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和原形之间自由切换,而且状态能够保持得十分稳定。像今天这样突然由人变鸡,在过去十年里只有一次,就是生小白蛋那晚,肚子实在太痛了,在几乎完全失控的状态下化成了原形。
难道刚才发生的事的刺激程度跟生蛋有得一比?
不想还好,一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姬小羽就觉得自己又要流鼻血了,赶紧跳下床跑进卫生间,脱了衣服冲了个冷水澡,这才平息了体内蠢蠢欲动的那团火。
都怪晚上那份盒饭里的剁椒肉片太辣了,害他都上火了,以后可不能再吃这么辣了。
姬小羽想起来去年平安夜那晚发生的事似乎也挺刺激的,但当时喝了那杯加料的酒后脑子比较混沌,主要是身体的原始本能占据了上风,感受并没有刚才头脑清醒时,骤然近距离直面程与棠白花花的肉|体来得强烈,所以尚能维持住人形。
真是的,程大总裁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脱那么光!害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他胳膊不是受伤了吗,动作怎么还那么利索!
随后他又想起程与棠说还在门外放了药,便来到门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样的动静才像做贼一样轻轻打开门,果然看到地上有一只托盘,里面放着一杯水和一袋药,心里不禁又有点感动。
唉,好像刚才的事也不能全怪程总,自己定力不够也得负一部分责任。
说来也是纳闷,大家都是男人,程与棠有的他也一样不缺,怎么看到他光溜溜的身体就出现那么大的反应呢?
难不成自己喜欢公的?
念头一出,姬小羽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破罐子破摔地想,公的就公的吧,无所谓了,反正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对着小白蛋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地讲了一遍,然后唏嘘道:“儿砸,今晚的加班费爸爸又没挣到,程总这钱真是不好赚啊!你说他怎么随随便便就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呢,真是不害臊!还好爸爸跑得快,不然就露馅了。话说回来,他要是哪天发现我不是人而是妖怪,会不会吓个半死,然后把我送进什么研究所做活体研究?”
“唉,希望不会吧。我觉得他这个人虽然毛病一堆,但总体上还是不错的,比大部分人类要强那么一点点。你觉得呢?”
“哈哈哈,你没见过他,当然答不上来了。好了不说了,很晚了,该睡觉觉了哦。宝宝晚安,~”
虽然受了不小的惊吓,姬小羽这一晚睡的还是挺好的,因为程总家的床又宽大又舒服,小区里又很安静,不像在鸿乐花园里,总能听到些外面车来车往的动静,让他时常处于浅眠易醒的状态。
所以他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连第二天要上班的事都忘了,直睡了个天昏地暗。
另一边厢程与棠这个晚上就睡得不大踏实了,一方面心上人就睡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令他总是控制不住地浮想连篇;另一方面又记挂着小东西的身体,怕他腹泻严重,身体难受。
因此一到七点钟,他就起来了,到次卧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不由得更加担心,下意识一拧门把手,门开了,他就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光线比较暗,咖啡色的被子底下拱起一座小山包,被子外头看不到人的脸,只露着一头乱糟糟的乌黑发丝。
被子捂得这么严实,不会把自己憋死吗?
程与棠心里一沉,急忙把被子掀起来,“小羽,你没事……吧?”
最后一个字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差点把他噎到。
姬小羽闭着眼睛全身赤果地蜷缩在床上,浓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小扇子一样微微颤动,睡颜天真酣甜得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身体虽然瘦削,该有的肌肉却一样不少,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皮肤看上去格外细腻嫩滑,在暗室里白得好像会发光一样,就像……就像一颗剥了壳的鸡蛋。
程与棠不自觉吞下一口口水,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响。
也许是没了被子觉得冷,姬小羽像条大白虫一样在床上蠕动了一下,眼睛也没睁,就伸手胡乱划拉了几下,发现没拉到被子这才一脸困惑地掀开眼皮,然后与床边目光沉沉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程与棠看了个对眼。
姬小羽:“……”
程与棠:“……”
足足过了五秒钟,姬小羽才意识到眼下自己是个什么状况,仿佛被开水烫到一样“嗷”的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紧接着发现这样更不妥,又赶忙趴下来,手忙脚乱地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罩了起来。
程与棠就眼看着他光着身子惊慌失措地一下这样一下那样,只觉自己体内腾腾燃起一把火,兵分二路,一路攻上,一路往下。
不行,他要把持不住了!
程与棠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以最快速度离开次卧,返回自己的主卧。
十多分钟后,他才顶着一身湿冷的气息从浴室出来,心里的躁动勉强平复了。
想想刚才自己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只怕小东西会误会,便再次来到次卧门口,规规矩矩地敲响房门,努力用最自然最正经的语调道:“姬小羽,刚才吓到你了吧?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擅闯你的房间掀你的被子,只是担心你生病出了意外,一时情急才为之,希望你能谅解。你放心,刚才房间里很暗,我其实什么都没看清楚。”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也不知道小东西会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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