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的胖猫咪——这个故事太悲伤了让我去笑会儿_(:3ゝ∠)_
看夏目一直抱着头,闷闷不语有点委屈的样子虽然很可爱,二代还是在心里反思一下,是不是那一下敲重了?他语气也不好实在不该这样的,到底只是只一千多岁的小天狐,还远远没有成年呢。
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玄狐伸手揉揉夏目额头上的红印,有点心疼,哄孩子一样拿出那两枚琥珀石,举世罕见的漂亮成色,是从爱尔兰的小私库里扒拉出来的,因为颜色会让人有点联想,终于引起了主人的重视重见天日。
琥珀:我多么的不容易你造吗qaq?!!
无语的收下二代的礼物,又是一大波符文袭来,夏目迅速在心里演算行进路线,然后选择了一个方向,还没有跑出几步,就被身后追上的枪兵一把抱了起来,a的敏捷带来令人眼晕的高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枪兵隔开了二代和夏目。
玄狐在原地眯了眯眼,心念一动,近在咫尺的符文看上去分外熟悉,好像是当年……
一瞬间他把所有情报联系在了一起,圣杯还在夏目身上,所以他瞬间就到了夏目身边,第一句话就是——“不是我!”
孔雀蓝的妖瞳中有些愤怒有些恐慌,他放柔了声音,有点委屈的说:“真的不是我……”
他没有发动这个魔术阵势,虽然讨厌枪兵却也没有在夏目面前杀掉他的心思,没有想要帮助爱尔兰的魔术协会,更没有想要将夏目逼入这样危险的境地。
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他的发顶,轻轻摩挲,长发漆黑如同渡鸦的羽毛,一身fēng_liú的天狐傻傻的站在原地,枪兵已经停下脚步,他们避过了这波符文。
他这个后辈的手很温暖,不是天照那种居高临下施舍般的抚慰,不是千姬活力张扬火焰般的热情,这种温暖是静默的,亲和的,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只是明明白白的传递出“珍惜”与“相信”。
“我不需要怀疑那种东西,只会选择【信】而已。”他的后辈歪着头微笑,眉眼弯弯,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莫名的光彩,不是远在天边炽热的太阳,而是可以握在掌心温润的琥珀。
玄狐动了动狐狸耳朵,握住了放在他头上的手,哼笑一声,嗓音迤逦。
“小东西,算你聪明~作为奖励……”
“我·不·要!!!”
“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玄狐打量自己一番,这具身体虽然年少,却是他梦寐以求的,从那天起就一直渴望能有这么一日,他们完完全全的融为一体!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脸颊泛红,呼吸急促,从有些长的袖子里伸出手,控制不住的舔了舔指腹,然后立刻就被身体里原本的灵魂反扑了,夏目在意识空间里顾不上尊敬前辈,拽着二代的衣领,这些年他的性格已经极其沉稳,这会儿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别拿我的身体做奇怪的事啊!!!”
“这怎么能叫奇怪的事这是个人风格!”
“变态!!!”
二代被丢出了意识空间,夏目索性封锁了与身体的联系,眼不见心不烦。遗憾的摇摇头,玄狐放弃了逗弄夏目的想法,凉凉的瞥了枪兵一眼,见他神色不动,稍稍有些讶异,随即就是愉悦地低笑,“小东西真是厉害,你这就被驯服了吗?”
“请注意言行,这毕竟是主君的身体。”如果不是红蔷薇骤然闪过一道红光,单看表情,二代恐怕会真以为他淡然无比,不过现在嘛……
“附身的时间有限,我就不跟你纠缠了,我来指出关键节点,你击碎它。”玄狐闭上眼推演,仅仅十几秒的功夫,庞大的数据在他脑海中掠过,时代变迁,他的魔术阵势发生了一些改变,却并不影响他的判断,孔雀蓝的妖瞳睁开,他指出了一个方向,“那里。”
女人坐在王座上,披着宽大的黑斗篷,却遮不住妖娆的身段,酒红的大波浪垂下肩膀,她俯下身,抬起银发少年的下巴,描了眼线的眼睛含着魅意,轻轻地吐着气。
“突然被抓到这地方来,会害怕吧?不怕不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哟……”女人笑了几声,语气很温柔,“我是奥莉尔,爱尔兰魔术协会的会长,你要找的那个小家伙也确实在我手中。”
银发少年眼神一凝,杀意泄露,被他迅速收敛起来,可是这样的举动,却无疑取悦了奥莉尔,她直起身放声大笑,她的手下同样低笑起来,像是在嘲讽。
“瓦里安又怎样呢?彭格列又怎样呢?我得到了几千年前那位伟大魔术师的遗产,没有人能阻挡我的脚步!爱尔兰,不列颠,欧洲,世界!我注定要站在顶端!”
她笑了一阵,神情突然阴鸷起来,猛的转头询问她的属下,“还没有杀掉那个小鬼吗?”
属下立刻跪倒,“非常抱歉,毕竟是阿其波卢德家的那位殿下……”
奥莉尔突然暴怒,卷绕在腰际的长鞭狠狠地把属下抽翻,大口的呼吸着,眼神狠厉。
“什么殿下?!只是个好命的家伙罢了!”越想越是不甘心,她烦躁的站起来,心口翻腾着妒意,“如果是我得到了绵延九代的魔术回路,我早就……”
“相信我,你绝不会做的比他更好,蠢货!”一个声音突兀的闯入,是个年少的孩子,一身休闲装,孔雀蓝的眼瞳微弯,吐出的却是诛心的话语。
他像闲庭信步般从窗口跳进来,完全无视了气得发抖的女人,四下打量,嘀咕一句,“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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