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关在县令大狱整整一个月,白天与当日起事的小乡首领们一起干活,大家都说解严后凭囗令出入极为不便,要拿布匹瓜果去卖,也无人买。苟氏族长无意间说起,他苟村断头山崖下,去年摔死一个奴隶,那奴隶上山替主家釆药,连人带驴失足摔死。主家不愿出钱请人捞尸。任那一奴一驴在山涯下风吹雨淋。”
罪夫听到此处,己大致猜出了前因后果。
“苟村族长将此事告诉县长,却隐瞒了奴隶的身份,之后的事,我不说,你也能想到。县长命人找到尸体,为了邀功,做了一场自圆其说的供证,还让苟村族人签字画押,以确认是外入陌生者的尸体,官府才将此结案。”
罪夫:“……”
大椿又道:“雪弟,虽官府不再通缉你,但天下之大,你又能去何处?你不管去哪里,都要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你在我族所受的委曲,我都知道。这个月,我想了很多,我想让你换姓,我以族长的身份宣布羊村开始接纳异姓人永居,再赐你羊姓,让你改名换姓有个全新的身份,这样族人才不敢欺负你。再过些时候,我让你做话事人,以后族内大小事务,只能我们俩人说了算。到时候,那些曾经欺辱过你的人,随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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