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就很好了。
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爹爹不曾讲过的。
鱼儿心里茫茫然如雪后的大地,空落落没有着落。
手突然被元季修握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自己手心,鱼儿半握着手,不知道是该继续接着还是拿开。
元季修射出了这半个多月的存货,瞬间神清气爽,他搂着鱼儿平息了一会儿,见鱼儿还傻傻的举着自己的手,不敢叫手心里的jīng_yè淌出来,不禁笑道:“你要留着它孵小鸡吗?”
鱼儿这才摸索着去扯了自己脱下来的裤子,把手擦干净了。
折腾了一阵子,已经很晚,外面的雷声雨声都渐渐小了下去,有山风从窗口吹进来,凉爽怡人。鱼儿白日里十分辛苦,这会儿更是眼皮直打架,有心想叫元季修回隔壁房间去,可惜元季修装作不懂他的意思,自顾自把鱼儿拥在怀里,假装睡着了。
鱼儿自己也困的不行,见推不开元季修,也不再挣扎,眼睛刚一闭上,就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得手了的元季修十分满足,虽说光用手只解得一时渴,但他腿伤未痊愈,实在是有些有心无力,反正时间还长,他可以慢慢来。
第九章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鱼儿罕见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元季修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醒啦?”
鱼儿点点头,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元季修怀里,两人裤子都没穿,自己丢在一边的裤子上还沾着些已经干涸的可疑液体。
清醒过来的鱼儿又闹了个大红脸,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准备下床,元季修半靠在床头饶有兴趣的看他,见鱼儿准备出去了才装出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的样子说:“鱼儿,你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
鱼儿忙摆手,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元季修又说:“你是不是不信我?”
见鱼儿犹犹豫豫的点了头,元季修从床上坐起来,把鱼儿拉到自己面前,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再混帐,也不敢骗我的救命恩人啊!鱼儿,你要怎么才肯信我?若是我骗你,便让我另外一条腿也断掉,好不好?”
鱼儿忙用手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胡说八道,元季修心知少年还没有缓过神来,也不再步步紧逼,自己挪下床,牵着鱼儿的手,两人一起去烧饭。
鱼儿烧火,元季修要在一边看着,殷勤的递柴火;鱼儿盛粥,他帮忙拿碗;鱼儿去拔草,他便时不时问鱼儿渴不渴,累不累......更别说一有机会便搂了鱼儿的腰,或者干脆趁他不注意去亲一口。
元季修对这些小把戏乐此不疲,鱼儿却觉得颇为怪异,他不曾喜欢过谁,也不曾与人这样亲近过,元季修的亲密动作都让他觉得很不自在。
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更不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在一起,长期生活在这个山沟里,陆润和又走得早,教给他的东西有限,这些都让他像白纸一样懵懂又纯洁。
可是元季修说喜欢自己,自己还和他......那般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自己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乡下小子啊,又不会说话,元季修喜欢自己什么呢?若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大可不必把自己也搭进去……
鱼儿想不明白,他更不明白,情爱这种事情,有时候也会是假的。
他只知道元季修在对他好,他便也要回报过去,爹爹说过最好不过择一人而终老,若元季修是那个人,那自己也必定会好好待他,疼他。
两人黏黏糊糊的过了一天,到晚上元季修又不乐意自己睡,他本想要鱼儿去自己房间睡大床,可是鱼儿不太乐意,于是只好继续厚着脸皮滚去鱼儿床上,将鱼儿挤得动弹不得。
夏日炎热,光躺着不动弹也要出一身汗,元季修本来十分厌恶汗水淋漓的感觉,只不过现在美味当前,即将吃到嘴里,于是也不再计较那么多,恨不得将自己都贴在鱼儿身上。
赤裸的皮肤相接,温热柔软的触感令鱼儿有些微的战栗,他想起了前一晚的拥抱,拥抱的感觉很好,被人喜欢的感觉很好,而眼前的人容貌俊秀,被他的双眼认真看着的时候,几乎要溺毙在那温柔里......胡思乱想间,鱼儿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也快了几分。
是动心吗?是喜欢吗?他迷迷糊糊想着,不自觉地抱住了元季修的胳膊,沉沉睡去。
第十章
热了几日,鱼儿终于也熬不过,同意和元季修去大床上睡,而元季修的腿一日好过一日,这让他的心情都有些压抑不住的雀跃。在和鱼儿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中,他越发的觉出了鱼儿的好,虽然多数时间沉默而害羞,但在那个雷雨夜后,元季修察觉了他一点点的改变,对自己更温和细心不说,自己有时候一些恶趣味的小把戏,比如非要鱼儿给自己喂饭吃,虽然一开始也不好意思,但总归都会如了自己心意。
等家人来接自己,把他一并带回京城也不是不可以。元季修丝毫不觉得这会是难事,他爹元大将军常年驻守边疆,家里就元老太太和元夫人,他爹的两个侧室,和三个庶出的妹妹,只要不是太出格,他想做的事情,自有两位夫人帮他担着。只是带个人回去而已,他已经有几房侍妾,再多一个也无妨。
元季修算盘打的很好,也笃定鱼儿肯定会同意,山里的日子太苦了,若是能脱离苦海,谁不争着抢着往外跑?
晚间洗过澡,两人躺在床上时,元季修便这么跟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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