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来,此时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这才会欠了房租,身上只剩那么点。
不过……也无所谓了。
乔柯将酒瓶放在地上,转过头去盯着那片黑夜中显得异常沉静的江水,目光微动,似乎在权衡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死寂一片。
良久乔柯叹了口气,摸出根烟点上。夹着烟的那只手曾经白皙修长,想当初随便拍一下发到上都能引起一堆迷弟迷妹的尖叫,只是此刻那手上的皮肤却显得有几分病态的蜡黄。
瘦骨如柴像只鸡爪,就是不知道啃起来是酸的还是臭的。
无所谓,乔柯想,他甚至还有心思打趣自己。
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他呢?
乔柯喝酒很快,几乎是用灌的。辛辣的酒液从嘴边流出顺着线条优美的颈项掉落在衣襟内,他灌完一瓶,眼神已经有些迷蒙。一晚上什么都没吃,还空腹灌了一瓶二锅头,乔柯空虚的胃部早就在挣扎造反了。如火烧一样的灼痛,几乎痛得他喘不过气来,乔柯深吸了口气。
没关系,马上就好了。
乔柯眯着眼,脑子不甚清醒,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上两步,差点被搁在一旁的行李箱给绊倒。
“又、又是你,今、今天第二次了。”乔柯大着舌头,直勾勾地盯着那箱子,仿佛要把它看出花来。好半天摇摇头一脚踩上花坛,眼睛转向那不远处幽暗的江水,似乎是想一步跨过去。
就在此时口袋里手机不停地震动,乔柯醉了,反应很久才想起来是自己的手机,翻出来看了一眼。
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乔柯皱着眉,混沌的脑子漫无边际地想了半天,却是什么都没想出来,只在那个号码第二次拨打时手一抖按了接听。
“乔柯!”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男声,这声音他听了十几年,即使这会儿不太清醒也绝对不可能听错,只是按理说那声音的主人应该忙着洞房花烛才对,怎么可能会给他打电话呢?
乔柯思考了很久都没得出答案,他抿着嘴,一声不吭,面上是一种淡漠的神情,电话那头的人语速很快地说着什么。
乔柯头痛起来,他也懒得分辨,只觉得烦躁不已,站起来就将手中的手机猛地甩出。
身后就是花坛,再过去一点是围栏,围栏下面便是江面。
醉酒的乔柯力大无穷,一下将手机丢进水里,他满意地点点头,又一屁股坐下,手臂在膝盖上圈出一个舒服的地方,脑袋贴上去闭眼睡了,嘴里含糊道。
“垃圾。”
秋日的夜晚凉风萋萋,浓重而诡异的雾像是某种躲藏在幽暗中的怪物,慢慢从江面上笼罩过来,吞噬了那道萧瑟的人影。
乔柯是被人推醒的,身边不知何时停了辆车,一个长相普通地中年男人正在拉他胳膊。
“这大晚上的你不能在这睡,刚才没看清差点撞到你,你家大人呢?”
这孩大概睡蒙了,倒地上根本没看见,要不是他老板眼尖,这孩子怕是就不好了。
乔柯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嘴里发出一声没有意义的呓语,随即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好浓的酒味,这可怎么办?”司机正在发愁,就见车后座的老板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地上的少年。
“厉先生,这——”
姓厉的男子走过来,将身上的大衣披在少年身上,然后将对方打横抱起,“先带回去再说。”
声音轻柔,仿佛怕吵醒乔柯,只是那话语里却满是不容置疑。
“好。”
第2章人生可以重来
乔柯睡得很不安稳,察觉到身边有人在脱他的衣服,他化身八爪鱼紧紧地缠着对方,感受到怀里的挣扎,想着又是哪个欲拒还迎的妖精,乔柯不耐烦地寻到对方的唇,张口咬了过去。
怀里的人安静了一瞬,紧接着更大力的推搡,乔柯被他弄得浑身难受,当下双手将对方牢牢压制住,同时使出高超的吻技。
开玩笑,十年恋爱不是白谈的,他跟齐沐清什么套路没玩过。分手后乔柯过了段疯狂的日子,常常被夸技术好。
身下这人也不例外,起初挣扎得厉害,到后来却是主动分开腿,乔柯睡了一觉酒已经醒了点,这会儿蓄势待发,也不跟人客气,熟练地从口袋里翻出套套,直接提枪就上,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知道此乃个中高手。
那人只得败下阵来,像是头拔了爪的老虎,屈辱的承受。
等到彻底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乔柯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时摸到温热的身体才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乔柯是gay,如果躺着一个女人他才真的要尖叫。
嗯……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醉酒后一次419,又不是没有过。
只不过这男人有点不太一样,对方背对着他,乔柯只能打量他的背部,对方肩宽腰窄,身量怕是比乔柯还高,浑身上下的肌肉充满了力度,光看背影就知道是个气势很甚的男人,要不是对方宽阔的背脊上那点点痕迹,乔柯一定会称赞一声“好一个”。
所以……他这是把一个上了?
可、可喜可贺?
“醒了?”乔柯正在发呆,身边的男人坐了起来。这人看起来三十左右,面容俊美眉眼柔和,堪称俊秀。只是气场果然很强,往往第一眼过去只记住了他的气势,很容易忽略他的长相。
那人深深看了乔柯一眼,起身走进浴室。
乔柯倒是很想跑路来着,但他昨晚空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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