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樯不信,一个大男人可以为了家族利益,完全抛弃自己的……廉耻。
“周先生为什么这么问?我想和你结婚呀。”萧影是个耿直的人,这是他和于峰最大的区别,不着急的时候还能学学于峰那套,着急起来就只会打直球。
而今天,他很着急。
“你……”周樯又噎住了,瞪大眼看着和自己第一次见面的青年,显得很不能接受对方这种放.浪不堪的风格!
“来,到了。”在他兀自气愤的时候,萧影已经不着痕迹地把他带到了客厅,亲自带他到椅子上坐下:“周先生想喝龙井还是碧螺春,小弟亲自给你沏上一壶,当做赔罪。”
“你说什么?”周樯好像听到了什么让他勃然大怒的事情似的,养尊处优的白皙手掌砰地拍在黄花梨木的茶几上面:“我和你爸是同辈,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自称小弟?”
真是乱来!
萧影都懵了,原来自己连自谦小弟的资格都没有……
好在他是一根筋的性子,非常地实事求是,认死理。
萧影马上说:“世叔不要生气,是侄儿脑子不清醒,弄混了辈分,这就给您斟茶道歉。”
为了于峰,为了于家,他做什么都不委屈。
当下就笑着拿起周樯拍在桌上的手,轻轻抚了抚:“世叔的手掌没摔疼吧?要不要敷点冰?”
周樯可能太过震惊了,以致都忘了动作,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只在自己翡翠戒指上游.走的手指。
周樯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力地抽回手掌,藏在秋天轻薄的袖子里,握紧:“滚去沏茶!”
萧影:“是是是。”
也不敢再问周樯,究竟是喜欢碧螺春还是龙井。
只怕这种情况,就是给周樯喝玉液琼浆,对方也高兴不起来。
不过萧影还是乖乖地沏了两杯碧螺春,一杯奉给周樯,一杯奉给暗地里对他竖起大拇指的于老爷子。
对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做男人就是要这样,峰儿继续表现。”
完了一脸笑容地看着对面的周贤侄。
“哼。”周樯喝了口茶,勉强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冷静。
“世叔昂藏七尺,气宇不凡,面如冠玉,雅人深致,真是好相貌,怕是古时候的潘安也不过如此。”
“咳!”周樯一口碧螺春差点没喷出来,咳得他眼睛发红,怒目瞪着萧影:“你,你这人……”怎么又开始满嘴骚话!
一听就是情场老手,花花公子,不干不净!
“世叔呛着了?快用纸巾擦一下。”萧影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周樯,又觉得自己动手比较有诚意,就直接弯腰在周樯的椅子边给对方擦去嘴角的水痕。
周樯浑身一僵,特别是萧影的指腹直接和嘴唇触碰的片刻,陌生的酥麻感吓坏了他这个三十岁还没开张的老干部:“你干什么?退下!我不需要。”
“好的……”萧影愣愣地,其实他想说,已经擦完了。
“还有!”周樯又瞥了他一眼,咬牙:“你先把衣服穿上。”
一旁的于老爷子附和道:“是啊是啊,峰儿先把衣服穿上,光着膀子在贵客面前晃荡,成何体统。”
萧影羞涩,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嗯,那爷爷陪周世叔先聊着,我去去就来。”
周樯偏着头没看他,只是喉结动了动。
等萧影穿好衣服,再次回到会客厅时,他发现周樯的脸色已经恢复平静,变得有些冷漠,阴沉。
只有看见自己的时候,才带着一点愤怒的水光。
这让萧影一头雾水,连忙反思是不是自己道歉赔罪的诚意还不够?
“峰儿。”招架不住这种气氛的于老爷子,连忙向二孙子打眼色:“快点,去你周世叔身边坐下,给你周世叔说说你的想法。”
话音落,屋里俩人同时看向一个位置。
萧影连忙用最快的速度到那边落座,堵得周樯张口无言,猛朝他甩眼刀子:“流.氓行径。”
萧影就不解了,自己坐自己家的椅子,跟流.氓有什么关系?
萧影说:“周世叔,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周樯刚压下去的脾气又怒了,什么叫做对他有什么要求,自己为什么要对他有要求:“恕我直言,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联姻的事,在他心里八字都还没一撇,而对方的表现就好像……好像,这件事已经定下来了似的!
谁跟他定下来了!
手中的碧螺春,重重地放在茶几上。
萧影心一抖,差点就直直地跪过去抱着周樯的双.腿,不过事情还没严重到需要求人的地步:“世叔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个人嘴笨……”
周樯又火了,黄花梨木的茶几又糟了罪:“你嘴笨?!你哪里嘴笨了?”开玩笑,嘴笨的人,说得出昂藏七尺?!说得出雅人深致!?
这叫做嘴笨,那要是嘴不笨,得说成什么样子?!
萧影被骂得狗血淋头,不敢说话。
“周贤侄,息怒息怒。”于老爷子看不过去了,壮着胆子劝了几句:“你误会峰儿了,他是个老实的人,刚才那番话,肯定是心有所感才说得出来。”
萧影忙道:“是啊是啊。”
联姻的事这么不稳定,他突然亚历山大。
“哼。”周樯似是听进去了于老爷子的话,立竿见影地冷静了一下,然后端起那杯被他摔过的碧螺春,忍耐地喝了一口:“你们应该知道,周家不看重有没有盟友……”
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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