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拍的可就算最隆重的一场了。剧中,娇美可人的苏珊下了班回来,看见正在门前写着作业的表弟,忍不住抛着媚眼问道:“阿兴呢?”
表弟自然是被诱惑,他先是发了一阵痴,然后不由自主的回答道:“在屋里头洗澡呢。”
紧接着,又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抿着嘴不说话,还有些恼怒地瞪着苏珊。
苏珊只当表弟是小孩,捂嘴一笑,将一个装着小点心的袋子递给了表弟,道:“拿去和阿兴分着吃。”
说完苏珊便转回了自己的屋里,表弟看着那袋饼干,犹豫了很久,偷偷打开了袋子,拿出一小块尝了尝,然后又像碰到了火药一样手忙脚乱的放了回去。他看着这一袋子饼干,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突然发了狠一样,紧紧攥住那袋子,从二楼狠狠地扔了下去。然而他坐回桌前写了没两笔作业,便愤恨的用笔划破了纸,跑下去捡回来了饼干。
饼干摔碎了不少,他将袋子放到了桌子上。不一会儿,他的姐姐也从外面下班回来,看到了这袋饼干,随手拿来吃着。
齐乐安在脑海中演绎过这场戏,所以发挥的还算稳定,然而陈导却并不满意,总是觉得齐乐安的眼神还不够。
“乐安啊,你一定要注意你的眼神,这里可是有个特写的。”陈导停了拍摄,单独指导着齐乐安:“感情你应该也明白,不用我多说,你要把那种又爱又厌表达清楚!”
齐乐安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对着陈导道:“我知道了。”
陈导点了点头,齐乐安又转过身去对着正在补妆的雅婷道:“耽误姐了,又要和我拍一场。”
雅婷很随和,她笑着对着齐乐安道:“哪里来的耽误?拍戏就是这个样子,一次不好再来第二次,总得让大家都满意才是!”
摄像道具都归了位,场记开始打板进行第二次拍摄。
有了陈导的强调,齐乐安第二次的拍摄十分顺利。
在别人看来,齐乐安灵气十足,稍一提点就可以得到效果。但齐乐安自己知道,这都是上辈子积累的经验,而经验总有用完的一天。他只有不断的虚心好学,才能得到进步。
好在这辈子开了个好头,陈导的剧组里都是一些前辈,可以磨练他的演技。
和雅婷的这场戏拍了三次,其实第二次已经达标,但陈导还是希望齐乐安有更好的表现,于是再来了一遍。
比起经常被陈导骂得狗血淋头的桑佳艺来讲,齐乐安的状态已经好多了。
雅婷拍完没急着走,而是又观摩了一场齐乐安和桑佳艺的戏。
桑佳艺经历了噩梦的事情之后,脾气秉性都收敛了不少,为人也开始小心翼翼。她的演技本就不算差,又地狱式的被陈导磨练了几天,可以说是所有人里进步最快的一个了。
桑佳艺不刻意刁难,齐乐安跟他搭戏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两个人拍了四五条陈导便稍微满意,可陈导这个人就是精益求精,又追加了几条才喊过。
一个早上的功夫,就拍了这么两场景。放在电影里也不过一两分钟的内容,齐乐安有时候想想,觉得影视这一行业也真不好干。
中午吃盒饭的时候卫长风也过来了,几个人凑在一天吃饭,雅婷又对齐乐安赞叹了一番。
上午是卫长风和雅婷的对手戏,齐乐安本可以回去休息,可他太过于思念卫长风了,不过陈彬的阻劝,留在了片场。
如今,齐乐安已经可以在导演棚有着一席之位。他听着陈导与摄像的交流,也能掌握了不少技巧。
中途去上厕所的时候,齐乐安遇到了窦智远。
陈导具体怎么跟道具组的人说的齐乐安并不知道,可见窦智远脸上没有怨色,显然是得到了比较妥善的安排。
窦智远似乎是特意来等齐乐安的,见齐乐安从卫生间出来,急忙迎了上去。
齐乐安人生中第一次被堵在卫生间门口,不禁觉得有点奇异。
窦智远的脸上满是喜色,他架着黑框眼镜,带着几丝腼腆对着齐乐安道:“总算有机会见到齐哥了!”
齐乐安实在不好意思窦智远叫他哥,他挠了挠脑袋,对着窦智远说:“实在不行就叫我乐安吧,齐哥听着怪怪的。”
见齐乐安再次这么说,窦智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六安我想着上次的珍珠粉你应该用的差不多了,又让家人寄了一包过来。”
说着,窦智远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袋珍珠粉。
齐乐安的伤口结疤之后,也没用药膏抹了,他听了窦智远的话掺着牛奶抹珍珠粉,觉得伤口周边的皮肤都变白了不少。此刻见窦智远又给他拿了一袋子过来,连忙道:“我那里还剩下大半包呢,这东西珍贵,你还是留着吧。”
窦智远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结结巴巴道:“这是应该的!”
齐乐安总觉得他要是再不接受的话窦智远就要哭,只能接过了珍珠粉谢道:“效果真的很好,谢谢你。”
窦智远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不少。
齐乐安其实是有点想打听《殡棺》的事情的,但是又觉得这么快就问,利用的意味有点太浓,于是便忍住了,准备等到时机成熟在旁敲侧击。
道具是个辛苦活,窦智远和齐乐安聊了几句便被喊走。齐乐安回到片场的时候,卫长风已经拍完了自己的戏份,正准备去卸妆。
齐乐安又忍不住想到上次自己给卫长风卸妆,一刹车便倒人家怀里的场景,脸顿时有点红,卫长风看着齐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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