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湛:“道歉?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如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呢?你要跪下来求我吗?不可能吧,你阎总是轻易向人低头的吗?”
阎璟西又一次被问得哑口无言。
袁湛继续说道:“还以为你要单独给我发喜帖呢,离婚后你应该和白月光过得逍遥自在才是。”
阎璟西赶紧澄清:“没有的事,我没有和白月光在一起。”他眼里闪过痛楚,“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解释,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
袁湛定定地看着阎璟西,对他的道歉全然不以为意,他勾起嘴角:“你知道吗?曾经的我,也想过你向我道歉,只要你一道歉我就会立马原谅你,不计前嫌。可是,你没有机会了,从我们离婚的那天起,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对不起’三个字,你的道歉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就像一个杀人犯,他杀了人,回头跪在被害者家属面前,不停的道歉,人已灯灭,性命早已不可挽回,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他犯下的所有过错吗?”
“不过,我们既已离婚,日后我过得好与坏,都与你不相干。你也不用再和我道歉,我袁湛淇,也不稀罕了。”袁湛越说越顺口,游刃有余,“我也不会再关注你,没必要了。”
一字一句都是绝然,阎璟西心越发的凉,与这炎热的夏天完全是相反的季节。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我只是……”
只是什么?被袁湛淇的一段话,将他原原本本想好的内容都打乱一通。
他想做什么,他还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没法说,因为袁湛淇告诉他,一切都是毫无意义,他不接受自己的道歉,他也不希望再见到自己。
“只是想和我道歉,获取我的谅解,然后你心里就舒服些,睡觉也睡得香甜?然后安安心心和白月光双宿双栖?”
阎璟西想再次强调他和白月光没有什么,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和白月光是有点牵扯不清,要是白月光没有突然出现,或许他们两人还不会离婚,可是他能怪谁呢?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他现在可以确认一件事:“不管你怎么理解,但我不会和白月光在一起,我也是真心向你道歉,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
袁湛看着他:“无所谓,我们也算是和平离婚,以后就不要再提过去的事了,我就当自己这三年里多个室友吧,毕竟我们也没成为真正的伴侣。”原主在身体上也没吃亏,基本上是精神层面,一言难尽。
阎璟西心如绞痛,以前他对袁湛淇的冷漠,现在逐一反弹回来,他是真正意识到自己之前是有多可恨,深刻的体验到当初对方的感受。
做什么都错,说什么都不对,不知所措,依旧找不到和袁湛淇正确的沟通方式,单独聊天更显得他语言的苍白无力。
阎璟西只得无奈喊一声:“湛淇,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以后要好好的。”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导航指定地点,袁湛等车子一停下来,就握着车门把,他也不看阎璟西,侧身背对对方,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会活得比任何人都好,你也不用管,当然,你也从来没有管过。”
阎璟西死死地握紧方向盘:“抱歉。”
袁湛下了车,回过头,给阎璟西两个字:“再见。”
阎璟西艰难地吐出同样的字:“再,见。”
看着袁湛和等候他的袁立容不知说什么,然后他们一同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性情已悄然改变的袁湛淇与家人的关系也更亲密,相信他以后会过得很好,阎璟西实在无法说出更多关心的话,无论他说什么,都有虚假的嫌疑,以前关系可以更亲密时不关心,现在关心对方又是怎么一回事。
将心比心,若是他站在袁湛淇的位置,他也不会随便原谅一个冷漠对待自己的人,所有的信任都被付诸一炬。
拉开小抽屉里放着的焕然一新的口琴,阎璟西深深地叹了口气。
终究,阎璟西还是没有提出心中的疑问。
只是巧合吧?
袁湛和袁立容进屋后,并没有真的和袁立容没心没肺的聊天,袁家人都知道他喜欢阎璟西喜欢得不得了,自然也要在袁立容面前表现出他离婚后悲伤忧郁的一面,总不能一离婚就表现得像要放鞭炮庆祝,那多不符合原主的人设,就算可以有一点ooc,但也不能崩得太厉害。
他走到二楼窗子的窗帘后面,假装看着阎璟西的车子离开。
袁立容站在楼梯口看到这一幕,无奈地摇头。
袁家人从来不会为情所困,即便与情有牵扯,那也是他人为他们而疯狂,而不是他们袁家人为他人变成个傻子。
小弟就是个傻孩子,死心踏地,即使离婚了,还对阎璟西念念不忘。
看来,他们需要帮助小弟走出阎璟西这个感情怪圈才是,让人忘掉上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启新的一段感情。
就爸妈那潇洒的作风,小弟怎么一星半点都没学到。
回头找三弟合计一下,就这么决定。
还在装模作样的袁湛哪里知道就因为他这个举动,让袁立容给他找来一些“麻烦事”。
当然,这些对他们来说都不是重点。
此时的白月光又给自己惹上事儿了,他前一天晚上和歌手齐幼林在影院里接吻被记者拍了下来,现在被人上传到网络,长达一分钟的接吻视频被疯狂转发,点击量和评论数徒然增高。
袁湛从袁立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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