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路途上,遇见一只漂亮的松鼠,他跑到了丞黎的肩膀上,让丞黎想起了那个乌鸦,他承认他有些想念寒阙。
但也只是有些,毕竟他还是不能释怀那件事。
“你在想什么?”言九询问道。
“没什么,想起一个故人,走吧回去了。”丞黎如此说道。
言九点点头:“跟着我,这里有些暗洞,可能有些危险。”
丞黎嗯了一声,跟在言九身后,在靠近那座城的时候,墙上的花纹变化了,总觉得有些奇怪。
言九自然是注意到了,不过他冷笑一声,他很期待那个丞黎,知道真正的真相会怎么样,会不会像现在一样云淡风起,还是会惊讶到愤恨到会哭泣呢?
言九什么都知道,他当然知道丞黎为什么会来这里,一切就看那个天意了。
丞黎脸色有些偏白,把那只松鼠从胸膛上扯下来,把那只松鼠放上树了。他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有一道疤,他理了理领子绑好,又好象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重新把领子解开了……
他那嘴唇像是沾水的樱桃一样,有着漂亮的光彩,丞黎对着言九显露出一纯朴的笑容,忽而紧紧抿住。
丞黎一进屋靠着那墙上,嗅着那香炉里的香味,不知道想些什么,言九留下一枝他们今日出门看见的红莲,便笑着离去了。
第32章第五章风云难测
风迷了人眼,也断了情念。
金色的光芒刺破云层,洒落大地,带来一种蓬勃向上的希望。
“今天是他受第二次浴火之刑,对吗?”南竹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书本,不知她这是在问谁。
一时间,静的有些可怕。
“我是在问你,念曦。”南竹歪着头看着她,虽面带笑但眼底的冷漠还是惊的念曦往后退了一步。
仅仅是这一步,她才惊觉,冷汗侵透洗衫。
她连忙跪下:“醉仙,赎罪。”
那微微有些抖的音调,无不在告诉别人,她在害怕。
南竹起身,弹拨了一下放在一旁的箜篌:“没事,你下去吧。”
念曦如获重释一般,起身离开了那里。
南竹冷笑,盯着那本书神色莫名,她换下了长年穿的红衣,换上了一件素色的金纹海棠的衣服。
风有时候很温暖,有时候却冰的刺骨
“来人,行刑。”
南竹看着,听着,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那个绑在柱子上的是焰萧。
焰萧一身是血,他感觉浑身痛极,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觉得南竹就在在某个地方看着他,她必然红了眼,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吧。
是的,此刻的南竹红着眼睛死死盯着焰萧,只是她的脸上丝毫没有表情。
“南竹醉仙。”
“陛下,有何要事。”声音很平常,平常的太过于牵强。
焰萧知道他的南竹在某个地方,也许在前面,也许在台阶下,也许就在他面前。
他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很快就发现他再也说不了话了。
焰萧脑袋上一阵刺痛,昏了过去。
南竹平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被人带走,云帝包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南竹,用一种俏皮的语气,像是大发慈悲一般说道:“去看看吧,也许是最后一面了。”
“是。”依旧那样,不悲不喜,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
南竹走到床前,看着伤痕累累的焰萧,心中痛极,但她却不显露出一分。
云医告诉南竹:“他这伤太重,还是尽早准备后事为好,现在的他五感尽失,好了也跟废人差不多了。”
南竹看着焰萧:“我知道了,他会好起来的,请云医尽力吧。”
“是。”
南竹盯着焰萧,拿过灵奴手上的帕子,一点点擦净焰萧身上的脏污,她想把这张脸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里,永远都不忘掉。
一生一世一双人,与君白首不分离。
“丞黎,你身体如何了”言九看着丞黎,那笑容有些奇怪。
“已经大好了。”丞黎如此说道
“这样啊,丞黎你去吧,屋子打扫一下吧。”
“没问题。”
丞黎起身立马就去了,在丞黎认为既是言九的话,听就是了,只是他不知道。
言九却变了。
从这天开始,言九会让丞黎做各种各样的事,若是没做好轻着辱骂,重着殴打。
丞黎不知道言九为什么会这样,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么的可怕。
丞黎擦拭完地板,实在太过劳累,便瘫在那里,言九进来,冷冷的问道:“如何了?”
“已经打扫干净了?”
“干净?”言九指着角落里的一枚黑色脚印。
丞黎正想说什么,却被一鞭子打的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发抖冷汗止不住的滑落,嘴唇发白,像是马上就要断气一般。
“等会我还会来,若是不干净,今晚你就饿着吧,我看你会不会把自己活活饿死。”
言九说完又是一鞭,他足足抽了三十鞭才离开,那冰冷的眼神,让丞黎心底更凉。
血蜿蜒在地板上,印着一两枚血手印,丞黎已经失去意识昏在哪里,门外的言九冷笑着,举着火把,不知想些什么。
一大坛酒被人放在了寒阙眼前,寒阙皱眉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笙歌拦住了,她挡在哪里无论寒阙怎么说,她都不让一步。
“我知道,就陪笙歌醉着一回,明天笙歌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了。”
寒阙看着她,看了许久,最后还是点了头
寒阙慢悠悠的像
喜欢一朝悲欢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