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一边说一边还放肆地伸出手,要去揪程与棠的鼻子。
艹,什么妖精?你才是小妖精!
程与棠见他又露出了去年平安夜那晚青涩又奔放的情态,一时热血冲头,再也忍耐不住,起身上前就着姬小羽伸出来的手把他拉了起来。
姬小羽站立不稳,一头扎进程与棠怀中。
程与棠搂着他顺势倒在旁边的沙发上,把他扎在皮带里的制服衣摆抽出来,一只大手探进衣里,顺着他细腻光滑的背脊往下摩挲,越过一段弧度完美的曲线,在他劲瘦的腰间来回流连。
小东西穿制服的模样实在诱人,等下先不tuō_guāng了,就这么来一次也挺好……
姬小羽浑身一个激灵,犹如过了电一般,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口中控制不住地轻哼一声,不自觉地往程与棠身上蹭,本能地想要更多。
程与棠听到那声音差点当场就爆了,骂了一句脏话后把人紧紧扣在怀里,正犹豫是在厅里把这小东西就地正法,还是去卧室的大床上更尽兴时,墙上的挂钟忽然“当”的一声敲响,在空旷的客厅里清晰入耳,余音袅袅。
姬小羽最近几个月来脑子里一直绷着的一根弦颤了颤,醺醺然的酒意瞬间醒了两分,抬头看了一眼挂钟,晚上十点整。
咦,怎么这么晚了,家里的小白蛋不知道怎么样了!
发现程与棠正压在自己身上,姬小羽连忙伸手去推,“程总,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程总只当他欲拒还迎,以身下已然硬挺的某物抵在他小腹上恶劣地顶了顶,低声笑道:“行,你今晚好好表现一下,程总明天就让你回去。”
同为雄性,姬小羽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霎时就懵了,怎么回事?程大总裁这是要干什么?
程与棠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紧绷,大掌便继续向下来到那弹性十足手感上佳的圆丘,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哑声道:“乖,别这么紧张,放松。”
姬小羽刹那间想起去年在鑫豪酒店的不堪遭遇,浑身的毛一下子炸了,放松你个大头鬼!
好你个姓程的,花言巧语骗我留下来吃饭,还不停地劝我喝酒,原来是想搞小爷的屁股,没门儿!
一时间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姬小羽抬腿就是一脚,把程与棠直接踹下了沙发。
这一下力道可不轻,比上回在办公室里挨的那一掌重多了,程与棠疼得冷汗都下来了,捂着腹部蜷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姬小羽把自己乱糟糟的衣服大概整理好,重新扎紧皮带,转头见程与棠倒在地上脸色发白,神情似是十分痛苦,莫名又有点心疼和后悔,急忙蹲下来问:“程总,你、你没事吧?”
自己像是没事的样子吗?!程与棠哪里答得上话来,心里掀起了滔天的恼怒与耻辱,他活了三十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个,一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这小东西真是太狠了!
姬小羽见他双目喷火地瞪着自己,一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惴惴,程与棠现在是他的衣食父母,自己把他得罪的这么狠,饭碗很可能就保不住了,那可大大的不妙!当下语无伦次地辩解道:“程总,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刚才那样、那样对我,让我一下子想起来以前发生过的不好的事,心里一着急就……是我喝多了酒犯了糊涂,你千万别跟我计较……”
程与棠原本真是一肚子火,只恨不能把这心狠手辣的小子嚼碎了一口一口吞了,听姬小羽这么一说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
“以前发生过的不好的事”,小东西曾经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人猥|亵侵犯过,以至于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才会在自己和他亲热时出现过激反应?
☆、入v一更
想到此处,程与棠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姬小羽说的,不会就是去年平安夜那晚发生的事吧?一时间心里像被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一样,难受得不行。
他外表温文,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为达目的一样能使出各种手段来。商场如战场,能够突围而出的绝不会是什么傻白甜。数年前在父亲突发重病时仓促接管鸿昇,彼时他刚从国外回来,年纪轻资历浅,根本无法服众,差点被几个野心勃勃的叔伯从位置上踢下来再踏上几只脚。要不是他足够强势,手腕够硬,就算能活下来,也早就被发配到大洋另一头哪个鸟不生蛋的海岛上了。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从来不会在床上勉强过谁。或许是天生冷感,他一向把商场和情场分得很开,对这种事也并不热衷。就算有需要了,也秉承你情我愿互不纠缠的原则,事后果断抽身,从不拖泥带水。唯一一次让他破例有失控倾向的,就是去年和姬小羽那场突如其来纯属计划外的欢爱。
难不成自己在那一夜扮演的竟是个趁人之危、强人所难的可耻之徒吗?
不不不,不会的!那晚明明是韩清时提前安排好的,姬小羽还自己服了药,主动进了他的房间躺上他的床来勾引他,他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并不存在强迫之举,性质根本完全不一样!
程与棠努力为自己开脱,心里却仍然疑窦丛生。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发现姬小羽的确是个财迷不错,可似乎并非为了钱不择手段、毫无下限的人,否则他大可重操旧业出卖色|相,或者找个财大气粗的金主来包养,以他的相貌和身材,愿意上钩舍得花钱的想必大有人在。
可是姬小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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