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路上行人见了纷纷躲避,另外一面人的将胤禛等人围了起来。一人往那富家公子面前走去,弯腰带笑的说道:“二少爷,那小子已经被我们围住,就等您来了发落,必是跑不了的。”
那位少爷眯缝着眼,点点头,往胤禟三人这边走来。
胤禟觉得眼前的事情像是以前李卫的翻版,这次还能出来一个名臣?下意识的胤禟回身望了望,少年虽然瘦小,脸上却带着憨厚。不知因为天热还是紧张,黑红的脸上流下道道汗水印子,一点也没有李卫当年的机灵劲。
不过,这么多人,为什么当年的李卫和现在这少年都跑到自己身后寻求庇护?
李卫看着被少年黑乎乎的手握着的,胤禟的衣袖,咧了咧嘴,却没有笑出来。别人不了解,他确实知道的。当年他自己在被人追的走投无路时,选了九爷,是因为四爷气势太强,不敢冒犯;而十三爷,还太小,怕是护不住自己。
为什么选九爷?那个俊美瘦削的太过的男子?嘴里说着刻薄的话,不爱管闲事。
可是,当年,自己抓着他衣袖的时候,他还不是没有挣开?有些人,嘴硬,心却是软的。
……
二爷看到有人不识时务的挡在他面前,张嘴就想骂。抬头瞅见眼前人冰冷中带着的说不清的威仪,在看几人服饰虽然不出众,却都是上好的料子。到底还是有几分眼色的,临时改了口:“不知阁下哪位?好心奉劝众位一句:管闲事之前也打听打听,在四九城内,谁敢管我们喜塔腊二等公府上的闲事。”
站在一旁的胤祥撇了撇嘴,李卫坏笑着躲在胤祥身后看热闹。胤禛扬了扬眉毛,眼里越发深沉,平静的说道:“哦?喜塔腊二公府我倒是听说过。不过,倒真有些不明白,怎么你家的闲事就管不得?”
那人用怪异的眼光看了看胤禛,嘴角抽动:“你可知道我二叔喜塔腊额库礼?”
胤禛皱了皱眉,点点头,说道:“可是工部侍郎?”
“正是,看来你也算有几分见识。我二叔额库礼现在身居工部侍郎,三叔更是督察御史,大哥是内务府的人。”这位二爷似乎越说越有自信,再看过来的眼神就带了些轻视。
胤禛乐了,胤禟悄悄断定是被气乐的。只听胤禛又说道:“你这是在跟我摆家谱?嗯,听的出来,大清的官员当真不少哇。”
“何止是不少,我二叔还是索相索大人的人。你们现在总该明白轻重了吧,何必为了个臭奴才跟我们喜塔腊府过不去。”那位二爷扫了眼胤禛身后的胤禟,眼中又是一亮,收了盛气凌人的作态,笑着说道:“在下额腾伊,与两位在此相遇,也算有缘,不如,咱们交个朋友。”
胤禟看到额腾伊的眼神,只觉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再看到这人身边那两个满是脂粉气的男子,也猜的出来他喜好男色。现在胤禟连胤禩都狠下心推拒了,怎么愿意看到有人色眯眯的看着他,当下就冷笑着开始算计怎么关照这位额腾伊身在内务府的大哥。
“这位小兄弟可是想进南堂?不用着急,二爷我帮着你说一声便罢了,量那群洋鬼子也不敢不开门。”额腾伊说着已经让属下去叫门。
那小厮跑过去将门叫开,指了指这边众人,说想进教堂。开门的下人看了几眼,摇了摇头,说道:“本日教堂今日接待贵客,闲人请恕不能接待。”
额腾伊顿觉被扫了面子,脸色一沉:“哼,跟二爷讲什么贵客?二爷面前,谁是贵客?不管里面是谁,都让他出来,让我们先逛一圈。”
那下人站在门口十分为难,又说,实在不方便,请改日再来。额腾伊当然是不依的,招呼手底下人,就要硬闯。一位稍微懂些事的跟班,悄悄转身往府上送信去了。
胤禟看了看身后虽然在发抖,但是眼里带着恨意的小孩,又看了看正趾高气扬的额腾伊,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们今日不去南堂了。还有,你说的这个孩子,我不打算交给你。”
额腾伊愣了愣,没想到,特摆出来身份,胤禟还能这么不给面子。但是也只是脸黑了一瞬,便又带上了笑意,上下打量着胤禟,摸着下巴说道:“那也行,只要小兄弟肯去我府上喝几杯,我自然不追究这事。”
胤禟忽然勾起嘴角,笑了笑,“这怕是得先问问我四哥。”
胤禛不认识这位纨绔少爷,却认识他二叔额库礼,一直是索额图一派的人,为人圆滑,实在生不出亲近之心。不过,想到同属于太子一派,胤禛还在考虑要不要撕破脸。
这边胤禟的话已经问过来,胤禛眯眼瞪了胤禟一眼,将走上前的胤禟拉到身后,板着脸说道:“额腾伊,让我九弟去你府上喝酒,怕是你还请不起;我们也不会让你带走这个孩子。你若识相,赶紧带了你的人走。青天白日,我们不会对你欺压弱小坐视不管。”
额腾伊也不同那教堂中人掰扯了,一挥手,让人围了胤禛胤禟几人。
“二爷还就不信了,谁敢这么放肆,不给我们喜塔腊公爵府面子!来人,把人给我请到府上去!”
胤禛脸色真正沉了下去,他没有想到当街这么多百姓,又是在京城,还有人敢如此胆大包天,这是谁给的胆?
这边胤禟和胤祥的护卫也将三人护在中间,暗中那些粘杆处的侍卫也已经聚拢在人群外围,胤禛他们吃亏倒是不可能。
就在这里,里面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位身穿神父衣服的金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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