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了一会儿就下不去手了。”
温茶几不可见的咬了下牙忍疼,经纪人没发现,给他化妆的那小姐姐看的可清楚了。
她没忍住又看了一眼温茶的手腕,也忍不住的想咬下牙。
手腕这一节青紫和手上胳膊上这白色颜色对比太悬殊了。
“我就这么一天没看着你,就受伤了,你怎么不知道躲开呢?”
瑞娅又气又心疼,温茶出道两年了,一直是她带,年龄虽然小,但懂事儿,可招人疼,没一点儿纨绔太子爷的样儿。
喝醉了,我要躲开,他不就,摔了吗?”
温茶疼归疼,倒也没后悔昨个自己出手扶了人,一个组的,以后还要演对手戏,又是前辈,他要不扶,才说不过去吧。
瑞娅真想敲敲这小朋友的头解气,哼了声:“你当他身边的助理都是吃干饭的?”
正好走到温茶化妆间外边儿的张茂实被白路看着,听了里边瑞娅的话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反正他能看出来,白大爷看向他的表情就是:你是不是吃干饭的?
张茂实被气得喘不上气来,瞪了瞪眼睛以示自己的不满。
张茂实跟了白路时间太长了,长到他都忘了这是他在白路身边第几年了,反正他记得他刚来的时候他还不敢在白路跟前这么放肆,白路那时候脾气比现在还差呢,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大概是呆一块时间太长了,慢慢的就放开了,说两句闹两句都是常事。
瑞娅看小孩儿也不反驳,又不忍心了,缓和了语气,把对白路这醉鬼影帝的气给撒出去了才开口:“温总知道你受伤了吗?”
温总当初把人交到她手上时那是千叮咛万嘱咐,赫赫有名的商业巨头屈尊降贵来了旗下的娱乐公司,就为跟她说千万照顾好,别给受伤磕了碰了的,可见这重视程度。
温总就这一个儿子,宠得不行,儿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恨不得把好东西都捧他跟前来。
“不知道。”温茶想摇头,可化着妆不好动,只能睁着双大眼睛从镜子里跟瑞娅对视求情:“瑞娅姐,你别告诉我爸,反正我短时间也不回去,你们不说,他就知道不了,省了他担心。”
其实,他爸原来不跟现在这样似的对他特别紧张,他爸最重视的是他妈妈,还经常拉着他跟他说长大后要保护妈妈。
他很小的时候就在管家的陪同下被送出国接受国外的教育洗礼,接触各种知识都早,艺术又或者是金融还有学到一半上就断开的工商管理,强度压力也大。
他十五岁的时候金融课程临近结业,在家里有教授给他授课讲工商管理。
他和家里人见面的时间本来也不多,到国外之后,除了爸爸妈妈会每个月过来一两次之外,也不怎么见面。
工商管理为什么学到一般上就断开,是因为他的母亲,在他十六岁出了车祸去世了,他停下课程回国,再后来,就彻底回国了。
他有坚持的原因,他爸爸也同意了。
温茶没有怨过为什么要把他送出国,因为他知道一个人生来就有要承担的责任。
他爸爸失去了妻子,他失去了妈妈,原本的一家三口只剩下父子两人相依为命。
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他的爸爸,从那开始,就开始对他紧张的不得了。
他知道他爸爸害怕失去他,害怕再失去一个亲人。
他都知道。
瑞娅听这小孩儿撒娇的叫她,叹了口气。
温茶知道他爸和瑞娅姐有合约这事儿,也从来没挑明了说,合约里的规定他也大致能猜出来,其中有一条肯定是受伤得上报。
“我不上报可以,你这伤怎么办?一会儿可就拍了,化妆能遮住吗?”
瑞娅拿温茶没办法,小太子爷不纨绔,倒是会撒娇,谁能拿他有办法,宠着呗。
温茶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向化妆的小姐姐,小姐姐被看的手软腿软的,被他萌的不行,甚至想揪一根温茶这跟小扇子似的睫毛。
“我试试,我尽量。”
化妆师小姐姐艰难的答应下来。
温茶顿时笑了,眉眼弯弯的,嘴可甜:“谢谢姐姐。”
化妆师的血条,彻底清空。
白路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也有听人墙角的一天,还听的这么带劲。
这小孩儿叫姐姐的这甜劲儿,比他今天早上喝的那甜汤还甜呐,真是听着都心里跟灌了蜜似的。
啧。
他也想听这小孩儿叫他声哥哥。
白路舔了下齿尖,垂着眼睛不知道怎的就一笑,回过劲儿来赶紧把笑收住了,捅咕了一下跟着他一块儿听墙根儿的张茂实:“去我屋里,把我那消肿祛瘀的药拿来。”
张茂实瞠了瞠目,这祖宗,什么时候这么好心眼儿了,他那药死贵死贵的,挖一勺跟碰坏了辆车似的,让人心尖肺片都抖上三抖。
果然,这祖宗就是要追人温老师,要不然哪那么好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张茂实心里一边嘀咕着这爷司马昭之心,一边认命的被打发走了。
“想吃点什么?高阳去买了吗?童童呢?”
瑞娅对着温茶下不去重口,说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金牌火爆经纪人的脾气对着这小孩儿一点儿也发不出来。
“去了,让阳哥买的粥,上妆时间有点紧,我一会儿用吸管喝。”
其实要光是化个妆做个造型时间上也挺松的,问题就在于温茶白的过分,本来给拍的时候就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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