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搜查,目前为止并没有。”雨瞳木回答道。
风天逸沉默了一会儿,道,“把雪飞霜关起来,对外放出消息,雪飞霜病重,召集天下名医救治。”
风刃一听便知,“你想逼出羽还真?”
风天逸闭上了眼睛,算作默认,“我累了。”
风刃不好多问,“那你好好休息,这些事由皇叔来管。”
“留羽还真一命。”风天逸道。
风刃有些奇怪,他只知道羽还真被白庭君藏起来了,刚想问,就看到雨瞳木给他使眼色,先应承了下来,“好。”
雨瞳木紧跟着风刃一同离开祁阳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风刃。
风刃恨不得现在就回去骂醒风天逸,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羽还真!担心担心自己,担心担心南羽都子民!可是一想到刚刚风天逸的样子,他又有些不忍心,“照天逸的话办吧。”
雪飞霜在做大扫除的时候,听到有敲门声,“向从灵!”刚喊完,就发现他身后跟着的是羽卫。
“飞霜……”本来雨瞳木是不打算把这个差事让向从灵去做的,但是向从灵主动要求,他怕别人会伤到雪飞霜,还是自己看着放心。
雪飞霜并不惊慌,像是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等一下,我拿个东西。”
“好。”向从灵一口答应了下来。
雪飞霜换了套衣服,是一条蓝色的襦裙,外罩一件浅蓝色的长衫,双手空无一物,“走吧。”
“陛下只是想用你激出羽还真,不必担忧。”向从灵说道。
“真真会出现的,你就这么告诉天逸。”雪飞霜从袖口拿出一封信,“替人转交给天逸,什么时候真真出现了,你再给他。”
向从灵郑重地接过这封信。
雪飞霜叹了一口气,只愿羽还真不要做什么傻事。
一帮官兵在公示墙上贴上了一张纸,留下一个声音洪亮的人站在一旁,“乡亲们!飞霜公主染上恶疾,病重,羽医都没有办法,光求有能之士。再重复一遍,乡亲们!飞霜公主染上恶疾,病重,羽医都没有办法,光求有能之士。”
“也不知道这公主是真病还是假病,该不会是……”他压低了声音,“得罪了圣上吧。”
“那为啥还要请有能之士?长点脑子。”
“现在都在打仗,谁愿意进皇宫啊?”
一个头戴着帽子的人,正是羽还真,驻足停下看着那张纸,并不担心,反而是笑了出来,慢悠悠地走到废弃的雪宅后门,翻墙进去,走到雪飞霜以前的房间,在墙上按照宫商角徵羽的顺序摁了可活动的砖头,正对面的书架向左移动。待羽还真走进去之后,书架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条密道是从雪家通到羽家,是羽还真刚学会倒腾机关术,送给雪飞霜的生日礼物。虽然雪越喜欢羽还真的母亲,可雪越明媒正娶的夫人可不喜欢,于是找了个由头给母女两个在外安置了一套房子。后来因为雪凛看中雪飞霜的价值,就把她又抱回雪家。这样一来,雪飞霜和羽还真就不能常见面,直到羽还真修了这个密道。现在那个家估计就等着自己自投罗网,他不得不重新用这条密道。
家里被收拾得一干二净,所有的家具上都被蒙上了一层白布。羽还真本想都揭掉,但是一想到雪飞霜回来的时候,看到到处蒙灰,只怕心情也不好。这里对于他来说,才是家,承载了太多的回忆。
门庭前的一片阴凉都是雪飞霜亲手种下,从一棵棵小树苗变成如今参天大树。
院子是雪飞霜最喜欢的地方,可以供她练舞,害得自己不得不看着,一旦做了别的事,就会被骂。
在得知自己喜欢机关的时候,雪飞霜特地给自己弄了一间小房间,堆满了做的杂七杂八,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玩意儿。
……
可他已经回不去了。
羽还真再看了一眼,想把它深深地印在脑海里,直到戌时他推开了门看到了一脸惊讶的羽卫,“我是羽还真。”
雪飞霜虽然是被关起来,但考虑其身份,安排在了一个偏僻的房子里,除去每三步就有一个的守卫,雪飞霜宛若是在度假。
“姐姐。”羽还真看到坐在窗边的雪飞霜,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雪飞霜讶异地回了头,立马看到了脖子上的淤青,“这是怎么一回事?”
羽还真的神色有些不大自然,“不小心碰到的。”
“那你现在倒是再给我磕一个看看!”雪飞霜一眼就看穿了羽还真的谎言,能让他遮遮掩掩的,只有风天逸了。
“还疼着,等好了再给你磕一个。”羽还真讨好地望着雪飞霜。
“滑头。”雪飞霜戳了戳羽还真的额头。
“姐姐,能跳滕鸾给我看看吗?”
“现在?”
“对,衣服我都给你带来了。”
“好吧。我去换衣服。”
即便没有音乐,雪飞霜全然没有半点不习惯,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羽还真看得如痴如醉。羽还真突然倒地,雪飞霜当下就要喊人,却被他制止。
“不过……是要展……翼罢了……”
“什么?”雪飞霜现在明白为何羽还真想看滕鸾,学这个舞便是为了庆贺他展翼。可是羽还真还不到二十,怎也能凝出双翼?
“对不起。”羽还真拼劲自己所有的力气不让自己喊出来,紧紧地抱着雪飞霜,“再见。”
话音刚落,羽还真从窗户冲了出去。破窗引发的巨响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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