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魇足的男人半边重量压在他身上,梁丹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头就倚在他颈侧,急促的喘息中传来一些熟悉的东西…但还未等他从身心俱麻的状态恢复过来,那人就已经回过神把他抱了起来。
每晚的事後清理梁丹都要经过这一遭,第一次是没力气抗议,也来不及害怕,之後的第二、第三、第…次就是习惯。他知道这个人有抱住他的体力,也有知道他不会失手把他摔地上的安全感,这个时候靠在他肩上反而成了一件享受的事,只是丢脸了些。
水声传来,梁丹听见他打开瓶瓶罐罐往自己身上抹的声音,才奇怪这个地方又不是他家,他倒是很熟悉的样子…而且他又怎麽知道自己在这里怎麽进来的?难道他和酒吧也有一定关系?
他逐一回想今晚见过的侍应…会是那个带他进来的人吗?还是……这项工作对於被酒精和性/爱轮流折磨了一轮的大脑来说不是件容易的工作,很快他就在暖水的冲刷下昏沉过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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