅子上坐着。见胤禟居然什么话都不准备说,忍不住愤愤说道:“九哥这大忙人还知道来?”
胤禟睨了他一眼,莫名的想到:这老十最近也是越来越有脾气了,以前不都是他这个九哥管着老十的?是嫌他的零用钱太多了?嗯,回头跟尤一凡和关麟说说,老十府上的银子不用送那么多了。
无辜的老十根本不知道短短时间内自己府上将会减少花销,还在那边念叨他们在宫里等胤禟的事。胤禩笑着看胤禟虽然无奈但是不得不听的样子,胤禟对这个十弟从来都宠的很。
不大功夫,厅里除了上座的胤禩,胤禟,胤誐和胤祯,又进来不少大臣,都笑着过来见礼落座。胤禟本来迷糊的坐在三人身边,等着看胤禩口中的大事。这会见到这个阵势,心里不由一阵后悔。无意间脸上带出几分不耐来,胤誐见了,暗地里使劲扯了扯他袖子。
人还没到齐前,不少官员上前跟胤禩说话,或是公务,或者攀谈亲近。胤禩面带微笑,从容应对。胤禟由不耐到怔怔的看着胤禩:如鱼得水,光华内敛,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才是外人眼中的胤禩。
那些人眼里的敬服一看便不是作假。
少顷,胤禟听到一个官员来跟胤禩讨话,说某位跟胤禩走的比较近的宗室的侄儿贪赃枉法,该如何办理,胤禩几乎没有犹豫的说不用留情。
胤禟这才发觉,被后人说心机深沉,腹黑狡诈的八阿哥其实还有另外一面。
也是,就算是夺嫡失败的胤禩,本身也曾如明珠般耀眼。若是这点都做不到,怎么可能这么多人尊敬拥戴。
虽然心里叹服,胤禟却高兴不起来。还是那句话,木秀于林,风必催之。百官拥戴的无限风光之后,便是康熙的忌惮,或者胤禛的提防。与胤禩,其实没有半点好处。
等人到齐了,这边众人告一段落。揆叙站起身,当先提起康熙让众人推举太子一事。胤禟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原来胤禩所说的大事就是这事,可恨的是昨天他没上朝,根本不知道康熙已经发了这个,他急切的转头去看胤禩。
胤禩觉察到他的视线,微微一笑,对争相说新太子非胤禩莫属的论调也不置可否。
这时,八福晋玉华的表哥色尔图起身说道:“这事先不急着说,我正要像几位阿哥和众位引荐一位奇人。”
众人都来了兴致,因问奇在何处。
色尔图笑而不语,转身去了偏厅,带了一人上来。四十来岁,长发散着,看衣着竟是道士打扮。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胤禟已经觉得冷气从脚底蔓延上脖子,也顾不得正和胤禩生气,往身侧一伸手,用力抓住胤禩的手。
胤禩略侧头带着关心看向他,胤禟急着说道:“八哥,江湖术士之言并不可信。”
胤禩诧异于他的焦急,安抚的拍拍他的手,低声说道:“你放心,八哥知道分寸。”说完才又看向那道士。
色尔图见到一屋子人吃惊中还有些轻视,也不解释,只是脸上微带着得意道:“就是这位张明德道长,这位道长知天文晓地理,更为厉害的是能通古今。大家问上一问,便晓得我绝没有夸大。”
一个身材稍微发福,满身贵重配饰的官员先发问道:“道长既通古今,不如先算算我府上最近一个月有何喜事?”
张明德抚着胡须,上下打量这官员一眼,笑着说道:“正红旗阿尔逊,现任刑部员外郎,府上最近一月喜事确实不少。大人上月刚出了孝期,这个月迎娶了第七房妾室。”顿了顿,又意有所指的说道:“想必不久之后会双喜临门,大人府上香火有望啊。”
阿尔逊呆了呆,呐呐说道:“道长果然神机妙算,本官服了。”一时大伙听了少不得笑着恭维几句。
阿尔逊却拿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他娶这第七房妾室本没有什么,关键是后面那句。香火有望,当然是喜得贵子之意,别人或许听着是恭维,他自己却知道那妾早就有了身孕。这道士又专门提到他刚出了孝期,自然已经知道那妾室的身孕是未出孝期便有了的。
现在天下重视孝道,不出孝期是不能同房的,为了掩盖这事,他处理了不少知情丫头。这事若传到御史耳朵里,不仅阿尔逊前程毁了,怕是万岁爷还要降罪。阿尔逊再不敢问,心里战战兢兢的坐了。
其他人半信半疑的都问了,张明德皆是张口便答,不论提问之人的身份,问的事情,详细准确,且都有点睛之语。也有些人问到之时,张明德并不言语,只到桌旁,迅速的写张纸条,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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