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说不出话了,不知道是惊讶还是其他,我攥紧了手机,轻声回他:“对不起,我在海南,不在家。”
“嘟——”张晨利落地挂了电话。
我下意识地回拨了回去,却被对方很快地挂断,脑子也清醒起来,再也做不出回拨的举动。
我想我不该因为这件事太影响心情,即便是朋友新年做客,主人不在,也只需表达歉意即可。张晨并没有告知我他要过来,我同他也没有多少联系,他发疯了大年三十早上赶过来想见我,我不在家也并非我的错误。
但终于情绪无法受理智控制,难以遏制地感到难过,只得取消了这日的活动,匆匆吃了早饭,回房间里拨弄着遥控器,看着喜庆的电视节目。
看着看着,又会想起爷爷,他身体还好的时候,这时候我们总会把桌子挪到客厅里,一起擀面皮包饺子。
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睡梦中光怪陆离,像回到了小学。
我和张晨还是同桌,也开始有了些交情,平时讨论个习题,偶尔摸鱼的时候对方看着点老师什么的。张晨这人特聪明,一讲就通,我做习题需要一节课,他最多二十分钟,剩下的时间,要么趴在桌子上睡觉,要么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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