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侯爷,许是宣宁侯欣喜若狂得了癔症?”
“瞎扯淡!”卫青表示,“我们家侯爷好着呢!话说,你就没有偷偷看两眼?”
顾春更是想骂卫青白痴,“你丫没看见,信封上写着卫岭亲启吗?你觉得我是不是嫌命长,敢偷看?这信是由世子呈给皇上的军报折子里夹带的,特别说明了是家书,除了宣宁侯,从皇上到军机处,无一人敢看,你疯了吧你!”
被骂了一顿之后,卫青的好奇心更重了,他从未见过卫岭这般魔怔,但也知道想到武艺高超的卫岭手中窥得家书一二,恐怕是难于登天。
家书每月一封,总会谈及一些趣事,简短精炼,字迹一如既往地潦草,末了总会加上一句,甚想你。
有时写到战事,还会骂北狄两句,有时问候京城情况,卫岭倒是一封都没有回复。
只是看到那句甚想你,忽然觉得欢喜,他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京城中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潮汹涌,卫岭表面上闲置在家养病,完全不理朝政,实际上耳通八方,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松懈。
直到某天夜里,顾夏叩开了卫岭的窗,“侯爷,国公爷命属下给你传信,鱼回来了。”
卫岭神色一敛,点点头,“我知道了。”
第64章
昌明元年三月,北狄被逼至成郡,赵淳战死,周伯毅被一道圣旨从西南调回了淮州,周家由此加入了西北战场。
新帝晋闵身在皇位,早已不像曾经的大皇子,大燕的江山扛在了他的肩上,他不得不利用周家抵抗北狄,尽管周家是他唯一的资本。
周家军的加入,给大燕带来了新的力量,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捷报频频传进京城。
其实唐家和周家并不是无能之辈,只是惯于争权夺势,忘记了热血男儿之血性,待奋力投入战场,彼此默契配合,自然将北狄人杀得片甲不留。
这等收复速度是惊人的,彼时京城尚算稳定,战场也因此得益。
然而暴风雨一触即发,北狄被三家合力打得十分难受,铁木格立时想起了曾经的合作伙伴赵义直,乔装潜伏进京。
然而他没有想到,这一次他的踪迹全在卫家和顾家的掌控之中。
首先源于顾醒的谨慎小心,通过长期和北狄人打交道,他完全了解了铁木格的脾性,又因重生后天然形成的直觉,便特意命人盯着铁木格的动向,结果没盯几天,就盯出了大动静。
这也怪铁木格此次心急如焚太过大意,大燕一旦齐心协力,北狄如何能占得上风?再加上次顾醒带卫家军大闹北狄王庭,北狄王心有余悸生怕掉了脑袋,宁肯守着北狄王庭,也不肯再多出兵支援索达格和铁木格两兄弟,甚至还隐隐暗示谈和休战。
如此一来,索达格和铁木格两兄弟算是腹背受敌,打起仗来畏首畏尾,想要休战又舍不得眼前的利益,好不容易营造的大好局面转瞬就要放弃,铁木格哪肯?
更何况顾醒的脾性古怪,手段狠辣残忍,即便他们想谈和,对方也压根儿不会轻易放过,在这一点上,铁木格与顾醒交手多次,同样了解得很清楚。
于是只剩下一个办法,再次搅乱大燕内政,让他们自相残杀,北狄借此乘虚而入,夺下几座富饶的城市,最后再割地谈和休战。
只不过这次铁木格太过急躁,一动身就让顾醒逮住了踪迹,消息紧跟着就传到了京城,顾家和卫家做好了准备。
铁木格还茫然不知,他上门找了一次赵义直,被赵家家仆借口拦在门外,索性寻个赵义直下朝的机会,毫不避忌地拦了赵义直的官轿。
赵义直无法,只能将人带到一家酒楼包厢详谈。
“赵大人,几月不见,你倒是日渐消瘦了许多。”铁木格亲自替赵义直斟了一杯茶水。
赵义直没有喝,他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二殿下这个时候来京城,怕是要惹祸上身吧?”
铁木格笑了笑,“有赵大人打点,贵国国都自然是来去自如。”
赵义直不可置否,他的脸色十分不好,“我没心思打点,二殿下有话直说。”
铁木格若不是有事求人,哪肯来看赵义直的脸色,但想到北狄目前的情况,还需赵义直里应外合,只得暂时忍下这口气。
“赵大公子之死,在下深感遗憾,但此事……”
赵义直一扬手打断了铁木格,“此事不必再提,是赵淳那小子不争气,为了一个奴才意气用事,有这样的结果是自作自受。”
铁木格笑了笑,“赵大人能这样想,自然再好不过,咱们的约定照常进行,那前太子遗孤还在赵大人手中,赵大人不如挟天子以令诸侯,何必听从现在这个昏君的摆布?倒教赵大人日子过得不痛快……”
正说着客气话,铁木格突然听到重兵踏过的声音,顿时脸色一变,再仔细听了听,确认无误。
“有伏兵!赵义直,你设计我!”
赵义直的脸色也变了变,但好歹镇定了下来,铁木格欲翻窗逃离,但没想到赵义直却迅速抓住了对方的胳膊,“二殿下,来了就别急着走嘛。
“赵义直,你放开我!你想找死,别带上我!”铁木格剧烈挣扎起来,一脚踹在赵义直的心窝。
赵义直吐了一口鲜血,却没有放手,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暴力踹开。
“赵大人,好雅兴啊!”卫岭慢慢抬脚,从门外走了进来。
赵义直闻言,松开了铁木格,脸上丝毫不见畏惧之色,“本官抓住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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