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在说什么,“你的表达颠三倒四,小时候没好好读书吧。”
少年的表情裂了一半,磨了磨后槽牙,破罐子破摔,声音突然无比洪亮,“我说的服务是采补!”他可是金丹期,他一点都不想被采补,但他在这里只是一个奴仆。
解非妄似乎被他吓倒般愣了一下,随后淡淡道,“你是自愿的?”
“不是!”
“为什么不反抗?”
“放屁!你说反就反?你到底要不要采补!”
解非妄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你有杂质。”
少年终于在爆发中变态了,面孔彻底碎裂,还恶向胆边生的威胁,“我告诉你这个白痴不准向家主提今天所发生的事,他是不讲道理的!而且你要给我赎身,以慰藉我心灵上的巨大创伤!”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不说明,解非妄有可能会坑他一把,向家主说逼人去做炉鼎是不对的,但是成千上万的修真世家都是这样做的,这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事。
简直让人费解解非妄到底是怎样在这个社会活到现在的。
此时曲无息心里也是很费解的,他同情的看着一脸生无可恋冲冲忙忙的从解非妄房间跑出来的少年,少年的脸上还很好的维持着被打碎的样子,曲无息觉得好笑,解非妄大概不知道说一个纯净炉鼎有杂质,就好比说一个女人有咸鱼味一样,是种侮辱。
他走进门,不出意外的看到解非妄满脸问号的样子,“他怎么突然跑了?我还想给一些丹药,让他净化掉身体内残存的邪气。”
曲无息笑着胡说,“我想,他是想去冷静一下思考人生。”但是却被解非妄直直的盯住,最后只得实实在在给他解惑,“真不知道你的名字为什么要叫解引,对他来说,你说他有杂质会伤害到他脆弱的心灵,还有他是顾家的人吩咐来的,你以前没遇到过?”
解非妄闻言皱了皱眉又低了低头,“没,在门派时几乎在洞府修行。”而且他在凡间时听说过的这种事只是男女之间的,再加上断袖之癖在解家是禁忌,那名少年含糊其词的说法他根本想不到那方面去,他顿了一下又问,“修真界的所有世家都是这样的吗?”
炉鼎,和逼人卖-淫有何区别。
曲无息自在的倚在门边,悠悠道,“也不全是,有些世家想攀附上大人物和大门派才会送人过来……其实很多人都是会接受这种示好,那些仆人签订的是比凡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生死契约,修真家族越大,仆人就越多,仆人的子子孙孙无穷无尽。”
“被压抑着总会爆发。”解非妄突然低声咕哝,“修真界千万年的时光应该够了,只需要契机。”
曲无息眉心蹙起,沉默不语,有点厌恶这个话题,脚步也控制不住的转身出门,无论解非妄的想法是能做多少就做多少,能救一个人就救一个人,还是真的想改变现状他都不想知道。
解非妄不明所以的追了出来,难道他说的不对吗,还是曲无息有那种想法?眉头皱得更深,“难道你会接收示好?”如果曲无息是那样的人他觉得他不能接受,甚至可能会生气。
曲无息骤然停下脚步,他的反应太过了,理智回笼后他转回身笑笑,还有心思逗逗解非妄,“男人总是有那么一点需求。”
解非妄眉毛就像纠结了,似要生气的直视着他,声音也生硬,“这种事只能和道侣做,你不能这么随便,那太不负责任了,对你或是对对方,甚至是你未来的道侣。”
这反倒让曲无息略有讶异,他还以为解非妄会骂他下-流、无耻,但想起某些古老的宅书屋是不爱骂人的,他们更爱说教、讲道理,他们看不惯亵渎lún_lǐ道德的人,他们想成圣贤,他们问良知,规行为准则,修道德,解非妄显然是从那种家族中出来的。
但是解非妄似乎有些走偏了……
为了不让解非妄对他说教以及误会,曲无息正了正脸色,“我对道侣的要求很高,他们我还看不上眼。”至少要选择一个不杀生的人就足够难了。
解非妄听后眉毛舒缓开来,却固执的说,“不是道侣的看上眼也不行。”
曲无息很有涵养的笑了笑,“我不会。”
解非妄终于恢复平平的样子,漆黑澄明的眼睛有点亮光,“我会记住你这句话。”
记住他这句话做什么?曲无息匪夷所思,深感解非妄和他不在一个思维上,解非妄是一只奇葩,还是朵黑莲,神经不坚韧会很难和他相处,有时候蹦出的一句话足以让人噎死,但事实上他的想法又其实简单得可以。
“不用记。”曲无息淡淡看了他几眼,“杨雪还没有回来,我们去拜访袁家。”
解非妄被目标吸引,很快道,“我知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曲无息略带疲倦的抚了抚额,用传音通知真家三兄弟,“真一真二真三,你们留在这里,我和解引去袁家。”得到回应后曲无息就带着解引出门了。
顾家门的右边是一条石拱桥,连接着对面的袁家,路上人头攒动,各式花车彩灯巡游,人们一边兴高采烈的议论一边赶往百花节的会场。曲无息和解非妄走到石拱桥上,俯视河道还能看到零星的河灯,这些河灯随着时间只会越来越多。
袁家门口两边摆着长杆灯,门楼挂着一窜红灯笼,曲无息敲响了门,来开门的是一个行将就木般的老人,“请问你是谁?从哪里而来?”
“来自清元门,麻烦老人家通告。”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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